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两下接踵而至。
终于得到哥哥抱抱的少年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的肩膀里，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像是要把一颗心都哭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好痛，哥哥打得好痛。“
啪。
男人：“这是第一下。”
“第二下。”
“第九下。”
啪。啪。
“哥哥。”少年呜呜地哭。
见少年渐渐平静下来，男人抽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毛：“不哭了？”
“第七下。”
“第十下。”
——男人的第二下仍旧落在少年的右臀上，一模一样的位置，叫那个圆印愈加红起来。
少年哭声断了一瞬，然后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哥哥不心疼我。”
啪。
“这半边屁股还有最后一下。”男人侧过头亲了亲少年的耳朵。
“好了，好了。”男人拍打着少年的背部给他顺气，“我们右半
少年终于忍不住，一口叼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连紧咬的牙关都开始颤抖。
少年：。
这太疼了。
“第六下。”
啪。
因为是哥哥打的，因为是少年主动脱掉裤子、翘起屁股，允许哥哥责罚他。
“你说呢？”男人笑了笑。
“嗯。”少年努力从止不住的哭声中挤出一声回答。
这是少年没有料到的，他干了的眼睛里又冒出一汪可怜巴巴的泪水。
现在少年实现了他的诺言：因为在外面打群架的时候被哥哥看到而被狠狠揍肿了屁股。
“哥哥！”少年痛叫出声。
“呜。”少年哭得停不下去。他疼得整个人都失去力气，如果不是男人搂住他的腰，他已经滑到了地板上。
少年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把左半边屁股往男人手里送，希望男人可以放过那块疼得惊人的皮肉。
面对手下抖得厉害的两块肉，男人哪怕心里难受得厉害，也依言没有停止对少年的责罚。
但是酷哥说他是酷哥就是吧。
因为他挣扎的动作，第八下落得尤其狠，叠加在前七次责罚一模一样的位置上，叫那一块皮肉比周围都肿高了一层。
了少年，一下下给他拍背。
啪。
少年没说话，但他还是乖顺地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同时自然地将屁股翘了出去。
酷哥又想哭了。
“一定要打吗？”少年垂着眼睛问。
少年在打架时确实挨过更加狠的，但是这不一样。
少年受伤地呜咽一声，但还是乖乖把因为受责而紧绷的臀肉放松开，准备迎接更多的责罚。
但是少年现在被男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抚，屁股上难熬的疼痛也渐渐停止，终于有脑容量回想起自己的酷哥人设，哪里好意思再奶声奶气地哭。
酷哥心里苦，但是酷哥不能说。
“呼。”少年疼得小小地倒抽一口气，屁股上的肉也可怜巴巴地痉挛起来。
听得少年又要哭。
男人捧着少年的脸，叫他抬起头，亲了亲他眼角将掉不掉的泪珠。
啪。
男人往少年的右臀上落了一下，少年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圆印。
少年全身都开始颤抖。他的两条腿绷得紧紧的，连屁股肉也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身体本能想要把屁股藏起来、想要扭动逃避。
“第三下。”
但男人只是搂着少年的腰，继续击打同样的地方。
毕竟酷哥说得都对。
于是男人又亲了亲少年另一边的眼角，安慰他：“心疼你才打你。”
听到报数的少年立马伸出手反身去安抚自己的屁股。
所以格外疼，所以格外没有办法忍受。
男人用发刷抵住少年颤抖不已的小屁股，对他说：“最后二十下，不允许再耍赖了，听到没有？”
但是约定好的惩罚还在继续。
啪。
男人又揉了揉少年的脑袋，然后将最开始时那把发刷拿到少年眼前给他看：“再一边十下，我们就结束。”
“哥哥打我。”
“知道了，”少年在哥哥脖子里蹭了蹭，把自己的脸埋得更加深，“哥哥打吧。”
酷哥只好强迫自己慢慢平静下来，趴在哥哥怀里一边被揉屁股，一边小声小声地打哭嗝。
也不想想他现在就穿着件汗衫，顶着红屁股和比屁股还要红的脸蛋，全身上下哪有一点酷哥的样子。
少年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就是仗着我心疼你。”他说着，一只手伸进男孩的汗衫里，一下一下地给少年顺气，另一只手捧住少年被打得红通通的小屁股缓缓地揉弄、安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