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紧张吗？看你一直都在喘气？」
「就……就因为这？那么，三天前你碰见我也是计划好的？」
「嗯——那小黎你过来，帮阿姨拿一下创口贴。」说着微微皱眉，将食指含
也不会主动和你的小男朋友打交道了——他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根东西很大。」
大声问发生了什么？「
几句，袁黎还是小声乱答。过了一会，孟怜便说快到晚饭时间了，便起身往厨房
「……老师。」
「好了好了，别生气，是妈妈让你失望了。不过妈妈当然是在乎你的，否则
来看看我？」
「嗯……」孟怜沉吟了一会，「因为你长得很帅，而且小柔私下告诉我，你
碰见他了，那也会经过我们学校吧？妈你竟然都不
袁黎喝了两杯冰牛奶，总算勉强把一身火气暂时压下去。孟怜接着揶揄了他
「妈，你真是的——哦，还有，三天前不是我们毕业那天吗？你在公交车上
「嗯？我只是叫你帮我拿个创可贴，为什么要把门关上？不会是有什么坏心
袁黎自然清楚自己下体的阳具此刻胀得有多厉害。此时面前的孟怜坐在床沿
「嗯……没什么，没什么……」
去了。
「私下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哎呀，对不起啊，小柔，妈那天实在是有别的事，不能停下来中途找你。」
孟怜起身的那一刻，袁黎只觉得全身都松软了下来，即使对方字里行间尽是
孙曼柔见母亲的食指上留在一到浅浅的刀口，不断冒着血珠，连忙说道：
「牛奶可以吗？」
上的伤口不知怎的已经消失了——她正回头对着自己笑。袁黎明白接下来多半将
「是啊，那天他还主动帮了我的忙呢，对吧？」她转过头，笑着问袁黎。
「没关系的，我妈其实人很好的，不会刁难你的，你正常应对就好。」
「啊，没什么，妈不细心把手指划伤了。」
「可你是曼柔的……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妈先去做饭了，你们聊吧。」
黎还在场，就对母亲闹起脾气来。「
「对了。」
「嗯……是啊……」
「哦，是吗？」孙曼柔听见母亲夸奖自己的男友，显然没那么恼怒了。
在嘴里。袁黎看着，只觉得她喊着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那正发酸的肉棒。
天这不就叫你来了？」
「他一开始是不太擅长，」孟怜替袁黎接话道：「但他学得很快，也很努力，
要发生那让自己既害怕又期待的事了——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竟会随手将身后的
两人断断续续随便聊了一会，忽然厨房传来一声惊呼。孙曼柔忙站起身跑去，
上，两手撑在后头，右腿搭载左腿上，一只白足在空中晃晃荡荡。她此
「你对我做了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袁黎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天孟怜用双腿为他夹棒的回忆，下体已经忍不住翘起
之后，说话都不顺畅了。那天我们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我对他可是很满意呢——对了，他还很懂礼貌，陪我做完之后，还叫我老师呢。」
「那倒不是，那天碰见你纯属意外——再说了，不是你自己想要追上来的吗？」
「对了，有点渴了吧？小柔去倒点喝的来。」
「为什么你总说自己忙呢？」孙曼柔忽然因为这件事有些恼火，全然不顾袁
暗示，孙曼柔也并没有对母亲有任何怀疑，他心里也终于卸下了一块石头，但也
思吧？」
「或许还有别的理由吧，但是——现在你姑且就先这么认为吧。更何况，你
隐约觉得有些不舍。
「不是……阿姨，我……」
「有什么不明白的？」孟怜反问道，「我不是说过，要教你使用灵气吗？今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喝了，你说对吧？」
现在真的是要急着知道吗？你看你你那里——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嗯，」孟怜对着袁黎笑道，「上次你请我喝了『牛奶』，这回我也该请你
他跟着孟怜走进卧室。一瞬间，他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孟怜手指
「哎呀，怎么这么……算了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妈你先去包扎一下吧。」
门关上、甚至反锁了起来。
「嗯？你也懂会计吗？」孙曼柔追问道。
了，幸好孟怜的身子恰好挡住了孙曼柔的视角，使后者没有发现袁黎胯下的异常。
而对于孟怜充满暗示与暧昧的话语，他也只能随口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