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喉头一紧,哑着声音问:“哥哥,饿了吗?”
表示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楚杭现在面临着什么,但要是他能帮得上忙的就尽管提,不需要客气,然后又说:“之前给他定下来的合作,他最后还得一个一个低声下气地去道歉,说实话,我看着还是挺不忍心的。”
楚杭一下节目就给他来了电话,说他立马赶回来,让楚慈要是困了就早点睡。他最近一直睡不好,晚上没人哄着更睡不着,所以很容易困,坐着都喜欢打盹。
182.
楚杭笑了,额头贴着他的肩膀细细地抖。
楚慈看得见他拥抱自己,脸贴在自己肩窝底下温声细语地说甜腻的话的模样,却不曾看得见他在自己背后为了完全不熟悉的经济学苦恼、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低头道歉的样子。
楚杭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说实话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的爱人正牵着自己的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谁都受不住,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楚慈睁着双迷迷瞪瞪的眼看他,眼泪不受控就掉在了枕头上。
跨年当晚,楚杭临上节目前还吵着要跟楚慈视频,带他看一下幕后的“惨状”。他逢人就跟对方介绍视频里的是他的爱人,语气里满是自豪。直至工作人员提醒他要准备上台了才收起电话。
楚杭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他轻手轻脚地洗了个战斗澡,又轻手轻脚地躺床上抱着被窝里的人,最后还是把楚慈闹醒了,但楚慈难得没抱怨,只是转头在他唇上亲了口说了句“晚安”。
楚慈自觉还是喜欢得很,他可能因为天生缺爱,所以对“喜欢”和“爱”这种感情很是敏感,这种感情在他心里永远是纯洁的象征,因此他对这种感情总是莫名的期待和偏执——他的爱情永远是长久洁白又盲目的。
楚杭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触碰,微微皱起眉头来,一半的脸埋进了枕头里。他身上的睡衣被他睡开了两个纽扣,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于是敞开了胸前一片肌肤,隐约还能瞅见底下平坦的胸腹。他的身材很好,毕竟被陈醒抓着去健身房上课,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特别诱人。
前不久一次检查,林医生已经掐着时间点告知他们可以进行正常的床事。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真正做过了,平日里楚慈想要了都是楚杭用嘴或手帮他解决的,自己倒是矜持,一次都没让楚慈碰过。
所以等楚杭渐渐转醒时,入目的就是楚慈隐忍的表情,他耳朵泛着红,连着脖颈一带皮肤。楚杭后知后觉感觉到手的潮湿,定睛一看才见是楚慈正拉着他的手捂在自己的下身,睡裤已经褪到膝窝,他手指尖触碰到湿润又柔软的肉缝上,一小个指节在肉缝入口进进出出的,整个手掌的都是黏黏糊糊的腺液。
怀揣着当年初次见到光脚主唱时的悸动。
陈醒:“就前两个月,他突然说要减少工作量开始。”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依楚慈的反应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楚杭没有跟对方说过。于是他连忙补充着说了什么,可是楚慈已经听不进去了,连连道谢便挂了电话。
楚慈电视开着,抱枕还垫在圆挺的肚子上,笑眯眯地挂了电话,转头期待地去看电视屏幕上闪亮登场的人。
他差点都忘了,这个小孩儿以前有多喜欢贴着他的肚子撒娇。
楚慈见他醒了,一时间十分羞耻,又不舍得放开对方的手,于是场面一度尴尬了半晌,他支支吾吾地解释说太久没要过了,有点想。
楚慈色魔一样满足地盯着那点风光半晌,觉得大概早上起来缺水,喉咙有点发紧。
所以说不馋,那是不可能的。
楚慈还是一晚上没睡踏实,做了很多零散的梦,第二天难得醒得比楚杭早,回头瞧见楚杭闭着眼睡觉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微微颤动。
他小心地翻了个身,和对方中间隔着个圆圆的肚子,场面一时很滑稽,但不妨碍他伸手。
但顾及到楚慈的肚子,他还是优先考虑先解决楚慈的问题。于是他掀开了被子,把室内的暖气调高了些,然后扶着楚慈的肚子
楚慈让他少操心,回来的时候小心一点。
孕期的性欲还要比从前更旺盛些,楚慈光是盯着那丁点风光,自觉底下已经湿了一片。他想了想,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指去,在面前人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见人没有动,楚慈又大着胆子牵住对方搭在床单上的手,牵着往自己的身下去。
楚杭睡得很沉,大概是昨晚来回跑真的累着了。他伸手去碰对方的眉眼,碰对方的嘴唇,当初的小小少年已经长大,如今下巴上有细细的胡茬,五官更成熟了点,是大人的模样了。
楚慈不是不知道楚杭为了他,为了他俩的家,有多忙有多累。只是楚杭在他面前总是会表现出一副很游刃有余的样子,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陪他哄他身上,生怕他有一点不舒服不自在。
楚慈猛地停下了手的动作,身体僵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最后才缓缓地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