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前去拢琥山的事,他是知道的,近些日子来,竖河郡坊间多有流传,说中州兴起了一名为“煞血楼”的邪派,不少朋友亲眷都被那邪派打着“寿无穷,得仙道,力撼天”的名号引了去,却是再也没回来。
顾景行几步上前,只见密室被一块高精度的灵石完全封死,他若强行突破只怕这灵石爆开的能量会先把里面的人炸个半死。
“呼……操,好他娘紧的屁眼,不愧是练剑的,下盘就是稳啊哈哈哈。”
顾景行手一抹,从腰侧的储物锦囊中拿出一套棋盘放在地上,竟是自顾自下了棋来。半柱香后,顾景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落下,骤然间,周围的空气荡起了一层水波,数个毫不起眼的巨大山石缓缓移动起来。障眼的阵法被破,顾景行四下环顾,发现八块巨石代表着八个入口,只有一个是安全的,其余七个皆为陷阱,此刻已有一个陷阱的入口被破坏了,想来应是李衡他们无意间误入。
看样子这煞血楼楼众早就得知自己暴露了,早早转移了据点,空荡的地宫中一时只有顾景行华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顾景行蹙着眉继续朝城外不远处的拢琥山飞去。
竖河郡极东,延举城,远处的天际似乎闪过了一道墨迹,好像有人在天上挥下一笔狼毫。
他只得又拿出那棋盘,老实开始解阵,又是半柱香后,黑白两色的灵光从棋盘爆发而出,石门轰隆隆一声,往一侧缓缓打开。
“唔啊……啊……”
顾景行悄无声息地飞过城上的天空,速度不减,飞速以灵识下探,那惨遭灭门掏心的院子浮现在他识海中,尸体早已被收殓,但几乎糊满了整个院子的血迹还留着,无人敢去打扫,院中没有活物踪迹,也查不到修士的气息。
“呼……爽!本来想着留到最后善后是个苦差事,没想到还能撞到送上门的逐浪阁弟子,这顶级宗门的男弟子,屁眼就是不一般啊……嘶……”男
嘀嗒……嘀嗒……
顾景行心思急转,动作利落地唤出一只质朴的毛笔往前一甩,毛笔顿时变大,他一步踏上,如那些御剑而行的弟子一般朝着东边急速飞去。
了起来。
“啊!啊啊——”
底下那男人双手悠闲的抱着脑袋,欣赏着这精悍修士自己摇晃着屁股吞吐他鸡巴的美景。
顾景行神识迅速掠过整座拢琥山,竟是一时没发现任何异样。他眉头一动——这煞血楼果然不简单,以幻境遮掩踪迹,必不可能是江湖门派的手笔。
忽然,他耳朵一动,从左前方的一间密室里听到了一阵男人的气声。
“啧,可千万别是什么要命的陷阱。”顾景行忧心地低骂了声,收了棋盘走到那块巨石边,脚尖一点,只听山体内传来一阵明显的机括运作声,本来毫不起眼的地面竟是慢慢打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顾景行以灵力护住周身,纵身一跃。
寂静的地道中,不知何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滴声,回荡在幽深的木质回廊内。顾景行一边往前,一边小心地四处观察着,这底下宫殿建的十分精致宽阔,显然不是人力所能及,只是此刻墙门破的破烂的烂,碎裂的瓷瓶和被烧成渣的书籍不时出现在回廊内,他一路经过的几间室内也是一片狼藉,桌椅四处跌着,一幅人去楼空的样子。
拢琥山上树木很少,大部分都是庞大的橙红色山石,这儿是民间关于煞血楼最后提及的地方,此后这煞血楼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了消息,许是因为害的人太多遮掩不住风声,索性直接弃了这拢琥山的据点。
“呜啊啊……啊……”
没了石门阻隔,那喘息声骤然大了起来,顾景行诧异地往里看去,只见那随着李衡一道来查探的北阁弟子昀恒此刻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精悍的上身,下身则是完全不着一缕,两条有力的腿跨在男人腰侧,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上下晃动,胯间一根肉红色的青涩肉棒随之拍打在身下那人的小腹上,股间那处隐秘的肉穴被一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撑开,阳穴褶皱被柱身绷平,此刻已经被拍打出一层白沫。
昀恒仰着头,被撕烂的上衣遮不住一对被嗦得又红又翘的乳头,他眼神带着些恍惚和强烈的情欲,明明是以阳刚凶悍为名的北阁弟子,此刻却是佩剑被甩到一旁的地上,张大了双腿被男人干着自己未经人事的雄穴,饱满结实的胸肌上都满是被人淫虐的痕迹。
这事奇就奇在,兴起了新的修真山门,中州各宗各派竟都没有一点消息,所有传说都来自民间,是以逐浪阁只当是哪个武林门派打着修真的名号为害世人,让李衡带着个师弟就去当做历练查探了,没想到三日过去仍未回来。
“锁个门而已,居然也用阵法……”顾景行摸索了会儿,头疼道。
顾景行暗道不妙,李衡虽说是大师兄,但到底入门时日尚短,哪怕他学洛应天的《无锋剑诀》学的再快,修为也跟不上,如今不过筑基巅峰,比随行的昀恒都差了一截。如果那煞血楼真没那么简单,二人怕是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