她的发尾濡湿,皮肤已经被温水和抚摸熨成漂亮的蔷薇,仿佛再多浸泡一会,花瓣的边缘就要可怜巴巴地皱起,用手指轻轻一揉,就会流出甜滋滋的花液。
指尖很快触到一颗硬果子,像颗夏日枝头上挂着的新鲜樱桃,藏在软滑香甜的奶油里,一直绕着水润樱桃把玩,那颗小果子就会越来越硬,挂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水,湿哒哒的惹人怜爱。
她摇着花洒,将温水浇淋在佟永望背脊上。
一想到等会被追着咬的是身上另一处,胯下性
无障碍浴室宽敞明亮,水声淅淅沥沥。
“摸一摸……嗯啊……”春月轻咬男人的下唇。浴室里蒸腾起的水汽让她视线朦胧,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朦朦胧胧中,他能感受到春月看似轻松和善的态度里,依然筑起了铜墙铁壁。
手指捏采了一会熟透了的果子,佟永望继续按原来的计划往下,指腹在小巧肚脐抚过,再下个几寸,就触到了那一块湿软滑嫩的羊脂膏。
他有种预感,若是他问出了口,这一次或许就是他与春月最后一次见面了。
春月看见摆在地上的淡粉色拖鞋,是她的码数,她低头,笑着换上。
春月乖乖将左手递给他。
这是没多久之前郭明亮安慰魏茵说的谎话,但佟永望不是魏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大话。
氤氲的热气一寸寸爬上玻璃与镜面,不时有水滴飞溅,划破盈满淋浴间里的旖旎色气。
一直以来,佟永望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一个个问号在胸腔不停翻滚,已经挤到嘴边了又被他咕噜一声咽回去。
了吗?是我的朋友。”
佟永望依她,探出中指,缓慢地从花瓣中间切进。
春月半倚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耳朵轻声笑:“谁让你总那么相信我呀?”
手指再往前探,便找到了会出水的小穴儿,渗出来的汁液与花洒温水质感不同,滑腻且湿黏,佟永望就着水儿往内送了半截手指,穴肉已经迫不及待地追着他咬。
你怎么整天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
“嗯,不用担心,手臂划了个小口子,刚刚已经包扎好了。”春月动了动左肩,看见风衣袖子染了星点血迹,看来是刚才飞跨天台的时候扯到伤口了,血渗了一点出来。
但德彪西没有停止叫唤,佟永望察觉到异样,鼻翼动了动,这才闻到一丝血腥味道。
都是爬树给刮的么?嗯?
佟永望先蹲下身示意德彪西回书房,再起身往玄关走:“快进来,我帮你看看伤口。”
“唔——胸部再洗一洗嘛,上面还有泡沫……”
佟永望紧张起来,松开手臂,他看不见春月的伤口在什么位置,所以也不敢随意触碰她。
可哪里还有泡沫的痕迹?刚才又捏又揉的,两团丰腴的奶肉早被他摸得滑不溜秋。
血腥味道不太重,裹挟着碘伏的味道,他细细摸索出包扎的范围,低声问:“怎么受伤的?”
两人的舌头都柔软,佟永望格外温柔,顺着她口内一颗颗贝珠舔舐,舌尖划过她敏感的上颚,再绕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又骗我,刚刚不是洗干净了么?”佟永望哑着声音,捻起她两颗奶尖尖搓揉,圆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果。
“哪里痛就要告诉我。”佟永望一寸寸小心地往上摸,直到指尖触到了纱布。
“拖鞋的码数刚好呢。”她脱下风衣,走到沙发坐下,提醒他:“我现在坐到沙发上了哦。”
“你又受伤了?流血了?”
他无奈一笑:“那你下次爬树时,可要再小心一点了。”
浓眉蓦然紧蹙,他寻着血腥味道侧脸低头,闻见味道来自身前人的左臂位置。
佟永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循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侧过脸,用鼻尖去蹭她的耳畔和脸颊,温烫的吻一片片落下,最后寻到了她湿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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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永望现在哪有心情去管拖鞋的事,他半跪在地,将手掌平摊在她身前:“左手给我。”
春月低笑道:“我爬树想去摘芒果,不小心被树皮划破了口子……”
佟永望的喉咙似乎也被温水煮得沸腾,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炙热的,每一声低喘都带着火苗。
佟永望尽量让眼睛对准了她的视线方向,另一手握住春月的左手手腕,拇指指腹隔着薄薄的皮肉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双掌本来紧贴在曲线逶迤的腰臀之间摩挲,听见春月的要求,他便重新将手掌移到她的胸乳上。
那里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所及之处全是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佟永望仔细抚摸着每一寸,在脑内作成色情绝美的画作。
还有背后那些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他心急,也没想这句话的“语病”在哪里。
春月受伤的左手臂平举,右手拿着花洒,背倚着墙壁瓷砖,身前是佟永望光裸白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