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人的味道，支配的味道。博士贪婪地把舌头绕着拜颂的足袋
全部舔舐，他不觉得自己卑贱，而是安心，莫名的安心，爸爸的脚好大，爸爸的
脚好臭，爸爸的脚能轻易踩碎儿子的蛋蛋，爸爸的脚下是儿子作为人的权力。
先是右脚，再是左脚，博士在拜颂眼神答应后，用牙齿脱掉拜颂的足袋。一
双少年的脚掌呈现于博士眼前，年轻，却已雄壮有力，统治男性。
「舔仔细点乖儿子。」
「是的爸爸。」博士抱着拜颂的裸足，不顾异味，不顾身份，先是脚跟，再
是脚背，然后脚掌，连同脚掌上的灰尘，最后是指头，一根根钢钉样的脚趾，博
士用舌头舔，用嘴巴唆，把指甲盖与脚缝吮吸数遍。
阿米娅和白雪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们窃窃私语，毫不避讳地嘲
笑起博士的贱样，白雪甚至拿出手机对着博士一阵猛拍。「阿米娅，你说要不要
把照片传到罗德岛终端里？」「这个还是看博士的意愿了。」阿米娅瞥了眼博士：
「博士作为男人，已经彻底完蛋了啊。」
拜颂踢踢博士的下巴道：「好儿子，真棒，把身子转过来躺在地上。」
「汪！」
博士乖乖照做，他仰视着拜颂，从下往上看拜颂更显威武。「记住爸爸的脚，
记住爸爸的味道，这将是永远烙在儿子灵魂里的印记。」
脚掌落下，博士的人格随之彻底被践踏。
只留下深深的奴性「儿子我永远是您的乖儿子！拜颂爸爸！」
四双袜子全部叠好丢人博士的狗头套内，汗酸的，臭的，香的，具有雄性气
味的。四种味道混杂，把博士鼻腔里的空气挤出，无需担心肺部感染，因为拜颂
贴心的做了过滤，博士的一整天都要与这些气味相伴，闭上眼时仿佛他们四人的
脚都浮在鼻前。
「好啦，乖儿子，已经正午了，爸爸要去给你的妈妈们做饭去咯。」
「贱狗赶紧跟上去帮忙。」白雪踢了下博士的屁股，博士翻身卑微地跟在拜
颂身后。
洋馆内的厨房，大得足以让数十名厨师为宴会制作佳肴，食材在冷库和保鲜
库里应有尽有，酱料亦是如此。拜颂叮嘱博士让赤身裸体的他远离灶台，博士则
端着托盘乖乖跪地，拜颂在那里掌控烟火与料理，博士极力想去闻一闻味道，却
是因狗头套里的袜子而无济于事。
先是餐前小食——凉菜拼盘。拜颂虽长着一副西方模样的脸，却是在龙门长
大，对于炎国料理自然比西式料理更为熟练。
博士端着托盘去往小餐厅，女孩子们早已落位，交谈的话语满是对拜颂手艺
的期待，待她们看见毕恭毕敬的博士，不禁哈哈笑起，啊消早有预料，掏出一条
领带系在博士脖子上说：「从现在开始以后可都要好好服侍我们哦博士。」
红烧肉，干锅虾，焖鸡，大闸蟹……都是常见却精美的菜品。
耗尽一个多钟头，拜颂汗流浃背从厨房走出，见着桌上的饭菜被用保温罩盖
住，夸奖下博士后擦了把汗，坐在椅子上，对用星星眼望着着他的女孩子们说：
「大家开吃吧，等下就凉了。」
「这些，都是拜颂大人一个人做的吗？」
「拜颂大人好厉害！」
「看到没贱狗，差距可不止性能力那么简单。」
博士哑口无言，看着桌上四副碗筷，怯懦地问道：「那个，爸爸，儿子的…
…」
「啊，儿子的爸爸我做的单独的一份。」拜颂说道：「就在厨房里，那个小
碗就是，自己去拿吧。」
「谢谢爸爸。」博士屁颠屁颠跑进厨房，结果没多久，又端着装有用残羹剩
饭，食材边角料制成的炒饭的碗，沮丧地走出。「爸爸，这就是……儿子的饭？」
「儿子该不会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吧？」拜颂笑道：「就儿子那鼻子和嘴，
现在能闻到或尝到菜香吗？那不是暴殄天物，吃这碗炒饭足够了。」
这可是莫大的羞辱，博士盯着桌上的炒饭，拜颂甚至给它刻意做成狗食的样
式，博士用勺子挖起一部分，塞入口中，的确，袜子的混合味道让他只能尝出淡
淡的咸味，女孩子们笑着摇摇头，不再理会可怜的博士，她们围着汗水淋漓的拜
颂，与博士相隔着美味佳肴，对拜颂说：「拜颂大人，今日无需您亲自动手，就
让我们来服侍您吧。」
「这……好吗？」拜颂问。
「有什么不好的拜颂大人。」阿米娅夹起一块嫩肉，放在舌头上，含含糊糊
地说：「只要大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