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奕君垂眸痴恋抚弄她的脸,不足巴掌大的小脸灿若春花又含羞带愤,眉目温柔五官灵巧,配一出愤懑神色也美得娇俏可人儿。
吴奕君摇头,垂眸起身,气势低弱了番,“这并非羞辱,是源自真心……前尘往事断肠诗,侬为卿痴卿不知,奕涵,我心许你,无关闲人。”
“姐姐连日奔波劳苦,今日我来侍奉姐姐。”胞妹对长姐面上一派恭敬,吴奕君低眉浅笑,手掌一次次流连玉背平缓她的不安。
她们是姐妹,是专属彼此的最亲近的人。
小小一方落眼的清净处,对方都不许她,外力强迫她摆正头,吴奕涵忍着疼痛阖起双目。
吴奕涵气得骂她,大小姐金贵之身不染纤尘,粗鄙之言从未入耳更遑论流利吐口,她只是气恨骂对方是疯子、混账。
“人生难免有这一次,话本里说,初次是君妃彼此交付的成年礼,”
“你、!”生理有别的亲生妹妹全然袒露在自己眼前,深受传统教育的女子毫无反抗之力只是撇开头留自己一方清净地。
吴奕君这回下先手不教她逃开,横贯一只手环她腰背牢牢禁锢她在怀里,隔着一层丝绸肚兜一层轻纱背心二人相拥。
她将她托抱起来,吴奕涵不肯配合抵死挣扎,吴奕君将她那一记记重锤都受下,默不作声快步入卧室。
“五月十五,听闻今儿是好日子,宜婚嫁。”吴奕君将佳人抱回床上,侧坐床边摩挲她脸颊抚平她慌张紧蹙的眉目。
“我现已表态,姐姐呢?无话说与我?”
蜻蜓点水的吻,在吴奕涵心里掀翻惊涛骇浪。
“我更懂姐姐,也最爱恋你。”这等炽热情话,吴奕涵已听来麻木,只是“刺啦”的布料破裂声以及脊背扩散的凉意教她骤然慌乱起来。
冽,吴奕君心凉,如愿吻到她温凉的唇,入口清甜,低落的心儿骤然欢腾。
“吴奕君,你是疯了?”她抽身退去,吴奕君唯恐捏痛她暂且纵容,她闻言也不恼,慢条斯理解开衣扣,将军装上衣剥去、甩开,猎豹扑食一般敏捷前扑,禁锢受惊含恨的玉人儿在身下。
彼此交付?简直荒谬!她们是血浓于水一母同胞的姐妹,吴奕涵轻嗤,被逼到绝境无力再笑,“你这样,对得起家里人,祖母、父亲、母亲,对得起我吗……我是你姐姐。”
姐姐的红木雕花大床,长大后的吴奕君惦念无数个日夜,早就想来躺一躺。
“姐姐厌恶我至此吗?莫不是你早早想撇下我嫁出去?莫不是那迂腐的票号少爷俘获你芳心了?”吴奕君阴鸷眼神游弋在玉人儿娇躯上,设想红袖添香玉体横陈的旖旎景象,喘息粗重,质疑更加迫切,“姐姐想要嫁给他吗?他、或是旁的那些浪荡公子,比我好在哪里?”
任一个才貌双全的翩翩君子诚心道出这情话,没有哪个女子耐得住不动摇的,吴奕涵心颤了颤很快定神后退,她虽有瞬间动心,总归不曾忘却关键——眼前人并非寻常求爱的君子而是她血亲胞妹,吴奕涵遵从理智手撑在后连连退离,吴奕君屈腿单膝压住她裙角,不放任她逃掉。
“不错,你是我姐姐,是我生来最亲近的人,是上天注定该陪我共余生的人!我们是最亲密的彼此,是般配的彼此,奕涵……给我机会,我对你心意日月可鉴。吴奕君拢她双肩,目光炯炯激动辩解道。
白玉容颜点染桃色,妙龄女子双颊飞霞娇俏动人,君子需求不止于此,把控命运的掌下移撑大裙装撕裂处,抚弄玉背流连往复,更时刻觊觎着不为人观的隐秘景致。吴奕君靠近压低身子,她那下头的小元帅高昂抖擞龙马精神,一颠一颠的,牵动大腿内侧的肌肉发颤。
调情的手段层出不穷,吴奕
军营耳濡目染的性教育恰好用在此处,面带桃色的女子近在眼前,身为君子主导者,该有下一步动作。
被拢进紧密怀抱的一瞬,那恶魔的口舌缠上来,吴奕涵避不可避,在有限空间最大幅度扭转身子倔强不从。
殊不知她这般,更是激发对方原始的欲望。吴奕君拂去君子情操,怀抱佳人直白诉说恋慕之情。
吴奕涵听来这话,啐她荒谬,含怒陈言:“这等甜蜜言语你与旁人去说,名媛淑女、才女佳人,吴少帅中意谁都无不可,只是你、不该在家里耍横,不该对你胞姐如此羞辱!”
浪迹军营见多听多的吴少帅听来,征伐欲望直入云霄,心尖儿软颤而生理反应显然突出了来,
吴奕涵切齿,无视她昏言昏语,斥责她退开。吴奕君无所谓笑笑,蹬掉靴子擒她一双脚腕,卸去她一双素白凉鞋,之后荒唐更甚,捧起玉足,在紧张蜷缩的玉背上落吻。
而她对姐姐,有更为深重的依恋在,那些不可告人的隐晦,莫不如今儿个大白。
“我是疯魔了,病入膏肓,无你无解。”
密密麻麻的吻不绝如缕,吴奕涵再是逃避挣扎,也躲不过被濡湿被沾染的结局。
“姐姐唤我什么我都喜欢。”吴奕君面上七分乖顺,解裤带去衣裤的动作则十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