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被他咽了回去,滚在喉头,倒比叫出声来还显得淫靡。
詹妄底下这口小屄生得比寻常女子要窄小许多,跟刚发育不久的少女似的,但又早被男人的鸡巴喂熟了,肉棒一插进来就食髓知味地往上裹,小少爷哪儿经得住他这肉嘴又嘬又吸的诱惑,哼得比他这个被操的人还厉害,细腰不住地往上顶,想全捅进来,但詹妄的花腔短,又还没完全被肏开,进了这些龟头就已经抵到了子宫口紧锁的肉环处,再难入一寸。
“喂、不行……不许再进了嗯!”詹妄被他一下下撞得下腹酸胀,烫得厉害,说不上到底是疼是爽,低沉的嗓音像被磨化了,拖着滴水的尾巴,色得要命。
之前还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小少爷这会儿却不肯依了,一边哭唧唧地软言软语撒娇,一边悄悄试探着还想往里插,被抓包了就从指缝里偷偷地看他,那对清澈的碧绿眼睛跟水浸过的宝石似的,微微发亮,湿润无辜,让詹妄实在发不出火,最后只是警告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但小少爷好像会错了意,连眼睛也不继续捂了,詹妄没来得及拦,被对方将那个含了大半肉棒的软红雌穴看了个一清二楚,巫宁愣了一下,想往他腰上扶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屋里另一人的声音适时插进来,勾着一点咬牙切齿的讥蔑,也不知到底想说给谁听。
“小师弟,你这位二师兄是天生的合鸾体质,好好一个大男人下边却长了个女人的骚屄,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勾引完师兄又来爬师弟的床,你说他喜欢你,他也说过喜欢我,可一个婊子嘴里的喜欢,你觉得能信么?”
哈,原来如此。
詹妄总算是明白徐修雅到底是怎么看待他这一次次的表白了,不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拒绝,而是因为在对方眼里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怪物,是个没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下贱婊子,所以他的话都不值得相信,他这个人也不配被谁捧在手上珍视喜欢。就因为他多长了个屄,因为他心甘情愿被他操。
詹妄肺里像是兜头被人泼进了一盆冰水,一呼一吸都是沁骨的凉意,肉体因为情欲而发烫,意识却清醒得残酷。他想笑。他有点想问徐修雅。他和白苏远当年一块儿捡回来的他,早该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既然发自内心地恶心他这副身体,以前又何必那样假惺惺的对他好呢,让他依赖他,喜欢上他以后又对他避之不及,刻意疏离,像躲开一件肮脏的垃圾。真的……何必呢?
“我信啊。”小少爷含着鼻音的软糯嗓音冷不丁冒出来,连带着他环上詹妄腰身的双手也带着令人安心的温热,他朝身上出神的男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睫毛卷翘,梨涡细小,“师兄不会骗我的。”
傻逼小少爷,老子还真是骗你的。
但詹妄却骂不出口,他看向巫宁,漂亮的少年冲他邀宠似的地眨眨眼,嘿嘿一笑。詹妄心一跳,有些恍然。巫宁没他想的那么傻,他可能已经发觉了真相,只是善良地并不拆穿,还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帮他在徐修雅面前挽回一点尊严。
这让他心里都稍微好受了一些。他独来独往这么久,已经不习惯接收别人的善意,谁给了他一点好处,他都记在心里,惦记着要还。
詹妄暗自琢磨着自己以后多少得对巫宁态度好点,至少今天闹完这么一出,徐修雅和他之间应该是彻底搅黄没戏了。
既然不再是情敌,那他也没必要对一个小孩儿百般刁难,恶语相向。
詹妄回头,就见挑拨不成的徐修雅脸色不善,手里的杯盏都被他捏碎成了一地的冰渣。詹妄本以为闹成这样,徐修雅总该是绷不住要甩袖而去了,未料对方却突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床边。
清冷幽长的檀香扑面而来,冲淡了一点巫宁身上蜜一般的甜香味,这味道詹妄闻了二十年,太过熟悉,就如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成了他生命里难以被割除的一部分。要想全部拿出去,就得先掏空了他自己。
“师兄,怎么,现在又不嫌脏了?离得这么近,想看活春宫啊……”詹妄嗤笑一声,眉峰冷冽上扬,摸着烈火似的发梢,笑得很有攻击性。第几次了?徐修雅止不住地蹙眉,他不过几天不在,詹妄就像是变了个人,胆敢对他一遍又一遍地露出爪牙,他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养大的狗。
不认主就罢了,居然还勾引别的男人来肏他,简直罪无可赦。他本来就够脏了,再被别人肏过,别说道侣,连当他的炉鼎都不够格。
徐修雅气过了头,表面上反而看起来很冷静,乃至于冷漠,他运转九溟心经,本就白皙的肤色很快又淡了一层,白得近乎透明,长睫凝霜,漆黑的眼底微微泛出一点森森的蓝意,他伸手一把扣住詹妄的后脑,转过来按在自己全身唯一在发烫的地方,指尖冰凉,哑声道。
“……今天,已经第五日了。”
他知道詹妄是不可能放着他不管的。
徐修雅迎向一旁巫宁的目光,心底一片澄净琉璃,这张他之前很喜欢的秀丽精致的脸庞,现在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甚至隐隐不适。
他本可以转身就走的,但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