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麻烦了。’
白雅齐扭过头看向云低房间的方向,沉凝片刻,手中灵力聚集,他完全可以想象明天大家嘴里的流言,什么‘第一乐修白雅齐于xx聚众玩乐’或是‘白雅齐君子假象掉落,性癖淫荡勾引壮汉’等等等等。
侍女沮丧的摇了摇头。
“公子,公子,您还好吧?”
已,发现现场一片淫靡混乱,双龙戏珠,观音坐莲,开菊品蜜,各种能想象不能想象到的姿势都能在这里发现,人们仿佛一下褪去了理智,沦为欲望的野兽,沉浸在眼前的氛围,疯狂与面前的人交合。
“我,我也不知道,我端着糕点出来的时候结界就关上了。”
他的样子太可怜,即使云低知道今晚的媚药只不过是点火的作用,更多的原因还是他之前对自己身体的刻意忽视
“喂,给我起开。”
他对准结界最高点,灵力一挥,顿时,楚歌楼所有人都明显感到震荡,正在他们以为是外敌入侵,正打算冲来时,一股不受控制的睡意弥漫,所有人还未清醒便又昏睡过去,而这一次他们得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
白雅齐的衣服已经挣扎得松散,他不停挺胸,用硬得像颗小石子的奶尖蹭着云低柔软双乳,发出泣音。
刚刚弄完,房门就被闯开了,身上忽然就压了一具身体,粗重的呼吸打在耳侧,她还来不及说话,湿滑的舌头贴着脸颊滑动。
“我知道了,你一会小心点。”
“给我,给我。”
云低手指抵着他的胸口,白雅齐充耳不闻,用力抱紧怀里娇躯,急躁的蹭动。
白雅齐回过神来,那张艳丽至极的脸散去,重新浮现出侍女青涩害怕的脸,他勾起一抹勉强的笑。
白雅齐双手被缚在头顶,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衣领大松,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半闭着眼脸颊潮红,与往日温润的模样不同,反而引人食指大动,更过分的是,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从布料中挣出来,死死缠着云低的腰,湿热饥渴的那处紧紧贴着云低胯下半硬的阳具,隔着布料都能想象是如何销魂软滑。
可是啊,白雅齐叹了口气,浑身酥软燥热,他好像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西江月,整个人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这些虚名,没了就没了吧。
“怎么出去?”
出来后,白雅齐挥挥手,整个人迫不及待的朝云低房间的方向奔去。
“住手,你……”
侍女瑟瑟发抖,抱着雕金木柱小脸惨白,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整个人慌得不知道怎么办,结结巴巴的道。
轻薄的睡裳被蹭得凌乱,香肩半露,白雅齐一口咬在云低白皙的肩膀,云低翻了个身把人压住,布料从肩膀滑落到手弯露出大片春色。
白雅齐背在身后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理智慢慢在崩溃,求操的冲动越来越明显,眼前几次幻化出西江月的脸。
“没事,真的没有办法出去吗?”
禽兽的本能让云低胯下阳具瞬间精神抖擞,她忍着难受叫醒白雅齐。
“救救我,我要,求求你,主人……”
白雅齐有些奇怪如此的安静,他再一挥,结界如同蛋壳一般碎裂,露出两人大小的破口,白雅齐纵身一跃,手里的灵力如丝缎缠住侍女的腰,带着她一起离开了刚刚用来玩乐的小楼,离开前,一道莫名的攻击把桌子上的果子人道毁灭。
为什么晚上这么温柔,还不是云低在心虚,花魁献艺一年也不过两三次,她也第一次见到,谁知道花魁献艺居然是这样的一场盛会,本来只是打算把人打发出去,结果直接把人扔淫窟里,即使没良心如云低,都难免感到些许良心的愧疚。
一个清秀瘦削的小倌被一男一女扒光绑在琴上,双腿被吊起空门大开对着神智不清的众人害怕的哭叫,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那男子肚子圆滚如七月孕妇,菊穴被透明的玉石挤开,嫣红饥渴的穴肉清晰可见,而咽喉被鞭子塞到底,整个人翻着白眼,一女子骑在他被扇打红肿的鸡巴不停起伏,愉悦的眯起眼睛。
“回去吧。”
白雅齐不想承认,看到这男子的惨状,第一反应居然是腿软兴奋,情不自禁幻想起被西江月如此对待,白雅齐扭过脸,大腿内侧有液体慢慢流下。
云低无奈,只能替他收尾,侍女晕乎乎的回到房间睡着了,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都记不得,空气中的灵力涌到结界缺口,自动缝补起来,不一会,原本的缺口就消失了。
“醒醒,抱元归一,熏香里有媚药成分,不要被蒙蔽了。”
花魁等人表演完并不会留下,最后留下服侍的人都是自愿的,报酬极为可观,当然也比平日难挨得多,绝大多数人都是修为低微又贫穷,只好在此出卖一副身体换取钱财,这也是为什么开着结界的原因,就是为了把所有人保证只在这一方玩乐,白雅齐巡视了几番才找到角落一个还清醒的侍女,他单刀立断的问。
“没有,只能等到明天早上结界才会重新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