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还在不停转动花茎,似乎想将整根花苗都塞进刚被插到潮喷的淫穴里。
“老公……我疼~~好疼……”
“啊——”
“可,可是……我只想被你操……”
戚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脖颈划出姣好的弧度,双目失神的望着屋顶,眼泪从涣散的眼睛里淌个不停。
“还要跑!”
花苞似乎在变大,敏感的子宫感受到一片片花瓣正在慢慢的绽开外翻,随着男人拉住花茎转动扯出,仿佛能听到“磕哒”一声,绿色的花茎带出绞住不放的媚肉,耷拉在穴口翁动不已。
两根手指使劲扣挖着浅显的凸起,想要逃跑不自量力的小孩立马瘫软回怀抱,荣裴虎口卡住小孩的小脸,抬起正对着自己,他可以不再介意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但只要这个碍
光光的花茎沾满了淫水,什么也没有,花苞竟真断在了里面。
在小孩的糯声求饶中,如法炮制的将所有花苞都塞入了窄小子宫。
戚然色情卖力的扭动着腰胯,阴户摩擦着男人硬挺许久的欲龙,可这又让茎刺肏着敏感肿胀的穴肉往里挤了一些。小殿下立马浪叫一声软塌下腰肢,蜜汁顺着缝隙滴落在男人的腿间。
男人眸色一暗,面容发沉。
小殿下被玩弄到完全无法直起腰身,只能扶住男人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才不至于瘫软在床上。
小殿下脑中像是有根弦断掉了,怔怔地盯着那根光秃秃的花茎,瞳孔放大的双眸止不住掉眼泪:“唔…荣裴……掉里面,掉在里面了……”
“啊~好冰……”
“司然,下次骗人前先编好再说。”
“别撒娇,刺都被软化过,伤不了然然的。”
荣裴用褪去的浴袍腰带将小孩作乱的小手捆在身后。
“然然不也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吗?怎么先跑了?”
说罢,冷漠地抽出穴内的手指,褪去碍眼的浴袍,手掌托起小孩坐在自己腿上的肥润屁股,将冰冷花苞顶在穴口,一点一点的往里送。
“唔……里面刺得我好疼啊……老公你给我拿出来好不好呀……会流血的……”
花茎非常长,即便还留在外面一大截,可被冻得坚硬的花苞就已经卡在了子宫口,长短不一的尖刺刺激着敏感脆弱的穴肉,大片淫水喷出,冰霜瞬间把骚动的媚肉冻住,吸聚在枝干上,靠着不足男人小手指粗的花茎,竟生出一股疼痛诡异仿佛被填满的快感。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戚然一边解释一边后退,前面就让他吃不消了,两个一起他会死的。
“然然太骚了,这样也能高潮。”
十株花苞全部塞完时,腿间和穴肉疯狂痉挛收缩着,小玉茎将男人腹部射的一片狼藉,如今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淫穴被带刺花茎肏得潮喷了数次,将子宫内小玫瑰喂的饱饱的,有些先塞入的花苞已经吸收了足量的淫液,完全成熟,将小孩肚皮撑得胀鼓鼓的,仿佛怀胎六月仍需满足丈夫的可怜孕夫。
男人嘴角噙笑,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小孩软乎乎的肚皮,想必艳丽的玫瑰定在子宫内绽放的极其漂亮。
“唔……我没有出轨……荣裴,我找他不是为了这个……”
小殿下哪还有清醒的神智,仰着的喉管痛苦的呜咽着,屁股本能的往上抬。逃跑的动作却彻底激怒了行动缓慢的男人,钳住小孩细腰往下按,残留在外的花茎顿时整根没入,窄小的子宫被顶到变形。
“唔…疼……”
“不然怎么能根治然然的骚病呢?”
沾满骚水的手抚上小孩的脸颊,淡笑着,眼中是深情爱意,却透着无声拒绝。
荣裴这次从盒子里取了其余九株,戚然连忙抱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啜泣着摇头求饶:“老公,我不要了,我要你,我只想和你做……”
小殿下委屈地抽泣,还没来得及求饶,荣裴已经耐心告罄,松开托在臀部上的手,失去支撑的肉穴直直将花苗吃了进去。
这就株花枝全部插入后,男人没有将枝干取出,反而留在穴内玩弄。戚然哭得沙哑的嗓子带着颤音,小脑袋无力地搭在男人肩头,红艳艳的舌尖讨好着男人的脖颈,企图唤醒男人的怜悯之心。
“我,唔……我只是出去散散步逛逛街……”
每深入一点,淫穴就喷个不停,许久未吃到肉棒子宫早已恢复了紧致,就这样被花苞一点一点的硬生生凿开了。被冰霜冻在花茎上的穴肉也跟着拉扯变形,最接近子宫的媚肉竟被送到了子宫内。本该缩拢的子宫口却被自己的淫肉顶的更开了。
穴口软肉被冻地发颤,戚然扭动着酸软的腰肢想躲,荣裴却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不安分的小屁股上,顿时白嫩的臀瓣上浮现出色靡的红色掌印。
荣裴手指探到小孩后庭开拓起来:“然然还没体验过前后一起的滋味吧,都怪我,然然有两个小穴我却没有两根肉棒,没有把然然饥渴的身体喂饱,才让然然发情期都要跑出去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