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穴口已经被肏成了秦征鸡巴的形状。他从下向上仰望着秦征的下颌,就这样被秦征肏射了。
等两人一番云雨过后,已经是中午了。
反正床单也要换了,他们就在床上吃了饭,吃的是披萨。
秦征很少吃这样的东西,他小时候也没吃过。炸鸡倒是吃得起,但披萨就……太贵了。
这样的场景几乎称得上是奇妙,两人赤身裸体地坐着,腿还交缠在一起,分食着垃圾食品和汽水。地上的狗也有得吃,且不是嚼碎了吐给他们的——秦南樯直接扔了几盒给他们。
秦南樯对狗很狠。但这狠纯粹是一种发泄,他从不遵照什么主奴规矩训狗。
他想的时候,就叫狗过来,他不想的时候,就叫狗滚,站着滚还是爬着滚都无所谓,反正秦南樯不高兴了,你站着还是爬着他都一样打。
但他也有让狗喜欢的地方。
秦征不在家的时候,别墅就是淫乐的乐园。秦南樯想一出是一出,他喜欢把狗放出来,让它们在别墅里随意互肏,如果能演出一些强奸的戏码,他更会大笑。
两人吃完了饭,秦南樯突然说:“下午陪我出去一下?”
秦征又惊又喜地看向秦南樯。
“好,当然!”
他不觉得秦南樯每天在家待着有什么问题,但从秦南樯搬来以后,他还从来没有和秦南樯一起出过门。
他们的关系似乎永远被局限于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曾经是老宅的花园,如今是这栋别墅。
“我们去哪里?”秦征说。
秦南樯轻笑了一下,说:“那么高兴啊?”
秦征是太高兴了,他几乎是有些撒娇似的弯下腰,又抬起脸,那样从下往上地看着秦南樯。
问他:“我们去做什么?”
秦南樯捏了把他的脸,笑着逗他说:“唔……换个地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