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体上的小手顿时一僵。
气氛瞬间尴尬,小屋陷入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清仪久久未曾开口回
应,表情澹然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王老五紧张到不由自主吞咽唾沫,一双糙手将身下的床褥攥的发皱。
就在此时,楚清仪默默收回玉手,嫩到细小血管清晰可见的眼睑垂下,将眸
子里的神色尽数遮掩,让人完全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
死就死吧!王老五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的侵袭。
「那个,真的如此重要么...」
就在他准备接受楚清仪暴怒的后果时,后者却突然出声,语气复杂无比。
「什,什么重要?」
王老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之前撸动下面...」
楚清仪犹豫许久,才把让她难以启齿的这几个字从嘴中挤了出来。
声音微弱如蚊子嗡鸣,王老五反复琢磨了几遍才弄清楚她口中所问的到底是
什么。
「你说这个啊,那当然重要啦!它可是我们男人的命根子,平时当成宝贝疙
瘩一样对待,恨不得好吃好喝着供起来,生怕在必要时刻掉链子,你说说,如果
你的宝贝有了诉求,是不是想着法儿的都得满足?」
王老五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唾沫在空气中狂乱飞舞。
相比于他的一脸热情,楚清仪在一旁沉默,一言不发。
不过这丝毫抵挡不住王老五诉说的热情,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男人的这
个东西啊,可不能憋着,那憋着得多难受啊!就和你们女人尿急是一个道理,总
不能憋着不尿吧,就算蹲在草地里也就偷偷摸摸解决了,尿完之后那叫一个舒爽!不,这比尿急更让人难受,这个宝贝一旦长时间憋着不发泄,那得憋出病来,
何况爹爹我这根肉棒不管是持久度还是坚硬程度,那都是数一数二的,硬起来的
时候那真是难受,就好像...就好像一根刺在你心里刺挠,不拔掉的话怎么着
都不舒服。」
王老五绞尽脑汁,用尽脑子里所有词汇才把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
「为何必须在我面前?」
楚清仪克服内心的羞涩,把多日以来的疑惑吐露出来。
「啊,这个,」
王老五为难的挠了挠头,「这就和画饼充饥是一个道理吧,我吃不到总得有
个念想吧...爹爹的念想当然就是你了,每次只要看着你,爹爹的肉棒总会第
一时间勃起,憋的我又难受,一难受我就想找个地方发泄,所以这才,这才..
.」
「而且爹爹没猜错的话,清仪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末了,王老五大着胆子说出此话。
被戳中内心的楚清仪俏脸微红,虽不回应,但举动已充分出卖她内心的想法。
她一向性子澹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
很好,就连父亲楚天南都觉得她生来就缺乏情绪,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
喜怒哀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同那些人、那些事计较,想的少自然
也就介意的少,更何谈爆发情绪一说。
但今日自己的私处被公公看光,连带那片羞人的潮湿也一并暴露了去,她突
然觉得自己彷佛赤身裸体站在聚光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被粗暴撕碎,一直以来
内心深处被她死死压抑的不堪与丑陋赤裸裸的暴露在王老五面前,这让她一时间
难以接受,羞愤、彷徨、惊慌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愤怒,为了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才一时失手将王老五打伤。
「清仪,其实每个女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这也并没有什么难堪的,你看爹
爹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当着你的面就开始手淫,在我看来,只要自己的
情欲能够得到解决,为之付出的所有过程都是幸福的,而且是值得骄傲的,」
王老五彷佛早已看穿她的内心,循循善诱道,「女子和男子之间没什么区别
,欢好的欲望只是本能唆使而已,再说了,你所看见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女子,说
不定背后也在和男子夜夜苟且呢!一介世俗女子尚且能正视身体的情欲,活得如
此洒脱,更何况我家如此优秀的清仪仙子呢!」
楚清仪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想到这番话语竟是从一个未接受过任何知
识洗礼的老头子嘴中说出,当即对他刮目相看,她一直以为王老五满心满眼都是
情色,大脑被精虫腐蚀,直到今日说出此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