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霸占,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甚至顾及不了身下的伤患希利尔弗里斯能不能承受,只是粗喘着,一味地挺进又抽出。
而又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的希利尔弗里斯早就没有力气扭动屁股,只能瘫软着承受,眼神涣散,眼尾发红,随着陆云逸的操弄微弱而沙哑地呻吟着。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下的抽插之后,陆云逸在希利尔弗里斯后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希利尔弗里斯也带着哭腔再次登上了高潮,多次的高潮让他的性器再也吐不出精液,只有一点透明的液体从颤巍巍的性器顶端流出,抹开在沾满精液的枕头上。
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后,陆云逸挪开希利尔弗里斯身下斑驳的枕头,放开撑得麻木的手臂,保持着性器留在里面的姿势抱着希利尔弗里斯侧躺下来。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最终,恢复神智的希利尔弗里斯先开了口,声音嘶哑,“谢谢云逸......大人,我已经没事了。”
“不用加尊称,就像之前那样。”入乡随俗,陆云逸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自己,但他并不想希利尔弗里斯如此生疏地叫自己。
“那怎么行,之前我神志不清,竟然直呼雄虫大人的名字,明天我会去请求处分的。”
陆云逸有些好笑,以希利尔弗里斯平时冷清严肃的性格说这句话确实很正常,但现在他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不仅不严肃,还有一丝委屈的娇意。
陆云逸叹息一声,尽量温柔地开口,“希利尔,嫁给我吧。”
这是他把希利尔弗里斯抱上床后就开始有的念头。雄虫必须结婚,雌君必须是雌虫。
既然一定要娶一个雌虫,那为什么不能是希利尔弗里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