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明白了。
这人的情绪起伏也太大了吧?
“不然呢,你是狗吗?”她白了一眼,记仇委屈的低头摸摸受伤的地方。
“人家是情侣好不好,怎么样都没问题。”她撩起睡袍,内裤绷在小屁股上,清纯诱惑,双腿修长,细腻光滑。
她为什么单独对自己态度奇怪。
瞧她瞌睡的睫毛眨动,赵寅成发挥事后好好先生作风,如暖风一般,吻吻发边,亲亲肩膀,抚摸手臂,贤者时间似乎不太一样。
不多时,手机铃声吵醒了香甜睡眠的男人。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一摸床边却冰凉,大脑迟钝几秒才听见有淡不可闻的水声。
“是呀,我最喜欢艳阳高照的天气啦。”
他手长腿长,睡觉时会像八爪鱼一样,将熙贞笼罩住。
等到熙贞从浴室里洗漱出来时,他侧躺在床上,右手撑起额侧,眉眼漆黑的望过来。
他侧转身体,去够背对自己的平滑薄肩,贴上去吻着洁白耳珠,南熙贞半阖着眼,大战过后筋疲力尽。
“我咬破了?”
他背对着,没有回头,摔门而出。
赵寅成不由低笑,泛着寒意,昨夜的所有热情全被冻住了,他掀开被子,带着怒气,沉默寡言的开始穿衣服,一刻都待不下去。
“怎么回事啊?”
她恶趣味的从这张脸上找眼屎,可去扒眼角时差点把人弄醒,于是打消了作弄的心思,轻轻的挪开长而结实的手臂,悄悄下床披上浴袍。
飘忽不定,说摸不透,又冷又热,难以接近。
原来自己是炮友啊。
“我们?”南熙贞回眸勾了他一眼,嘴唇露出优美的弧度,似乎在笑,有些惊讶,如新新白茶花。
赵寅成心脏跳的还有些快,他说的够直白了吧,急死人了。
那翘盈软嫩的右乳有清浅的吻痕,暧昧丛生,最令人眉心深皱的是,最嫩最怜的乳尖有破皮,像点了一米红血滴。
赵寅成贴近她的胸怀,好似在赔罪的吻了吻,“下次我注意。”
南熙贞做了一夜被困在铁笼里的梦,醒来以后胸闷气短,睁眼一瞧,原来是这个人搞的鬼!
“不是害羞的问题,影响不好。”
南熙贞捂着脸左躲右闪,听见对方声音低沉的打趣自己,就像小孩子玩闹一样,滚在一起嘻嘻哈哈。
这一幕美景某人无暇观看,他满心思都在琢磨这句话,费解的反驳道:“那我们呢?”
他盘腿坐被子盖着下半身,拉过这人的白腕,轻手轻脚的撩开丝质睡袍领口。
“怎么能和人家比较。”
“最多是炮友。”
赵寅成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回了一句:“看到又怎么,你害羞?”
可遗憾的是,今年结冰晚,他们只能放弃选择乘车来到湖边垂钓,这阳光明媚,人工草地的假象使得他们还以为是春天呢!
他猛地睁开眼,拧眉凑近,低头去瞧她出水后的芙蓉面:“影响怎么不好?李光洙和先彬一起从房里出来,大家会说不好吗?”
帅是很帅。
男人真难懂!
赵寅成瞳孔紧缩,面容慢慢沉寂,盯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手指攥紧,兀自出神。
炮友……
赵寅成平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望着天花板,平复高潮过后的余韵,可是指尖脚尖都是酥软绵麻的,浑身通畅极了。
“过来让我看看。”
直挺挺的裸身下床,一件一件穿起自己的衣服,刚才从她嘴里说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的从脑海穿过。
她扭过头,赵寅成正在酣睡,面庞沉静,唇部下巴上长出了胡茬,呼吸轻稳。
李光洙拉着女友来到一边,他忧心忡忡的打听消息:“吵架了?怎么寅成哥那个样子,你要不去问问熙贞……”
李先彬只好跑去找熙贞,帮忙绑鱼饵,眼睛瞅瞅南熙贞认真的小脸,试探性的发问:“今天阳光好足啊。”
“嘶……”她捂着胸口小小吸气,小脸皱成一团,赵寅成放下手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过瘾,真过瘾。
“我胸口疼。”
月上树梢,那三枚珍贵的安全套终于被用完了。
南熙贞推开他的脑袋,坐在床边穿内裤,发丝半湿,娇艳无法,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你快走吧,一会儿大家都起来被看到就不好了。”
俩人简短的接吻,浓情蜜意,等到赵寅成重振雄风,于是钻进被中,捣出一次比一次大的波浪。
呵——
冰钓,冬季游玩的必备项目。
南熙贞眼眸弯弯,像吸足雨露的湖水,涨潮鼓鼓,漆润明亮,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好,心情十分高扬。
南熙贞停止找衣服的动作,满脸疑惑的抬起头,被这一声巨响搞得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