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用这些亲亲蹭蹭的手段糊弄过去。
“又撒娇。”金的语气颇为无奈,但脸上却笑得十足甜蜜,命令道:”小骚狗,摇摇尾巴。”
陈零第一次听到这个命令时气得骂娘,不过后来被打了一顿屁股后长了记性,现在虽然心里依旧在骂娘,但表面上还是乖乖照做。
他像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晃着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扭得可欢。嘴里继续哼哼唧唧地喊着我爱你。他此时此刻就像完成游戏里重复的日常任务,不去思考,也没有迟疑,只是机械地做下去。
金满意地揉着陈零的股沟上方,像是真的在摸小狗尾巴一样。陈零扭屁股时他已经硬到极点,但依然没有干进去,一直等到陈零喊足了一百声我爱你,才扒开他骚软的屁眼,狠狠插入。
陈零第一下就被干到高潮,前面射了出来,后面整个花纹纹路的位置上都传来前列腺高潮一般的快感。之后他流着口水瘫软在金怀里,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智也不怎么清醒,金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要他什么姿势就乖乖摆出什么姿势,反应缓慢,好像彻底被金操傻了一样。
其实只是太爽了,爽到大脑都暂时停止了转动。
那次陈零彻底记住了教训,也彻底习惯了对金表白示爱。他被逼着说了太多遍“我爱你”,这句话甚至成为他看到金后的条件反射——他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凑过去亲一下金的嘴,说一声爱你,晚上金工作回来,他也会过去抱抱亲亲,再黏黏糊糊地撒几次娇,最后再说一次我爱你。这句几乎刻进他骨子里的话,说的多了,他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金。
有时金很过分地惩罚他,他却也没怎么生气,反而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
有一次陈零被肏得狠了,早上赌气不想接吻,金就在他身体里塞了带电的植物小球,带着他在精灵宫殿里绕了一圈,还在和路过的大臣侍卫交谈时放电。有一次陈零装睡不搭理金,金就一直摸他屁股摸到流水,让陈零蹲在桌子上把淫水滴到茶壶里,还笑他终于做了小水壶。
那些淫乱的事情,以前的陈零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他却逐渐习以为常。
而他身体里的花纹也真的在金一次次的精液浇灌下变得更加敏感。
陈零在挨操的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容易高潮,也越发渴望被金肏。有好几次,哪怕是被金肏到神志不清,他内心深处也觉得是幸福且快乐的——虽然表面上仍旧“不要不要”地叫个不停,但他和金都心照不宣地把这当成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陈零有时真的觉得金在把他当成一条狗来训。比如不断重复的命令和完成任务后的奖励,做错事后立即的惩罚,这些都和训练小狗的方法一样。但哪怕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切的本质,也还是悲哀地发现,这套训狗的方式放到人身上也一样管用。
他在金一次次软硬兼施下习惯了撒娇,习惯遇到事情时先求助于金,习惯了自己把自己后面捅松迎接金的操干,习惯了每天早晚都要示爱求欢。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许多个月,陈零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概念。他每一天都对自己说,要找到逃出去的路。但他非但没有再尝试离开,还和金以外的人接触越来越少。有一天他躺在床上回忆过去,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没看到莱芒了。
当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金莱芒最近在做什么时,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然后掀开陈零的腿开始操他。操到一半时给莱芒发去了通讯,让他过来送一份文件。
那次是陈零最崩溃的一次。不过幸好金还有些分寸,他在莱芒进门之前,把外套盖到了陈零的身上。陈零努力把整个人都缩在金的衣服里,紧张之余居然还有闲心享受了下青草芳香。他听到莱芒走进来的声音,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隔着衣服照到他身上。而那时金随意浏览了一下文件,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摸向了陈零的屁股。
“我要仔细看一下,你先出去等一会。”金对莱芒说。
陈零不知道莱芒在门外到底能不能听见接下来自己的浪叫声。金在莱芒出门后突然发狠地玩弄陈零,逼他说各种骚话,把两颗奶子揉到肿起,屁眼扇得肥嘟嘟,像张性感的小嘴,上下流水自是不必说,金还把陈零按到门上猛操,每一下都在门上撞出一声巨响。
后来陈零再也没看到过莱芒。
这次他很生气,但又被金迅速哄好了。哄他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金稍微露出一点难过懊悔的神情,他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了,是不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和金在一起的时候思绪总是会被带着走。他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思考一下,他真的爱上金了吗?
……又或者,是金驯服了他?
“想什么呢?”
陈零的思绪被金的声音唤回。他刚被肏了两个小时,屁股上都是精液。
金微笑着拍拍陈零的头,命令道:“过来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