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忘了告诉你,你信吗?”
“......嗯——嗬啊——啊啊啊——齐未扬!我、我饶不了你——啊——”
浓郁的汁液把胖胖的胎儿的肉嘟嘟的胎肩抹得滑溜溜的,在自己生身爹亲一声怒吼之下,顺顺利利地从那个不断抽搐着的肉穴滑了出来,被另一个父亲提溜起来,轻轻拍了拍白花花滑腻的后背,立刻响亮地“哇——”地大哭起来。
小郡王的肚腹还柔软地鼓着,好像怀着四月的身孕,齐未扬现在心虚极了,都不敢去看老婆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大手覆盖在还一抽一抽的柔软肚腹上,轻轻地打着旋儿往下按揉,在老婆压抑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努力向两边岔开的臀瓣中间,又划出一个深红色的硕大肉块,那是孩子的胎盘。
淤血也在他的按揉下慢慢流干净了,齐未扬吊着的那颗心慢慢放下来,他小心翼翼擦了擦小郡王额角的冷汗,讨好地,“渊渊.....你看你也累坏了......”
“说!给我一字不漏地说!”
“......”
于是小郡王就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为的男宠,竟然是敌国的七皇子,以善战为名,又因为战场上从不露真容,总是戴着一枚玉制面具,又称“玉面阎王”。
他怎么出现在皇宫的也就不难猜测了。
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多疑善妒,既不能仁爱手足,又不能礼遇贤士,早就不得民心了,因此顾承飒这般大着胆子和敌国皇子交好,秦思渊的内心,也没有一丝丝的波动。
闹了一天,擦拭干净的小宝宝被裹在襁褓里,就放在他身边,身上传来淡淡的奶香,秦思渊困得要命,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听见齐未扬模模糊糊的声音,“渊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委屈你的。我知道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我带你走吧,我去争那个位置,你来做皇后,好不好?”
哼,大话精,谁稀罕。
小郡王不屑极了,嘴角却不知不觉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