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消散,祁世骧就着方才未用之水帮二人净身,又搂了如莺去榻上歇息。
那一桌饭菜已冷,想着重置一桌未免太晚,便吩咐热了再上。
仆妇撤下饭食,如莺狠狠瞪了祁世骧一眼。
她刚与他尽了鱼水之欢,桃花面上尽是春色,瞪他一眼便令他神迷魂荡。
他将手儿伸进她裙底,抚弄她腿间那朵娇花,那处润shi温热,那两片花瓣被他弄得有些胀。
祁世骧!
他亲她一口,道:莫要瞪我,再瞪你的晚膳便不要用了。
你敢!
他拉了她手放他脐下,那物仍是龙Jing虎猛、直挺挺立着,他道:我不敢,它敢!
她甩了甩,没甩开他手,羞恼道:无耻!你!祁世骧你一日日地尽想这些。
他道:怎地就想这些,我只是想与你做这些罢了。你日日紧着大哥,怎地也不想想我。前头在白马寺让你应我,你也不理我。我这一去,想必你也欢喜得紧,我再不能像今日这般缠着你。
如莺听他提起这茬,再没那心思恼他。
她何尝不知他的脾性。小时候倒是目中无人,后来不知怎地便脸皮厚得紧。时常在她面前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儿,现下也有卖乖卖惨之嫌。即便如此,她都知晓,他亦是拿住了她。
想到他要去北边,她心下难免不舍,一时也未言。
他见她果不再恼他,又似是不痛快起来,便道:怎么了?怕大哥一人满足不了你?
如莺挥着另一只手砰砰几拳砸在他手臂间,他闷声大笑,搂着她在榻上滚了滚。
他道:好莺莺,你舍不得我走?
她又瞪了他一眼,道:你便是我身边养着得一只猫儿狗儿,养了数年,一朝要远行,我也会不舍。
他吃吃笑道:莫要胡说,我是你的大骧马儿,怎地是猫儿狗儿。你自是舍不得我远行。
她略一垂首,眼圈有些红。
她知他对她心意,眼下她与他这般情形,她再不能劝他好好寻一个知心之人共度余生。只她也再不愿去送他。
他见她垂着头好一会,便道:怎么了?
又见她不搭理,凑过去捧起她脸看她,见她眼中隐有泪水,道:又不是甚么当不得的事,我也不是一去不回。况且永平府回来也就两天的路程。若有急事,我一日一夜快马加鞭便可回来。
她道:那你年后一走何时再归?
你若想我,我便回来。
你正经回我话儿。
许是中秋。不过家中有事,我亦可返回。
那依你的说法,你一年只回来两回?祖母年事已高,她会挂念你。
你便不挂念了吗?
我自然也是挂念的。
祁世骧心中一荡,执起她手儿亲了亲,道:再说句来听听?
甚么?
说想我念我的话。
她一时滞住,没好意思说出口,吞吞吐吐间,闻得门外仆妇敲门声,道:世子、少夫人,饭菜热好了,需上吗?
上吧。
仆妇布置好饭食退下。
他从榻上抱起她,非得腻在一块儿用。
如莺鞋、裤未穿,只着裙儿罗袜。裙底空荡荡,脚亦无法着地,只得坐他腿上。
她道:你在外忙了一日,可是不饿?
他道:你我一起用。我喂你。
如莺拗不过他,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饭食。用得七分饱,她便不再用了,只看着他用。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盛汤、加菜。她看他侧颜,思绪飘远又回来。
她道:阿骧,永平府那吃食如何?
他侧过头看她,道:尚可入口。
她想起他少时入天宁寺,后又流离湖广,即便他在出生公府,总也尝过许多人不曾尝的滋味。
她点点头,道:你去了那边,万事小心。Cao练时也罢了我听阿骁说,北边暂且安全,一时半会难起战事。若是起了战事,你要
他往她嘴里塞了只水晶虾仁,道:知道了,管家婆,家中这么多人,还不够你Cao心的。我这样大一个人,懂得照顾自己。你与其惦记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惦记惦记一会如何补偿我,还有接下来几日如何对我好。
他放下碗筷,净了手,道:我方才说要一夜,可未曾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