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陈高文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开。
指尖在乳头轻轻转动,陈高文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已经发胀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阿龟,检查完没有?你的手都摸哪儿去了?那是人家的新娘子,又不你媳妇。”有人嫉妒阿龟,看不过眼了。
阿龟轻咬陈高文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陈高文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陈高文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阿龟恋恋不舍地放手而去,陈高文也如梦方醒,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调整一下狼狈的样子,准备穿回衣服。
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阿龟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像,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
可是此刻陈高文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低下,陡然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丰满雪嫩的乳峰,正在阿龟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就像看色情片一样,只是主角换成了自己。
陈高文嫩面绯红,呼吸急促:“不要……啊……不要这样下流,这样也太过份了,刚才不是说只检查奶子吗?你摸了奶子还不够,你还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阿龟的右手突然从前面按在了陈高文微硬的小鸡吧上,手心的热力让陈高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陈高文像被电击一样,当肉逼也被强行触摸时,他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阿龟一方面从后面热吻着陈高文的雪白的脖颈,一方面手也没有丝毫停歇,左手搓着他的乳房,右手在他散发着热气香气的阴部搔弄着,逗引得陈高文诱人修长的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地夹着阿龟的手,彷佛是不让阿龟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阿龟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地流出来,湿了阴毛也弄湿了阿龟的手指。
阿龟仍然占据着那娇嫩而坚挺的胸部,不停揉弄,陈高文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逐渐地消失,宛如被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
媒体报导中常听到说许多年轻的双性小男孩,在反抗强奸和歹徒搏斗中一旦被歹徒强行摸碰下身,尤其是一被摸到下身的三角地带,立即就丧失了斗志,最后都落得失身被奸的命运,今天的陈高文也是一样,他哪里知道,阿龟对挑逗骚货绝对是个专家。
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陈高文狼狈地咬着牙,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陈高文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显,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嫩肉,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他们骗他说:“你老公那年还测过我们老婆呢!他肯定没跟你说过吧?到你家也不能坏了规矩!再说了,这里的新娘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众人见杨进仁却仍未跑圈归来,而陈高文又温柔可欺,于是便更加得寸进尺,他们说是这里还有一个风俗,就是给陈高文做性测试,完后还会有打分,他们还说谁谁的媳妇多少多少分等等荒谬的故事。
正想摆脱阿龟,这简直跟流氓一样,摸了奶子还不够,还要摸他最敏感的下身。
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
被男子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陈高文的乳房已被抚弄得饱饱满满的。
阿龟这才嘿嘿一笑,说:“检查完毕,他的奶子确实真材实料。”
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陈高文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陈高文的阴户幽香里散发出一股臊热的气息,似乎正急切地期待被男人强暴,这让所有人都更加亢奋了。
在得知性测试的内容后,陈高文脸现愠色,说道:“你们闹得太过份了,没有你们这样闹的,要闹也等我老公回来再闹吧!”
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陈高文的脸像火烧一般烫。
陈高文拚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阴部完全被他的手占据,陈高文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
阿龟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竟然向下摸到了陈高文的臀部,阿龟的右手在他的丰满的臀部恣意抚摸,一时间,陈高文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