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白色透明的丝袜遮住了她的私处,
她不断地用手摸索,但是这怎么可能解开下身的锁?她无助的行为注定是无意义
的,她无声的流着泪,没人比她现在还后悔。
蛋仔最后拿着一整节黑色的绳子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纤细的玉臂在背后放
好,顺着关节,手踝,与肩膀狠狠地固定起来,他还在中间加入一截绳子固定,
很快,她的双臂就像是被固定在了一起难以分彼此。
然后蛋仔将她不断挣扎笔直修长的白丝美腿固定在了一起,然后依旧是用黑
色的绳子密密麻麻的捆了上去,那密集程度让老板和黑都瞠目结舌,很快整条美
腿都被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只能做到简单的弯曲伸直,美肉被绳子勒出,整条
腿就像糖葫芦串一样,被固定在了一起。用蛋仔的话来说就是如果这个女人逃了,
那么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绑成这样是理所应当的。
「呜呜……」南宫清月尝试挣扎,却发现蛋仔捆的很死,就连微微活动一下
双手与双腿都十分艰难,这更是让她的希望变得无比的渺茫。
蛋仔把她欣长的娇躯弯折,将她的大腿与小腿又紧紧的捆在了一起,纤细的
脚踝紧紧贴着她被白丝包裹着的屁股,包裹在白丝之中,他又把她的双腿弯曲到
小腹,用一根新的绳子绕过全身把她像一个球一样捆成一团。
南宫清月又尝试挣扎,却发现此时她除了控制自己在床上,其他什么都再也
做不到了,蜷缩在腹部的双腿又一次压缩了她体内盛放水的空间,让她痛苦的在
床上翻滚。
老板抱起南宫清月,微微一摇还能听到微微地水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哭泣,
发出呜呜叫声的绝世美人,老板把她抱住,然后将原本身形欣长的她堪堪塞进了
这个木头箱子,然后把盖子盖上,在外面上了锁,此时,在外面,除了极其微弱
的呜呜声,再也没有人知道有一个绝代佳人被这么锁在了一个破烂的木箱子里。
「呜……………父亲……救我……我再也不逃了…………」漆黑狭窄的木箱
中,南宫清月被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她怀着无尽的悔恨,忍受着强烈的不适与
痛苦,不断地流着泪,后悔着自己的任性,她现在是多么的想去拓跋家,可惜,
物是人非。
老板抱着不断颤动的木箱下了楼,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而黑和蛋仔则是整理
着南宫清月身上剩余的物品,准备一一卖给血魔绳狱的那帮人。
……………
南宫清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四周一片漆黑,四肢酸痛无比,坚硬的木
箱死死控制着她的行为,他她每一秒钟都感受到强烈的便意以及全身上下的不适,
在黑暗中,她不停地挣扎,然而除了老板三人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在这,她最剧烈
的挣扎也仅仅让木箱有轻微的震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南宫清月记得,这是她们家一个护卫的声音,她
拼命地挣扎,大叫,可是这一切都仅仅化作木箱微微地震动与微弱蚊吟的呻吟声。
「没有没有,南宫家的大小姐?她失踪了吗?」这是老板的声音。
「你不要多问,小心惹祸上头。」这是清冷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南宫清月拼命地挣扎,想要让对方发现
自己,却没有任何结果,她急的都要哭出来了,不顾身体的不适拼命地挣扎,终
于,可能是因为箱子没放稳,箱子不知道从什么上面摔了下来,她痛苦的惊叫一
声,忍受着疼痛的四肢,继续挣扎着。
「什么声音?」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应该是我的伙计箱子没抓稳,掉地上了。」
「别废话,也不要说任何话,带我去看,别想糊弄我,我知道声音是哪个房
间的。」
「是是是。」
南宫清月欣喜无比,但之后便又一次没有了声音,她再一次陷入了绝望,难
道连侍卫都被糊弄过去了?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很快她就感觉到人把她抱
起然后又搬回了原来的位置。
大概过了一天,血魔绳狱的人终于来了,老板热情的走出门,开心的对着最
前面那个穿着血色铠甲的将士说道。
「哥么,我有一批新货,你要不?」然后他悄悄地说道,「这可是南宫家的
大小姐,要不要。」
血魔惊了一跳,最近南宫大小姐失踪在帝城都传的沸沸扬扬,没想到是面前
这个老板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