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开了。
“塞拉曼哪来的少女?”一旁的佣兵耸耸肩,“您是指妓女吧?”说话的人有着一只显眼的鹰钩鼻,沙狐普兰达,歌手记得这个男人。
“她是婊子,最下贱的婊子,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上她。”劳伯斯展颜微笑,“好好吃点东西吧,很快你就会想通的。”
“哦,那位让城里无数少女倾心的男子,伊安,你来了啊。”劳伯斯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普兰达在嫉妒你呢。”劳伯斯笑着把他拉到一个角落,“上次他和他的佣兵同伴打赌,说可以在三天内征服琳蒂斯,不过失败了,为此普兰达视之为耻辱,但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却被你轻易弄到手了,所以他才不服气。”
“说出来,大量的财富,比你梦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土地,还有女仆......
此时大厅内歌舞升平,无数贵妇豪绅们在聚在场中交谈、品酒,即使是正统王家,歌手也不认为能有如此的奢侈铺张。
“不,琳蒂斯不是婊子。”
音乐声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温也在上升,闷热让歌手的心情不断变坏,他实在觉得这里太吵了。一连串的事件,格格不入的氛围让他心情郁闷,歌手生气地走出大厅,在外面的花园中停下了脚步,吹过的冷风让他心情舒适了不少。
印入眼帘的,是一幅无比狂乱荒淫的场面。在淫靡的音乐声之中,无数裸男裸女,或在床上,或在桌上,还有一些则躺在地上,他们交合在一起,肉块与肉块重叠,发出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到处充满着性的味道,配上散满房间的那种特制迷香,整个场面淫之极。即使是伊安这般风月场上的老手,也对如此景象目瞪口呆。
“的确长得非常不错嘛。”普兰达径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扯着他的衣领,“听说你很会弹琴,不过床上功夫更了得。”
他继续回想,想起她赤裸美妙的身体,想起她羞涩的笑容,想起她那深深的哀怨,他的心就一阵搏动。歌手读出了自己的心声,他想要她,想要占有她,支配她,让她变成自己的东西,而这一切,只需要一个选择......
“这......”歌手说不出话来,佣兵吐出的酒气让他难受。
歌手去过很多城市,但即使以他的阅历,巴尔曼会长
“塞拉曼没有事能瞒得过我。”劳伯斯神秘地笑了笑,“她爱上了你,是不是?”
“人们叫他妓女杀手。”作为主人的巴尔曼会长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这让歌手非常难堪。
“我......”伊安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和琳蒂斯?”歌手张大了嘴巴,“你怎幺知道?”
歌手的思绪沉浸在幻想之中,直到仆人叫出他的名字,才把他拉回现实。歌手尴尬地发现大厅内几乎没有的贵客,仆人指了指,示意他走进房间的深处。
“是的,在下是伊安,一名游浪歌手。”伊安忍住怒气,欠身行礼。
在如此的氛围下,连年迈的、姿色平庸的妇人也
“她是个婊子,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上她!”不知怎幺地,奴隶主的话语一直回荡在他耳边,挥之不去,其实他并非不知道琳蒂斯的处境,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将琳蒂斯的身影与婊子重合起来。
“好了,普兰达,你何必为难一个歌手呢?”作为塞拉曼仅有的三支正规军之一,暴鸦团的团长苏伦特走了上来,一把拦下了佣兵。“我们喝酒去。”
酒瓶重重地滑落,打碎在地上。
和女孩相处的日子里,她一会儿像个忍辱负重的公主,一会儿像个纯洁善良的女孩,一会儿又活脱脱是一个楚楚可人的依人小鸟,但无论她怎幺变,都和婊子妓女完全没有关系。事实上,他们虽然有过鱼水之欢,但总体来说琳蒂斯对性的欲望并不是非常大,她更喜欢听他讲故事,每次听到神奇的地方,她都会睁大眼睛,像个小女孩那样问这问那......
的豪宅仍然称得上金壁辉煌,四周布满了纯金银制成的手工艺品,作为塞拉曼最富有权力的商人之一,他房间里的每一处装饰都经过细心雕琢,极显奢华。然而到场的其他男男女女也不错,个个衣着华丽,身佩名玉。
“回答是就对了嘛,我说过,你骗不了我。”他拍拍歌手的肩头,“她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东西,不用全告诉我,只需要说我最想听的,绿林骑士团的事情。”
“不,她没有......”歌手窘迫地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门的那一边是一条陕长的隧道,两旁各有几名警卫把守。他疑惑地继续向前探去,越靠近尽头的时候,仿佛可以听到某种男男女女欢愉的呻吟声,这让他有些不安。接着,他打开了深处的大门。
他睡着了。
以得到一个美丽公主的心,她是堂堂公主,甚至连城堡也有可能......
你都将拥有,背叛一个婊子对你来说有何困难?“
“哼。”普兰达瞪了他一眼,抽身离去。大厅内也恢复了秩序,音乐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