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琪无助的瘫在床上,过了一夜大部分虫子已经在癫狂中死掉了,而乳房里的那
四只还在不断的活动着。汁液带来的催淫效果已经结束了,雅琪浑身像是散架了
一样。她拼命坐起身望着四周,看着门外想念着自己温柔的丈夫,挺起神来将被
单扔到窗外换上了新的。跳蛋已经将近没电了,微微地颤动着。雅琪一狠心,拽
着电源线死死地往外拉,将子宫都拽出来几公分之后才终于把跳蛋取出来,同时
带出来的还有不少子宫里堵住的精液。雅琪推开门,看到对面关着的房门,门的
对面就是自己心爱的丈夫,而自己,作为他的妻子,在昨晚近在咫尺的地方被别
人凌辱,被当做处理性欲的玩具,没有一点妻子的矜持,甚至人的尊严。雅琪啜
泣着,一晚上的侮辱都没有此时她看着自己丈夫方向时的打击来的痛苦。
雅琪穿着内衣走出了门,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哆嗦。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没有加热过的水凉得刺骨,可她毫无感觉。一边冲着身上的污秽一边抠挖着自己
的阴道,希望能把别人的精液扣出来,可过了这么久子宫口还是死死地闭合着,
不愿吐出一滴。没有办法的她只能用卫生巾塞进去堵住子宫口将精液留在里面,
然后拿出一双丝袜塞进阴道里堵住卫生巾。这些精液毫无疑问可以让她怀孕了,
可雅琪更怕的是让丈夫发现自己身体里有别人的种子。
洗完出来穿好衣服,化好妆,她又是那个风情万种的绝美尤物,可是衣服的
下面却是被精液射满的鼓起来的小腹。
雅琪就这样,把自己的丈夫喊起来,做好早餐,和他聊着,附和着,挤出笑
容迎接自己的丈夫。
下午一同参加了父亲的葬礼,和她乳房里的奶水和虫子以及满子宫的精液一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