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瑛直接就着插在哥哥骚逼里面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哥的两条腿,让傅余秋除了骚穴夹在他的肉根上,两条腿在他手里,其他地方几乎全是悬空。
傅瑛叫他吃饭。
傅瑛就突然用下边使劲干他,一边深插进去,一边捏着奶头,讥讽他:“我的好哥哥,我操你舒服呢?还是他操你舒服?”
他头一次觉得,这个两层的旋转楼梯是如此的长,简直看不到头。
“哥,哥……”傅瑛在身后忘我的操弄,这销魂的肉穴,夹着他的欲望,又咬又吸,一个处男,不过几分钟,他就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给了他的好哥哥。
操弄到中途,傅余秋就彻底清醒了。那药他本就吃得不多,药效来的猛,去的也快。他本不过是想着,假借药物的由头,和傅瑛融为一体罢了。
男人的性器抵住那个地方时,傅余秋已经神智不清醒了,搂着男人的肩头,竟然大喊着:“快操我,骚逼好痒。”
傅瑛就是这个时候进来了。
他仰面躺在傅瑛怀里,后穴夹着对方的欲根,两条腿耷拉在身下那两腿的旁边,傅瑛搂着他的胸,手指不断捏揉着挺立的小奶头。
再之后的几次在哪,傅余秋就记不清了,什么客厅、卧室、厨房、阳台……反正,几乎家里所有地方,都留下过他们兄弟两个的欢爱痕迹。
他指着门口对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说:“滚!”
并且,傅瑛还可以借着前面男人对自己的润滑,直接不费余力的占有自己。
傅瑛却像玩上了瘾,在楼梯上一连操了他将近两个小时。
不多大的粉色性器头上,喷出一股白液,在半空划了个弧,落到了地板上。
傅余秋执拗地迈了一步,两步,第三步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往下栽去。
“哥,”傅瑛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说:“我抱你过去吧。”
但他怕弟弟不会对自己有歹念,所以给自己下了药。
性器走一步,往里面凿一下,傅瑛往后挪几步的时间里,傅余秋竟然被操射了。
他爬一下停一步,傅瑛就撞一下,性器捣上穴心,他只能扒着楼梯,呻吟一声再往前爬。
沙发上面还有他哥和那个男人交合的痕迹,傅瑛毫不留情地又开始操弄起来,一次次深顶,傅余秋差点被他插死在身上。
好哥哥含着那点浓郁腥臭的精液,像含了宝贝一样,努力夹着,一点不舍得漏出来,还顺带把弟弟射过之后没拔出去的性器,又给咬得硬了起来。
而后,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直接反过身,搂着他哥的肩膀,吻上了那张他在梦里亲过咬过无数次的嘴。
印象最深的,除了昨晚被强迫在浴室对着镜子,那应该要属前天傍晚,他被傅瑛勾着胯骨,像条狗一样趴在楼梯上,边往上爬边被操逼。
水果刀只有几步之遥,就在他伸手前一秒,腰间环上一只冒红的胳膊。
早饭照例是傅瑛做,不过已经称不上早饭了。傅余秋下床时,天已经基本黑了下去。
就这一次,傅余秋实在忘不了。除了爽得上天,膝盖也是疼得要死。
傅余秋赤着脚在地毯上发呆,眸色涣散的看向窗外。
傅余秋仰着头,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话都说不来,一张嘴全是黏腻的叫床声。
胸脯往前挺,努力朝男人的大掌里送。
“怎么了?”傅余秋不解,“阿瑛,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但还不够,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前戏,等弟弟刚进门,男人肯定还没有进入他。
傅余秋:“我还能走路。”
傅余秋哪受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他几乎爽得要晕过去了。
他疯了一样的把男人从哥哥身上掀下去,一脚蹬在他的鼻梁骨上,男人的血喷涌而出。
傅瑛哼笑一声,说:“我看看哥哥的‘我还能走路’是怎么走路的。”
傅瑛搂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肩上的手倏然松开,傅余秋看见弟弟坐到了床沿,饶有兴致的观赏他。
到最后,他依旧还不满足,直接把傅余秋抵在楼梯扶手上,以后入的姿势,猛地插进他的骚穴里,不待他反应,便开始重重的抽插操干起来。
快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一只肌肉脉络清晰的小臂环住了他。
“阿瑛——”傅余秋踩在沙发上,身体像没骨头一样,缠在傅瑛身上,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操我。”
第一次的时候,傅余秋被按在了吧台上,裤子早就被另一个男人扒掉,他淫荡不堪的撅着屁股,让自己喜欢的人,就着别人在他身体里做的前戏,一寸寸挺了进来。
傅瑛站在下面几个台阶上,黑紫粗大的性器就插在哥哥的后穴里。傅余秋的皮肤白,屁股更是白的要反光一样。那根肉棍就显得无比丑陋,不停地在他股缝间进出。
心里一根拉紧了这么多年的弦瞬间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