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我当替代品!”
“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叫相公叫的欢快吗?你不是问我那夜真的没瞧见什么吗?若不是裴瑞找上来,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和我摊牌,撕破伪装和我在一起淫乱一辈子?”沈玉书摁住他的肩头,面色悲戚,“音儿,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你现在要抹杀一切和这个男人走!”
裴瑞在一侧默默环臂冷视,沈知音身子趔趄一下,扭头瞧一眼裴瑞,目光又落回伤心欲绝的沈玉书。
“沈知音,你说话啊!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的感情就一文不值!他和你在一起三年,我呢?我们相依为命过了二十年啊!”
沈知音闻言,猛然落泪,清丽的音线呜咽一声,裴瑞猛地绞起眉头,上前抱住沈知音,父子两凛厉对视。沈知音颤音说道:“是我不好。别有居心。”
“音儿,我不怪你。别抛下我,别。”沈玉书拉着他的手卑微地恳求,“别只把我当成儿子。”
裴瑞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和本王抢人不成?”
沈玉书道:“你有本事杀了我,等我死了,就会放手了。”
裴瑞刷的拔出佩剑,沈知音连忙止住他:“阿瑞,不要!是我的错,我……我委屈书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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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月色之下,父子三人纠缠一团。
裴瑞伟岸的阴茎插入冷艳剑客的后穴,润滑的酒水噗嗤噗嗤被挤压出肠道,沈知音却是软在沈玉书怀里,儿子宽大温厚的手掌揉搓着他玉白的性器,沈知音与沈玉书相互抚慰,两人紧紧拥抱被裴瑞撞得时松时紧。
“……真紧,这穴儿快将为夫含化了……”裴瑞气喘吁吁地咬着沈知音玉色的耳珠,掰过男人优美的下巴不许他和沈玉书接吻,夫夫两吻得啧啧作响涎水直流,沈玉书也不甘示弱松开手掌为男人口交,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温柔的口腔含住,沈知音呜咽一声便被裴瑞松开。
裴瑞狠狠操着那口柔润的肉洞,感受着内部深邃的肉将他吸得紧而留恋,他将沈知音的腰部拦高抬起,让美人挺着屁股被奸淫肏干,沈玉书仰躺身子,用舌头舔着沈知音核桃大的睾丸以及那嫩肉翻飞的肛门和不断拍击男人嫩臀的紫黑阴茎。
“……喔……不要、……好痒……书儿!……别舔阿爹那里……唔唔!”裴瑞咬着沈知音脖子,急喘醋怒,“光是注意到他舔你,那相公这么卖力白费了?”说着狠狠顶撞几下将沈知音顶的浪肉激荡肠液直溅,沈知音哭哭啼啼地应,“相公也好棒……肏得音儿好舒服……唔!”说着颤栗的小东西射出一泡稀薄的液体,裴瑞满意地笑起来,捏着沈知音胸前的小东西玩耍。
释放一次之后,裴瑞便退出宝地让给一程隐忍的沈玉书,可怜的儿子和捡残羹冷饭的乞丐一样,有些雀跃又心头发紧。他把迷离之中的沈知音抱在怀里,架起父亲一条细腿,摁着紫红的肉棒插着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便操了进去。
“……嗯————~”沈知音发出舒适地媚叫,实际上沈玉书的尺寸更加合适,刚好能撑满他不至于发痛,沈玉书垫了衣衫坐在石凳上,一边爱抚怀里软绵绵的父亲一边说道,“音儿,自己摇屁股好不好?相公想看音儿摇屁股。”
裴瑞:“咳!”
沈知音红脸,便微微抬高雪白的屁股,被男人揉捏这两块浪肉,脚丫踩着地皮搂着男人忘情地摇起屁股来。
“……啊~……好深……书儿的阳物真大……插得爹爹直流水……唔……爹爹的骚屁股夹着书儿的鸡巴摇……摇屁股……”
沈玉书吻着他的下唇笑:“音儿屁股真紧,吸得相公都快射了。”
接着便将沈知音的双腿搂起来,放在石桌上肏干,他微微弯下身子狠狠攻击父亲红肿的蜜穴,速度飞快肏得沈知音弹腿淫叫,啪啪交合声不绝于耳,沈知音哭着说:“书儿别、别操那么……哈啊啊啊……好痒、好酸!唔!嗯、!嗯、!嗯、!被操烂了……书儿、书儿……被儿子操烂了……”
“小骚货……”沈玉书气喘吁吁地发力,面上露出微狞的笑意,细密的汗珠流在鬓角,瞧着被他操的淫乱不已的父亲,沈玉书只觉越肏越有劲儿,脑内高潮之时,他感觉沈知音狠狠夹了他一下,接着哭卿卿地乱扭,沈玉书当即摁着沈知音卖命地操弄,肌肉尽数鼓起,沈知音大声浪叫最后汗涔涔的射在了儿子小腹上。
沈玉书还没完事,继续操着失魂的父亲,高潮即将来临之时,他绷着脸加快身速,猛地一双手自背后抱住他,沈玉书吓了一跳,早早泄在沈知音肚子里。
“别动。”裴瑞低喃。沈玉书高潮被打断正要怒火,但很快就被恐惧打倒。裴瑞将酒壶嘴插进了他的后穴,接着将他下压,沈玉书闷哼一声,趴在沈知音身上被烈酒灌了肚。
“你不能肏我,我是你儿子!”
裴瑞笑:“你给音儿当儿子的时候,不也插了他?”
沈玉书咬牙:“你在报复我。”
“呵呵呵,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被另一个男人插得直射呢。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
酒壶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