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扬了扬眉毛,不以为意道:“沈峰可是贡献了不少税,解决了多少人的就业问题,薅沈峰不是一样的么。为朗放到E市国资委手里也是被薅,放到沈峰反而能通过业务整合创造更大的价值,这供薅的羊毛可更多。”
林婷婷被他一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把一双眼睛翻得能到天上去。
“你自己说,都多长时间没做过了?”沈铎盯着他从粉嫩变成绯红的脸庞,“六个月,还零十天,再不让弄——”沈铎隔着衣服狠撞他一下,“他都要憋出病了。”
沈铎轻笑了两声,“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么,他自己做得还少吗?更何况,他才为沈家贡献多少力量,不过只是帮忙引荐而已,我们沈峰可是合法经营的模范企业。”
一上车,林婷婷原形毕露,满脸戒备地问沈铎到底又在搞什么鬼。
沈铎年初二大摇大摆地回了沈家,跟沈大山和沈大海拜过年说了会儿话之后,应付了一堆姑姑姑父堂兄堂姐,带着林婷婷回到了林家。
沈铎出手向来快准狠,认准了为朗股份便多方交涉,谈判从年初一直持续到四月初,最终E市国资方退出了控制权争夺战,沈峰以每股3.8元的价格增持为朗股份1800万股,合计持有为朗31.33%的股份,从第三大股东一跃成为第一大股东,同月,为朗股份宣布从H证交所退市,转战S证交所。
雁思归被结结实实地压着,沈铎的身躯几乎将他盖得严严实实,雁思归只能用手竭力在沈铎胳膊上推搡抓挠,沈铎恍若未觉,只是迫不及待地一再索取,直到雁思归掐在他手臂上的手逐渐无力地滑下,直到他舌尖被雁思归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才气喘吁吁地退出来,浑身烫得都要冒烟了。
雁思归赤身裸体的,突然被沈铎提溜这么一通,抗拒都写在脸上了,可被沈铎压倒性地压制着挣不开,只得不悦道:“起来。”
雁思归娇贵得很,怀孕的时候沈铎舍不得弄他,做完手术以后,为了谨遵医嘱给他好好调养,沈铎就更舍不得弄了,他的意志力在雁思归面前约等于无,
雁思归还在浴室泡澡,满身的泡沫,沈铎冲进去二话不说将人从浴缸拎出来囫囵擦了两下,就抱回了卧室,按着人的肩膀就将人面对面压在身下,身下灼热的硬物剑拔弩张地抵到了雁思归腿间,盯着雁思归脸庞的目光灼热到烫人:“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你别弄我,累。”雁思归喘息道,唇瓣已经红肿得嘟嘟的,艳丽得宛如鸽血石。
一下飞机,沈铎就匆匆往家里赶,一进门老齐还没来得及跟沈铎打声招呼,一道残影已经直奔楼上。
林许州又与他攀扯了会儿,最终同意帮他和那边的国有股东牵线搭桥,两人从上午聊到晚上,沈铎与他们一起用过晚饭,又被人留下来留宿,林婷婷还等着沈铎拒绝,没想到沈铎搂着她的肩膀道:“那就住在婷婷的闺房好了。”吓得林婷婷汗毛都立起来了。
林许州夫妇知道沈铎要来,颇为热情地欢迎接待,沈铎在两位老人面前演得与林婷婷如胶似漆,林婷婷虽然心里骂娘但只得乖乖配合。沈铎送的一大堆或价值连城或颇费心思的礼物哄得夫妻二人心情大好,闲聊了会儿家常,就与林许州进了书房单独聊。
林婷婷恨恨咬牙,“你少叫我父亲为你做些违法犯罪的勾当!”
林许州也干脆不再跟他打官腔,“沈峰想买,不差这点钱,抬抬股价,还是有希望能拿到为朗。”
边,正在她尴尬得脚趾抠地的时候,沈征去世了,她好歹逃过一回独自回娘家的尴尬,沈铎今年又突然整这一出,实在是可疑得很。
沈铎打着方向盘,手臂上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衬衫下隐隐起伏,微微暴起的青筋更增添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为朗的事情,国资股东背后是E市进林区国资委,我听说,岳父大人好像在E市工作过。不过我告诉你这些做什么呢,你又不懂。”
林许州仰靠在皮椅上,手掌在自己的将军肚上轻轻拍打,这场股权争夺从去年年初持续到今年年初,仍然尚未有定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羊毛出在羊身上,政府扶持重点产业的钱都总不能光靠税收,为了做大做强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总得多元化投资。”
“人么,都不喜欢花冤枉钱,商人么,就更不喜欢了。”沈铎慢悠悠道。
“为朗这样一家商业地产头部的轻资产运营商是非常具有投资价值的,沈峰这些年一直寻求突破寻求资产减重,这样一家公司合并进对沈峰地产领域今后的持续增长是一个良好的方向,E市的国资委不去做重点领域的投资,不去孵化科技型中小企业,与沈峰争抢这一家公司的实际控制权有什么意义呢?”沈铎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字里行间都是希望E市方面的国资股东退出的意思。
他身上还湿漉漉的,眉眼清润得要命,脖子上还拴着沈铎给他的铃铛,那点不悦落在沈铎眼里就像是小猫咪的娇蛮,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勾人,沈铎将人压得更紧,扳着雁思归的脸就是一个急不可耐的深吻,呼吸和心跳急躁得能将鼓膜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