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拉拉脚步声愈发密集。再之后,叶言思甚至听闻宫嬷嬷道出请太医。
若是她戏弄驸马的内情闹回宫中可如何是好?小公主赶快去安抚众人,回房间,费一番口舌,总算是哄好了驸马保密。
——前提是答应她补一场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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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
洞房夜的小可怜终于在次日夜里翻身。小公主连声求饶叫后悔,一夕翻身的邱小驸马大大咧开得逞的笑容,边除衣边将叶言思逼向床尾。
“梦泽……阿远……不要……我错了……呜呜我向你赔礼。”
叶言思抱膝瑟缩在床角,俏脸紧张到煞白。故技重施,躲不过就服软撒娇。她仓皇阖眼之前,被得意洋洋小驸马贼笑着扑倒在身下。
邱卓远将小娇妻锁在床角,掀翻自己贴身衣裤,光溜溜欺身上来。以满腔赤诚揽抱了她。
叶言思怔愣了瞬,在她身下推搡抗拒,“邱梦泽你放肆!你轻薄本宫,本宫要将你丢……唔……”邱卓远捧起她俏丽的脸颊,亲了亲莹润的杏眸,贴靠吮抿那娇嫩的喋喋不休的唇。
小公主杏目圆睁,羞愤之心又起,手径直向下摩挲她光裸的背,瞄她腰间软肉就要下手。
不想此时,邱卓远中止对她的袭扰,微微抬头,痴痴望着她一双眼,绽开笑容,轻与她道:“殿下。小臣好欢喜,有幸与殿下共此生。”
叶言思檀口微张,俏脸都遭她热切呼吸染红。她收起作弄驸马的小心思,本意偷袭的手轻柔抚摸邱卓远,轻喃对她的驸马撒娇:“梦泽,唤我的名……我想听……”
“言思……珞亿……”
珞亿是叶言思的表字。小心脏都跳飞了,叶言思抿笑轻应着,抬玉臂纤手揽小驸马的颈。娇柔唤她的字:“梦泽~”
叶言思眨巴水眸蜷靠来她心窝撒娇。邱卓远的欲火蔓延直逼天灵盖。
初初情动的小君子迫不及待向爱侣炫耀她一柱擎天的本领。
叶言思慵懒窝在她心怀,撒娇要驸马侍奉宽衣。邱卓远甘之乐之。她将彼此衣料都褪去,又放下床帐,搂抱着公主娇妻床笫之间痴缠。
床帐里玉体痴缠,羞人的吟哦不断。
叶言思起先呼痛,她一双雪乳遭狼啃了个遍,乳首盎然。而对她使坏心的人将战火蔓延向下,往平川往幽谷……
“呜……痛……”叶言思捏拳轻轻敲打邱卓远肩头。邱卓远迎难而上更搂紧她,吮她的肌肤,慢慢扭腰磨蹭青稚的娇花,含混央求:“珞亿,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你、你若是弄痛我,又不教我爽快,我便将你这般丢出去……”
邱卓远连连应声。不多时,娇呼声低喘声,长吟声喟叹声,如乘风直上九天高亢,或临渊破浪潜行般激进。
快慰此消彼长延绵不绝……
鸳鸯帐如风雨中飘摇的船帆。伴随缠绵的人儿在情海跌宕。
云雨初歇。邱卓远缠着叶言思不放,反被小公主拧耳垂拖曳下地。
“啊啊啊疼!”光溜溜的可怜虫从床帐中滚下地,蜷起双腿缩在脚凳边挤眼泪,抽噎着无声控诉叶言思翻脸无情。
最难消受美人恩。
次日,新晋小驸马撑伞立在雨中观赏东宫金字牌匾深刻感慨此言不虚。
而那时候,她的公主小娇妻在一门之隔的东宫里面对娘家人诉苦。
太女妃幸蕴端坐坐榻,而她的小姑,新嫁娘宁安公主叶言思挽着她的手倚着她以委屈模样诉苦,“嫂嫂,呜……那个混帐弄得我好痛。她还缠着我不依不饶的……嫂嫂,莫非君子都这般不知节制么?或者,单是邱卓远过分!”
太女妃垂眸,脸颊浮起热息。小公主眨巴眼睛,就差没直白问她,昔年太女与她大婚时洞房夜如何表现……
思及太女夫君,万千高贵的双十女子娇羞垂眸,紧张到双手交握绞紧衣衽,言行举止透露些许怀春少女的情态。
而此时,下朝的太女乘轿归来。在东宫之外,毫不意外逢见雨中撑伞静默的人儿。
叶言蹊下轿,毫无意外轻拍小妹婿的胳膊,寒暄问她为何受凉于此。
邱卓远略心虚瞟了眼东宫紧闭的朱门,清清嗓子道:“皇姐有所不知,梦泽今日登门偶发诗兴,在此寻求灵感。”
“甚好。”叶言蹊勾唇,看穿她不与人道的小心思,随手将她手中紫衣竹伞抽出。
邱卓远神色一变,结巴道:“皇姐这是……”
叶言蹊招手吩咐侍从:“去花园里为驸马折一只荷叶来供她赏雨临风。”
“……”邱卓远心里凌乱得很,太女殿下,侍从小哥,这就不用麻烦了吧?不由她挽留,太女负手踏入宫门,侍从小哥紧随身后也消失在金钉朱红宫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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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殿下到!”
小公主一听宫人通传,起身扑向门边,扑向叶言蹊怀抱,“皇姐回来了!皇姐,呜呜呜,珞亿近几日好想你……”
叶言蹊捏胞妹小圆脸,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