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精水。”
阮伶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坏掉了,只被哥哥的语言刺激,就能陷入深不见底的情欲里。他蹭上玻璃,乳头和小鸡巴都不断在冰凉的玻璃面上摩擦,像极了在发情中又不得疏解的小母狗。
“想射吗?”席以铖含着阮伶的耳垂问。
“想...哥哥帮我拔出来......”阮伶黏腻地呻吟。他的性器已经到了释放边缘,哥哥的手指拉着按摩棒顶端的珍珠,一点一点地把它拿出。
一颗一颗珠子滚过尿道,这个隐秘的孔窍也被凿开了,小鸡巴舒爽地不住抖动。
席以铖彻底拿出按摩棒的瞬间,阮伶积累多日的精液便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来,射在身前的深蓝色玻璃上,又靡乱地往下淌。
阮伶张着湿红的唇瓣,呼吸间都是热烫的气流。他虽然能靠花穴和后穴高潮,但是射精的快感是其他代替不了的。他的意识处于高潮后的空白中,只向后仰倒在哥哥的胸膛上,全身心依赖哥哥。
不过席以铖并没有允许弟弟完整地完成一次射精,眼看着铃口出还在涌出白液,席以铖就捏着按摩棒,重新把它按了回去。
“啊啊啊——”
原本顺畅流出的精水被堵住了去路,猛然回流,往后推开了精关,流回了囊袋。阮伶淫叫一声,眼睛上翻,唇边的涎水滴滴答答淌下来。
精液逆流带来的又痛又爽的感觉过于强烈,阮伶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摆成趴跪在地毯上的姿势,哥哥的阳根从身后尽数没入。
啪啪啪......房间内回荡着皮肉相撞的声音。
席以铖一次次把性器贯穿到底,摩擦着阮伶雌花里所有的敏感点,又破开宫口软肉,让子宫里的汁水兜不住了,淅淅沥沥地淋在屌头上。
阮伶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陷入巨大的颠簸,一根粗硕的肉棍在他体内翻搅,作弄出骇浪惊涛。
在他对情事还颇为生涩的时候,就在席以铖的诱导下,被驴鞭似的阳物奸淫了个彻底。
怕是再有经验的妓女见了他都会惊讶。这么天真稚气的一个小孩,竟然能这样的魅惑又淫乱。
这天早上的运动实在太激烈,阮伶受不住,无数次想逃离身后的巨物,都被席以铖揽着腰捉了回来。
席以铖格外持久,一直到要吃午饭的点才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阮伶抵在玻璃上,从身后插入,肏得极深:“小母狗想不想被别人看你被内射的样子?”
“唔......想的......哥哥射给我。”阮伶身前是冰凉的窗子,身后是火热的身躯,他被牢牢按在中间,乳头都被磨成了一团红烂的胭脂。
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中,他像一个性爱娃娃,只会吞吃精液。
席以铖闷哼着把子孙液都射给了阮伶的小子宫,阮伶被烫得直哆嗦,绯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来。席以铖射了整整五分钟才结束,此时阮伶小腹鼓胀,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席以铖用毯子把人裹起来,刚才服务生拿来的给阮伶的衣服显然穿不了了。他抱着人回家,临走前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各种道具。可惜了,还有这么多好玩意没用上。
他随即打电话给助理,又吩咐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