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也要赌一场。
海卢森在无止境的鞭笞中发出孤悍的低笑,任疼痛在脑袋发酵,转化为一丝怪异刺激的亢奋。
“哈哈……”
海卢森挺了挺身,无畏地迎上那道恰恰避过下身的鞭挞,“啊……!”剧痛在身下炸开,像蛇的毒液一般赤热又寒冷,紧攫住他的神经,竟带来腐朽的快乐。
昆廷停止了鞭笞,口吻淡淡,“预热差不多足够了吧,果然……强壮的身体确实比较有趣呢。”
血色的蛇鞭袭向未经开发的粉嫩乳珠,挺立的朱果剧烈地颤栗起来,刚刚适应疼痛的海卢森再次低吼,“嘶啊!!”
同样重的力度,从脆弱不堪的位置传出,化成截然不同的刺激。昆廷倨傲的目光轻轻落在痛楚挣扎的祭品身上,思绪微微飘散。
他原先应该对鞭打没有什麽兴趣的,与锡林的这麽多场调教下来,他都没起过挥鞭的念头。他会弄伤锡林,但不会通过鞭子。看着海卢森筋脉暴现,脸容扭曲的样子,昆廷才恍然明白。
啊……对他来说,烙印是独占慾作崇的标记,与疼痛同样厚重的是爱意,但鞭子象徵的只有屈辱和惩罚,面对锡林没有用上的机会,但眼前的祭品……
蛇鞭残忍地亲吻海卢森的性器,在雪白雄伏的隆起处上留下赤红的鞭痕。
“--呃、啊呀……!”
海卢林金发披散,红痕多得让人起了浴血的错觉,伤痕累累的躯体散发出腥香,青筋暴凸地冷笑,“你……这只疯癫的魔子……”
“没有勃起呢。”
又一鞭重重挥落。
“算了,没关系。”
血水,汗液,金发。
像被鹰啄食的锥痛。
“我会让你对疼痛更加敏感的。”
触须倏地把海卢森倒过来悬吊着,四肢分开,深禁紧闭的后庭朝上。金发像瀑布赫然泻下,金光在黑暗之中耀眼至极,海卢森难受地发出一声惊呼,冷酷质问,“你要干什麽?!”
颠倒的视觉中,金眸的少年彷佛就伫立在寡情与慾望的交界处。
下刻,他感受幽庭被分开钻入的触感。隐秘之处不可避免地与尊严挂勾,尤其是一名自负的王子,皇位的下任继承人。触须旋转地慢慢钻进去,左右甩着尖端,任性地刮弄抽打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羞涩媚肉,“哈、哈……住、住手…嗯啊……!”
倒吊的身躯浑身颤栗地绷紧着,错落在肌肉上的鲜艳红痕顿时显得更加突出,犹如触须的帮凶一起折磨着清涩的身体。汗液滑过伤痕,带来电流般的刺痛和馀韵。
触须的尖端在生涩的穴口磨擦了几转,才沁出一丝黏液,借着润滑钻进更深处,戳在娇嫰的媚肉中,恐惧瞬间冲破心底的防线,海卢森剧烈地挣扎起来,“放肆!放开我,拔出去!!”
昆廷抚上那张倒转的脸庞,换来反感的挣扎,“别碰我,恶心的东西。”触须毫不留情地绞紧海卢森的脖颈,使他无法摆脱,“呃嘶--!”
纤白的手指摩挲海卢森被抽掴得红肿的脸颊。
漠视徒劳的粗暴反抗,嗓音邪媚,“祭品没有索求的权利。”
“--祭、祭…品?”
海卢森气息不顺地冷问。
暗红幼长的触须逐渐伸进甬道,绞索四肢的触须也先后从透明转为邪魅的血色,慢慢爬上手臂、腋窝,灵活的前端挠弄他的敏感处,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骚痒和屈辱感。海卢森一脸潮红,狠狠咬牙,“这…就是……呜、暗母神的从属盯上我的原因吗?这就想让我坠落,真是狂妄得让人发笑。”
“休想…用我的枯骨为座。魔子…拉蒙、任何人。”
倒吊的姿势使海卢森脑袋充血,眩晕和昏黑使他无意间吐露压抑成狂的嫉恨和自私。
数道暗红的触须争先恐后地钻入穴口,蠕动着撑开绷紧的括约肌,恶心的反胃感铺天盖地涌上喉咙,让他乾呕。
枯藁,腐坏。
直至下刻触须在他体内抽击起来,鲜红的媚肉被狠狠掰开,啪打,扯出穴口再重重撞回原位,牵起一层层的颤栗,整个屁股赤热起来。“哈、啊!咕呼、咕……!”
啪、哒、啪哒--
强劲而鲜明的疼痛让这副被烈阳照耀得快要乾死的腐朽身躯重活过来。
触须的鞭笞愈来愈快,把后穴打成一片泥泞。躯体维持着倒吊的姿态,曲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犹如一轮被扯到泥泞里的弓月,暴起的红筋成了触须的伸展体般,紧紧噬咬着海卢森。
白瓷般的暴烈美人儿,和血红的枷锁。
昆廷看着额头瘀红,眼珠上翻,嘴里“咕嘟”地流着唾液的皇太子,轻抚他的金发,“我不是说了吗,你身上约莫藏着我此行的目标呢。”
“为此,你还需要更加坠落。”
然后……
手离开海卢森的发,昆廷看着他在过度刺激和疲累下睡得昏沉,让触须解开了他的四肢,聚集在海卢森身下,犹如一张海葵编织的床,柔细地包围着入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