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
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
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
「哼哼!别做梦了!」
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勐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
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说完「啪啪啪!」
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
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
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
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
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
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
: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
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
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
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
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
跪着爬行屁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
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来:「唷哦!刑公这是熘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
别啊!」
刑公回头笑着说:「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
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
他好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
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处,摸索到阴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
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
,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
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
那人就死死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
的,熟了!」
刑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
们用胯下阳具罢了。」
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