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我盯着她被泪水模糊的眼睛不近人情的说，她的眼泪总让我心烦。
她抿着嘴唇望着我，看上去既委屈又难过，但她有好好将眼泪收住。她没哭，可我却并没有因为她的乖顺而变得心情更好，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肚脐，往下落到子宫的位置，她的小腹贴着我的手微微起伏。她按照我的命令乖乖敞着腿，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
“不准哭，知道吗？”我又一次提醒她。
“……是……”小姨娘点了点头。
我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她的穴里湿得像是一汪热泉，细腻的软肉收绞吞咽着我的手指。我只是轻轻搅弄了两下，便听见她下体湿黏的水音。我插入的根深，指节全部没入，触到她里头淫靡的惨状：“那里最让你受不住呢？”我问她，故意搔刮过肉壁。
“啊！”小姨娘在短促的惊叫中软着身子与我贴紧，濡湿的长发散在肩背上，明明已经一丝不挂了，却又平白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她的反应让我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我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她的肉穴撑开，她的身体因此颤抖起来。更多的手指比起性快感，似乎更让她感到不适，她眉心紧蹙，沾了泪和汗的眼睫像是蝶翼那样在脸上落下阴影。
“疼？”她不是处女，我的指甲并不尖锐，不该会伤到她。
她用力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您慢一点，胀……”
“那个快死的老头子没让你快活？”我对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父亲没什么亲情可言，奚落他的时候我可是幸灾乐祸的。
“我……我是要伺候老爷的……”她的回答乍一听上去像是答非所问：“……轻一点行吗……大小姐求您……”
她这反应让我沉默了一瞬，是了，被拍下初夜后，她便被父亲买下，性事于她全然只有破处的痛感，她一面在我面前展现出顺从，一面恐惧着将要发生的后续。
“你记住了，往后你只要听我的话，便不会有那些疼的。”说完我抽出手指，却在小姨娘还未回话前便又一插到底，我故意又抵在她的敏感点上，感受到她绵软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
小姨娘无意识的摇了摇头，她像是呢喃般一声声唤我：“大小姐……大小姐……”
可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听见从她的身下溢出咕啾咕啾的水音，随着我的抽插她的腰越抬越高，像是意识也快飘起来似的。她的十指绞在一起，下头脚背却几乎绷成直线，就连脚趾都张开了，她浑身泛着艳情的绯红香汗淋漓，好像每一寸皮肤都浸透了情欲。
她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声音被我顶弄破碎，听上去色情又无助：“大小姐……嗯……不……不要……好奇怪，这样插的话……啊！”
可我怎么肯能按着她的话去做呢？我用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用力一摁，小姨娘抬起头望着我，双目失焦，她颤抖着在我怀中到了高潮，花穴喷水，肉壁痉挛。
我还是让她哭了，在将她送上顶峰的时候，高潮后的她柔若无骨，她浑身都敏感异常，我轻轻在她里面动动手指，她便发出奶猫似的哼鸣。“大小姐不……”她被白家折腾这么久，体弱受不住了，可又不敢对我说不要。
我抽出了手指替她松了手腕的绳子，绑的时间太长，又一圈淡淡的绳印。今天还是到此为止把，倒并不我有多怜惜她的身子，不过是天色晚了明日还要早起罢了。
“往后你就跟着我吧。”我将她放到床上，我的床很大，两人一起睡绰绰有余。
“是……”她模模糊糊的说，显然已经是很困了。
她在我面前合上了眼睛，倒是比我先睡着了。我盯着她沾染泪痕的侧脸多少感到不满，不过没关系，我会把她带到南洋，之后我会有很多时间。不怕我这件事，说不定她用不了多久就会后悔了，可在她后悔之前，我会把她调教成我最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