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
是他心口的一道伤。
过于劲爆刺激的画面,情色袭人,直击眼球。
香烟的雾从唇边喷涌,白茫茫,缭绕的漂浮在眼前。
是圆润,丰盈,形状完美,汁饱味甜的果肉。
犹如探测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面前的裸男巡视完毕。
当看见那张吃人的小嘴红缝里,缠缠绵绵的涎下一条细长透明,晶莹剔透的水漾丝线时。
那个抽着烟笑眼里有星星的男人。
又娇气又磨人。
也许今天该某人倒霉,她那薄绸的内裤也没能守住。
一语成谶。
嘴唇颤抖的抽口烟,右手的动作慢下来,大拇指安慰的摩擦跟随自己脉搏跳动的蘑菇头,又从根部往上一下一下的撸起。
哦——
这位害人精缓缓起身,胸前的软桃弹了弹,上面缀有两粒最艳最绯的红蕊。
他右手动的更快了,心理的快感大于身体的愉悦。
她腰肢柔软,张开的手臂是最妖娆的藤蔓,像异端,像女妖,法力强大的撩了撩肩膀的如泼黑发。
可他只能看见那道红,扎入眼底,像匕首,更像捆绳,绑住了他的胯下,不得高潮。
不管他怎么安抚自己的身体,快感像吝啬的滴水,只肯施舍一部分,不愿全部给予。
“再来再来!”
权革不免轻笑,浅浅的,让人心痒,发遮住了他的侧脸,却没遮住光影下他那双静静焚烧,火炽的眼睛。
唰——
拉下侧边锁链,大大方方的脱下,却小脸微恼的一把将内衣砸向对面——
乌龟握住自己的内裤细带,愤恨羞恼的捶地,血气上涌,耳背默默红透。
宛如暴风中心诞生的美魔,朝渺小的人类轻勾指尖,招来献祭。
权革站起了身,他抓着内裤两边,唇边有坏笑,在她隐隐兴奋期待的眼神下。
权革猛眨眼睛,脚趾绷紧,手颤症发作,捏不住香烟,挨着唇拼命的吸,吞云吐雾时,气息像呻吟。
她紧扒着自己的大腿,润白的肤色腻如脂玉,桃春飞舞。
他的眼神属于黑夜,嘶哈嘶哈的喘息,右手在胯下快速的撸动,肉筋狰狞盘旋,硬物涨得通红。
她装模作样的捂眼睛,却张开指缝偷偷看,隐藏在手指下的偷窥眼睛像狐狸般狡黠。
是他用红酒灌入喉咙的美丽小溪。
他撑起左臂,挟着半截明红的烟头,发丝遮唇,却掩盖不住他沉浸在肉体快感的欢愉表情。
他夹紧了烟,睫毛轻颤,眸也微微半阖,唇张烟涌,看似轻佻的扫视这具红粉佳体,可愈加不规则抖动的手腕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
“笑什么笑!马上你也脱光光!”
“你硬了。”
爽快利索的脱下内裤。
桃色游戏,无限春光,暧昧又惑人。
手指戴的戒指剐蹭肉身,引起微疼却刺激的舒爽。
权革胸前起伏,难耐的抽着烟,他呼吸急促阵阵嘶气,咬着下唇挣扎在欲望里,对着这具美艳的身体自慰。
而后起了坏心,在对方交叠双腿坐下,遮挡住胯下重要部位的时候。
那条嫣色粉缝。
那样的吟叫,幼猫嫩嫩的喵一声,甜的浪的,软的娇的。
湍急变缓和,他看见这美魔正对自己抬起的蜜桃臀,是沁绯,是鲜嫩多汁,是肥白软红。
“哦莫。”
哼哼唧唧半晌,对手无动于衷,享受着香烟加美酒,静等她的动作。
在这一盘散沙般的积木前。
沙发上半躺半靠着一个男人,屈起了右腿,目光迷离的游移在脚前大床上的人。
她跪趴在毛毯,腹部有软垫,遮挡了那水蜜桃般甜蜜而漂亮的乳,可翘起的臀,从权革的视角看。
他嘶哈嘶哈的更猛烈,雄性气味浓厚的弥
不行,不行。
她高傲得意的下巴轻抬,如水如雾的丝丝犹星目光,墨染猩红,不可睥睨。
他看见了。
那令人想咬在齿间好好磨一番的奶尖,慢慢的,慢慢的,悄然绽放挺立。
打飞机,是一项男人天生就会的自慰举动。
趴在地上像个犟龟,屈膝磨磨蹭蹭的褪下,奶泡,软弹,一寸一寸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心脏做功过快,快要猝死,可胯下硬的发疼,想冲进她的妖洞。
这个人跪趴在床尾,似乎在做伸展运动像游鱼,像芦苇,柔韧而芬芳,白皙而温热。
涎水丝像水滴般,快要落在床单。
他很熟练,他眼睛化作沼泽陷入这个人再也拔不出来。
哦——
天呐,天呐。
凝望她如何妖娆的用两指分开艳红肉缝,诱魅的扭腰摆臀,欲的让人想死在她的腹下。
天呐,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