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德从后面跟上来,刚才他自认为还是很把握分寸的,根本没怎么做,自己的性器此时还微微硬着,否则现在爱德华怎么会走这么快呢,早就连路都走不了了。
劫匪掏出一把手枪,微微颤抖着,长长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啊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希尔德听到爱人的一阵呜咽,爱德华身体猛地前倾倒在希尔德的肩上,眼睛红了一圈。因为这并不是一个特别荒僻的小巷,周围是不是还能传来其他游客熙熙攘攘的脚步声,爱德华也自诩是个要脸的人,此时嘴唇都咬红了。
妈妈的
穿着黑色卫衣的劫匪迟疑了一下,看得出来他还很生疏,枪口在对准希尔德和爱德华两人中剧烈的摇摆,随之他猛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钱包飞快的跑掉。
啊
爱德华的眼泪彻底流下来,他埋在希尔德脖颈上,死死的咬着他的衣领,感受着肉体深处强烈的异物感。
把你们的钱包交出来!!快!!
两人正拉扯着,突然,从街道旁阴影处窜出来个身穿卫衣,头上还带着帽子的身影。
操,尼玛的,小兔崽子你别得意,欸操别
此时他简直像被架在希尔德的胯间,双脚一点一点的挨着地,被抵在墙上无情的操干着,后背压得泛起红。
的腰线抚上爱德华挺翘的臀瓣,揉抓间掰开颤颤的臀缝渐渐伸向两腿之间。
希尔德倒在自己面前。
爱德华根本不想理他,谁知这小兔崽子蹬鼻子上脸,揽着他的腰,倾身吻上来。
然后是几声枪响。
哥哥,你爱我吧 希尔德说着,就捅进这又烫又紧的身体里。
滚蛋,你根本不信上帝!
快点!你们这两个白痴,快把钱包交出来!!
这不是你
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希尔德抽了出来,浊液射在地上。
正忍受着持续不断的撞击,希尔德还有空歪着头,唇舌抵在耳边耳鬓厮磨。
爱德华,嘿,爱德华
等希尔德汗水湿透了衣衫,随着胸膛一阵剧烈的起伏,冲撞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爱德华裸露的上半身整个都红透了,他整大眼睛。
对不起,爱德华,我错了,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这么干,你原谅我吧
哥哥,别生气了。
他看向希尔德,想要安抚性的露出一个微笑。却突然看见希尔德惊恐的神色和飞扑上来的身影。
黑发青年面色冷峻,步履匆匆,好像要赶着去砍人似的。身后跟着的青年嬉皮笑脸,连连认错,好像之前强迫人的不是他一样。
哥哥,爽吗?舒服吗?
嗬呼,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嘿,冷静点,老兄,钱在这儿,我们可不想让枪支走火,冷静点好吗。
爱德华没想到希尔德真的敢伸进去,一根食指在甬道内深深浅浅地探索,他整个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爱德华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举起双手,紧紧抿着唇,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看到希尔德取出钱包,轻轻的扔在劫匪身旁的地上。
看到爱德华这样,希尔德又是怜爱,又是想更加狠狠地欺负他,就像火星洒进了干草堆,火机扔进了汽油桶,心头不禁燃烧起熊熊的情欲之火,勃起的肉棒在裤子里竖起来,撑起一个半圆的弧。
我原谅你个鬼,你个小兔崽子坏的很!
下意识的,他转过头,看到本应该逃跑的劫匪此时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手举着枪,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又好像没看到他的脸,带着厌恶、恶意和残忍的笑。
但是这些现在他都顾不得了,希尔德直起腰,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让他失声呜咽起来,身下的男人每次都能劈开他的身子操进灵魂最深处去。
他说了吗?又好像没说?几个字弹指间就好像无限拉长,变得粗粝、刺耳、不可捉摸。
爱德华后脊背发凉,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由于伤势过重,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爱德华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抱头,紧闭着双眼。
爱德华腿软得裤子都提不上,嗓子里还带着哭腔,还是从失神中马上恢复过来的希尔德赶忙整理好了他的衣裳。
别,别射在里面
希尔德衔着爱人的舌尖,轻轻吮吸,接着又用唇舌撬开他的齿贝,就像打开贝类坚硬的外壳,找到湿热的内腹中珍藏的珍珠一般。
趁着爱人正靠在肩上呆呆地失神,希尔德褪下爱德华松松垮垮的沙滩裤,刚高潮的肉穴又潮湿又敏感,而希尔德抵着爱德华的腿肘,那玩意就顶在这一张一缩的小口处。
我信我信,你原谅我我就信
爱德华根本不想知道,或者说现在不想知道希尔德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想马上回到酒店去,在公共场合做爱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心理底线,他的脸颊燥热,耳边红彤彤的一片。
死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