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还在背后咕哝呢,萧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准备回厨房把今天的碗盘清洗一下,结果撩开帘子看到灶头规放整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声音狐媚得狠。
傅年没想说,赖不过男人磨来磨去,下巴的胡擦还蹭在自己脸蛋上,她嘟了下嘴:“刚才帮某人解决了他的桃花运,不要埋怨我就好。”
男人顿了半晌后低笑出声,俯在她耳边轻声道:“有长进,都是为夫的功劳。”
才过一年,就改变如此巨大,真是孺子可教。
“在家喂鸡呢,看到你端给她的排骨汤,非要拎给我一袋橘子。”萧恒示意手中的袋子。
“女人还是检点为好,你可是要嫁给有钱人的,别和她学。”
看自己女儿趴窗上盯了老半天,她娘也往下瞥了眼,看到隔壁的厨娘坐在男人肩头,顿时瘪了下嘴:
开了饭馆后,傅年做菜的时候总习惯多做一份,让男人给王奶奶送去。
两夫妻当天的忙活就到此结束,要不是小女人是个停不下来的,他真想一周只开张两回。
两人的竹屋在半山腰,倚着碧绿山坡,面朝湖心而建,墙上爬满了深红的蔷薇,紫色的藤萝花,丝丝缕缕倒挂在木窗前。
傅年也是有脾气的,被男人宠上天,哪还容得别人觊觎,
陈二丫点了点头,等娘下去后才探出脑袋瞧了几眼,眼底是止不住的羡慕。
于是捡个扫把跑到人面前扫地,硬是灰尘泥土满天飞,故意戳她的脚,刘寡妇气不过,嘟囔几句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她是镇里公认最好看的女人,周围提亲的不在少数,连村长儿子都被她娘给拒了,就等着出去找个城里人,鱼跃龙门。
这小女人头两回遇见有人搭讪自己,竟在旁边愣愣站着,那眸子里还染上了几分笑意,跟看画本子一样,
傅年站在旁边等人关门,时不时再和过路叔伯问声好,刚听到门锁“咔嚓”一声,身子便被抱了起来。
这是镇上的刘寡妇,二十多岁死了丈夫后独居,看到高大英勇的男人就开始勾搭。
庭院小坝
萧恒上前,箍住小女人的细腰带向自己:“笑什么?”
男女欢快的声音沿着这青石板路涤荡到远方,那重叠的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一年过去,周而复始,沿着他们的小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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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有村里来个叫萧恒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出手阔绰,可却有了娘子,一个被人讨论说比自己还美的女人。
周围还有人过路呢,傅年吓了一跳,立马推开他:“王奶奶怎么样了?”
王奶奶是他们初到漠镇认识的老人,两人就在她家里借宿了几晚,老人心肠可好了,儿女都外出做工,把他们当亲人对待。
于是这年来寡妇不断骚扰萧恒,被男人扔出去几回仍不死心,偏挑拣萧恒不在的时间来刺激他娘子。
气得男人在床上亲力亲为教育了好几回,把那小穴愣是捣成了花浆,才让她懂得护食的重要性。
女人看着那晃屁股的身影,凝了半晌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的嗓音渐渐变哑,湿热气流不断往她耳里窜,薄唇还凑近嘬了好几口。
看来下次得清理了再走。
说完还转了一圈,吓得女人搂紧他的脖子,这姿势看得远眺得高,仿佛小孩被父亲给与了全世界,傅年没在爹身上感受过,却在丈夫这里得到了全部。
“好嘞,客官您坐稳了,马上开船!”
“那就再快点。”傅年脸上有些兴奋。
青石板路不时有走过的男女老少,都面带笑意地瞧过来,或是武馆里萧恒教的孩子,一声“师父师娘”后睁大黑碌碌的眼睛。
凳子上的人一身花袄裙,配上那妇人发髻也有些滑稽,偏偏胸前领口敞得即开,一对乳儿跟待价而沽的猪肉,只露一半。
不过一年,男人却仿佛变了个样子,麦色肌肤被这北边的暖日完全给烤成了古铜色,眸子里再不是坚韧寒冰,不苟言笑,凝着那个人的时候,能温柔出水来。
“笑什么?”偏头看去,不是萧恒还有谁。
这男人果然是个勇猛的,在村里开了个武馆,她无意憋到衫下那饱满的肌肉,没想到真在床上这么威武。
陈二丫眼底掠过一丝嫉妒,她一定会比傅年嫁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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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干嘛要接老人的东西呀。”
偏偏那晚在半山腰听到竹屋传来啪啪拍打声,跟雨打芭蕉似的,一阵凶过一阵,混着女人可怜的哭声,听得她下面泛滥成灾。
萧恒倒是淡定得很,不在意道:“我背自己的娘子,谁又能说什么?”
“..二丫...二丫,你瞧什么呢?”
女人低头看去,她正坐在男人肩头,像小孩坐马马肩的姿势,两腿岔开在他脑袋两侧,傅年顿时满面羞红,“阿恒,你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