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清楚只在短短一瞬间,父亲的脑子里就转过那么多隐晦的思绪,只能感觉到他扩张的动作明显焦躁了些许,三指扣挖前列腺时力度略显狂暴,我吃痛地拧起眉,忍受着伴随酸痛而来的强烈快感。
流着前列腺ye的阳具被身上人的大手握在掌心把玩,父亲一面吻我,一面拇指揉弄着gui头处抽搐的马眼,战栗的快感令我浑身发抖,难以自控。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坚硬灼热的物事贴上了后xue,硕大的囊袋在tun缝中滑动,男人卷曲粗砺的体毛扫过我光滑的下体,引来敏感的轻颤。
我这才遽然清醒,眼神带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恐惧,看向正深深凝望过来的父亲。
他和我紧贴的下体都是光裸的,如果想要,便随时能够入侵到我不设防的内里,我能看到他紫红色的性器饱胀勃起,正试探性地往复戳进绵软的括约肌。
他很急切。
然而父亲的神情却依然温柔,他抚摸我的脸颊,轻吻着我的嘴角询问:“青鹤,可以吗?”
我脸真的快要烧熟了,被相当yIn靡地用后xue吮吸父亲的性器,还直截地问询可否进入我的身体,这要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啊!
但是我又清楚地知道,他其实并不是故意作弄我,而是知道我潜意识里,其实仍然害怕做这种亲密接触。
幼年的记忆是深刻的,即使当事人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然而后续影响依旧会在不经意间提醒你它的存在。
我眨了眨眼睛,疲软地伸出手环抱住身上男人窄瘦的腰,依恋地将脸埋进了他的锁骨。
“不管怎样,我爱您呀,父亲。”
他轻轻地吐息,原本保留着支起的身体瞬间沉沉地全部压了下来,足以制住我任何可能的退避躲闪。
双腿被握住膝弯抬起来环住父亲的腰胯,他滚烫胀大的阳具已经开始缓慢挤入我的小xue,在他抬起我下巴舌吻之时,已然令我含住了伞状鼓起的gui头,前后轻磨插着我。
我惊yin一声,嗓音被嘴里塞满的舌堵得模糊满是水声,男人右手扣紧了我的后脑,无论如何也不允许我的逃避,津ye从不及吞咽的唇角流出。
他尤其爱我胸前羞怯的红珠,总是又揉又摸,在很小的时候,被诅咒控制的父亲还迫使我带过沉重的宝石ru钉,和尿道棒一样,都是他最喜欢在我身上使用的道具之一。
他用狂热的亲吻将我的脑袋深深压入枕芯,右手倏然抽离,卡住我颤抖的腰,用臂膀紧紧勾在怀里,便于接受性器的深插。
我呜咽着张大嘴呼吸,下身的阳具在父亲挑逗我的时候一直没有放弃进入,此时此刻已经进入了很长一截,gui头的棱角卡在前列腺的位置,娴熟地轻磨。
我受不得这种刺激,发着抖夹紧了身体里的rou棒,生理性眼泪溢出眼眶。
“……放松,小鹤,别怕。”父亲从喉咙里叹出一口气,似乎是强忍着欲望,他爱不释手地揉着我的tun瓣,似乎怀念那里凝脂般的嫩滑,手指在shi漉漉的股沟处徘徊碾压。
“可是……”我咬紧了嘴唇,眼尾漫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可是……你实在是太大太深了,我要怎么放松啊!
“唔……”
我还没能忍住羞耻艰难地说出抗议,身上的男人就再难忍受般地又破开我绞紧的xuerou,小小地挺进了一截。
这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gui头的前方就是颤抖痉挛的子宫口,父亲流着前ye的马眼就抵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间歇吐出烫得我一抖的黏ye。
“怎么,害怕吗?”父亲轻柔地拨开我散乱的鬓发,安抚地吻我,“青鹤,乖孩子,让我全都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