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猛然砸向了她,怎么开始何时结束,她都无权选择,只能被动承受青川的情欲和发泄。这世上与她最亲的弟弟成了她的丈夫,而且在龙凤帐里颠龙倒凤了一晚,这事叶寒到现在都接受不了。
还好秋冬军营繁忙,青川得不了空已半月未回,这才避免了两人见面的尴尬,想到此处,叶寒的思绪又莫名奇妙联想到了第二日他离开时的场景,顿时一阵不受控制的羞意突然涌了上来,瞬间便红了脸颊。
青川军务繁忙,大婚之日都是当天才赶回来,换了喜服就马不停蹄拜堂成亲,所以第二日也会早早离去。当屋内洗漱声渐渐没了声,脚步声也一点点远去听不见,她这才小心转过身来,却见本应走了的青川正站在床边一声不吭地看着她,顿时吓得她一身冷汗。
许是被她惊恐的样子给逗乐了,青川笑着扯过锦被盖住她光裸的部分,然后拥着她在怀道着歉意,说刚成亲就不能陪她,可后褚近日蠢蠢欲动,军营实在离不了他等等。她窝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听着青川的低声耳语,心里却大大松了一口气,而且还极其不厚道地盼着他快点离去。
许是被青川瞧出了心思,青川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亲了一口,柔声轻骂着她小没良心。
原本以为青川看一眼她就走的,没想到又被他抱在怀里了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大手更是沿着细长的脖颈儿钻进被褥里毫不怜惜地用力揉弄着她刚承欢的身子,还一路向下滑去欲再摸索一番自己那处被他蹂躏了一晚的残花,却被自己凸起的小腹处给挡住了去路。
想到这儿,叶寒低头看着自己早已平坦的小腹,不由想起大婚第二日自己隆起的小腹犹如已有三四月身孕的妇人,她还想起青川当时狐疑着为何自己肚子还这么大,明明他早已拔了出来,按理来说Jing水应该也流尽,肚子不该这么大才对。
青川当时想着便掀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连她拒绝都来不及,就直接回到了昨夜浑身赤裸的状态,欢爱痕迹遍布满身,隆起的肚子最是显眼,可不像是怀孕三五月的小妇人。她当时只顾着双手连忙挡住胸前的羞耻处,全然忘了不着一物的下身,等双腿被一股蛮力扳开时,她想拒绝已经晚了。
原以为又要承受一番欢爱,可当一股热气喷洒在自己双腿花间处,她才知道是自己误会青川了。原来是她的花xue口太小,被Cao弄了一宿,xue口早肿了,堵住了花道,灌了一肚子的Jing水流不出来,这才涨得肚子难受。
就这样,她就平躺在凌乱的喜床上,上半身拉过锦被盖住,下半身却寸无一物,双腿就这样在床边无力垂落着。青川端来了还装有半盆水的铜盆放在身下,然后用手指一点一点轻轻拨开红肿的xue口,然后在她肚子里过了一夜稀释变薄的Jing水,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落在身下的铜盆里哗哗作响,听得她瞬间便羞红了双脸,只能紧咬着被角强压下释放时那舒服至极的快感不从嘴里泄出来被人听见。
肚子渐渐扁平下去,腹中的涨意少了不少,青川怕还有残余Jing水涨坏了她的肚子,大掌还轻轻在她小腹上压了几下,又挤出了几小股Jing水,生生装满了一铜盆。青川逗着她说自己的肚子就是一装Jing水的花壶,看着小却能装下一盆。她躺在床上忍着羞意和臊意,不敢去看青川口中的Jing水满盆,只好软着语气说着好话求着青川把铜盆里的东西赶紧倒了,别让人看见。
叶寒捂着心跳变快的胸口,连忙端着矮案上变凉的茶水,一口灌下,胸口顿时一片冰凉,她才从香艳的回忆中立刻回到现实。可身上燃起来的那股燥意却甚是烦人,怎么去也去不了,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身下已有丁点shi濡。叶寒摸着自己渐渐变缓的心口,很是奇怪自己最近的反常,不知为何,自与青川成亲后她总会莫名其妙情动,然后新婚那夜的事便在自己脑海中来回浮现,连她自己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性饥渴。
怎么会这样?叶寒心里纳闷得不行,她之前也经历过情事,但也没这么反常之举,难道自己真对青川有那种心思,只不过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叶寒被身上难受的燥意、还有脑中莫名其妙生出的想法折磨得失了性子,连忙推醒在一旁打盹的秋实,让她快把屋内的窗户全打开,透透气,因为她现在身子又热又乏,根本就提不起力气站不起来。等屋外冰凉的冷空气灌满了屋子,叶寒坐了一会儿才渐渐回了力气,想着估摸是屋内饱暖思那个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通胡思乱想,于是便让秋实扶着她出门转转,怕再待在屋内又被邪念烧身。
汝南王府占地很大,依山傍水,得了并州城最好一处地界,可站在府里随处一高地,就能把并州城一览入眼底,后院小山上的凌空亭便是这么一好去处。
出门时,正是雪后初霁,叶寒便领着秋实去了凌空亭,院外偶然碰到前来问安的陈福。叶寒不想回屋,有点畏惧,瞧着天朗气清,雪色盈盈,是一不错的北国好景致,便还是一意孤行上了凌空亭。陈福为仆,不好违逆主子的决定,便只好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