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
“我对所有女人好,是因为我也想跟她们一样,被大几把按在床上干,我能记得那个人的阴茎有二十二厘米,是因为我希望被那么大的阴茎捅进去。”
他的声音僵硬,身体也僵硬,性器也僵硬。
“原来你根本就是个浪荡的婊子,只是原来不承认而已。“弗洛伊德的鞭子抬起来,他再继续评价着:“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当兵,毕竟那样你就会跟一群吃不着荤的男人在一起,兴许他们饥不择食就会选中你。”
“你的中尉军衔是你卖屁股换来的吗?每天幻想着被男人操的艾德蒙中尉?”弗洛伊德突然似乎很好奇的提问,他挑起了这个年轻人的下巴。
艾德蒙苍白的脸被抬起,红色头发下的面孔是撕裂般的哀痛:“你说什么?”
“我们把时间线往回倒一倒,回到你受衔的那个晚上,你来告诉告诉我,你是怎么通过卖屁股,说服你长官和同僚把中尉军衔给你的,怎么样?”弗洛伊德问他。
艾德蒙的瞳孔颤动,他挣扎起来。
大洋彼岸,西西里岛上。
金色头发,身形修长,看起来像少年一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用鞭子给了跪趴在地上的奴隶最后一鞭:“回答的不错,奴隶,你现在这儿反省,待会儿把你怎么勾引老师换得毕业的这个故事再给我重复一遍,我不喜欢再听到任何不一样的声音。”
他说完,踩着皮靴走出了房间,穿着黑西装,褐色头发梳在脑后的少爷看着他:“J先生,恕我冒昧,您的调教方式很有意思,您为什么要让他讲述自己过去的故事。”
“打破他的认知而已,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很常见的手段,奴隶这种东西,只有觉得自己是个垃圾,才会对你乖。”J风轻云淡的开口。
“看来您的确很熟练。”少爷对J微微点头:“不过这样他们好像会很伤心。”
“伤心不是应该的吗?”J回答:“然后你就可以去安慰他,当他的救世主了。”
少爷笑出了声,双手插在了口袋里:“好奇一问,您对自己的奴隶也用这个方法吗?”
“啊……那当然了。”J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眼睛:“我对我的狗比这凶多了,我不用管他伤心不伤心,是他伺候我,又不是我供着他。”
“优秀的调教师。”少爷由衷的敬佩:“那您的狗一定非常听话,非常忠诚于您。”
“那当然。”J点点头:“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