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洛特和他躺在公寓裡唯一一張床上,身上只有一件他的棉T,底下什麼都沒有。
奧佛?史賓賽從夢中醒來,拉開被單翻身坐在床邊。他向來都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夏洛特就是他要的東西之一。
他奪去她的童貞,把屬於他的財產從她名下奪回來,但是他還是不感到滿足。
他低頭親吻她的脖子、胸前、腹部,然後來到密林,舌頭靈活的找到幽穴入口,不斷地挑逗花瓣,最後直接伸入花心。
「張開腿。」他的唇貼著她耳際。
「留下來。」
照片中她的眼睛兩邊顏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同,一邊變得較淡,他不是醫生,但是知道這不對勁。
「嗯。」她發出自己也不懂的愉悅聲音。
她不再多
沒有經驗的她茫然地照做。
那天正牌女老闆就是晚間親自上街採購,看到離開醫院因為無法接受醫生對她眼睛病情所做的判斷在街上渾渾噩噩遊蕩好幾個小時的她被雨淋濕好心載她一程。
「啊。」她陷入不知名的迷惑。
銷魂天堂要求旗下小姐像朋友或者情人那樣對待每位客人,對於大部分客人而言,人的部分比性更重要。
在此輪班工作的小姐並不多,傳說這間高級妓院小姐不多,所以挑小姐跟挑選美皇后差不多,各個氣質出眾,工作日一天下來早中晚要接待三名客人,週末一天要接待十位客人,也可以接由熟客提出的伴遊。
尤其是她趁著他因為突如其來事件忙碌的時候,背叛他悄悄離去更讓他發狂。
他的手指滑入花蜜之中探幽,深深刺入,直到感覺到手指知道那個阻礙的存在。
「啊啊。」他的巨大擠進她的小穴,夏洛特痛得抓住他的肩。
他從來沒怕過什麼,但他必須承認自己害怕了,先是母親突然死掉,後來是父親病故,最後是年紀不到半百的繼母意外身亡,再來......是夏洛特的病,他沒有留住親近的人的福氣。
有些小姐家境清寒,要大筆金錢完成學業;有些小姐則是喜歡性這種東西,覺得躺著賺不介意;有些小姐就怎麼也不肯透露來意。
奧佛?史賓賽要什麼女人沒有。多一個或少一個都沒有影響。
和史賓賽牽扯上的女人都逃不過負面新聞出名吧。
另一隻手往下探索,撫過神秘叢林,觸著花瓣,手指靈巧的撥開輕推花核,花蜜不久就湧出沾溼花瓣和叢林。
老闆可是堅稱她是工作人員不是高級妓女,從來沒賣身,敲詐他很大一筆錢,還堅持他必須親自前往待上幾天確認沒有問題才讓他把人帶走,說什麼她是老闆妹妹的朋友,但他也做了特殊要求。
「給我。」
他找醫生朋友諮詢,得到的答案是可能罹患虹膜異色症,可以分成先天和後天,他非常確定她不是先天,後天則是可能患有眼疾而造成虹膜損傷而萎縮變色。
五隻手指探索兩個小山丘和上面的峰頂,柔軟的頂端突然凸起。
幾十年來很多小姐不甘神女生活但運氣好有機會從良甚至飛上枝頭變鳳凰,也有些小姐不愛護羽毛最後變成殘花敗柳進了養護院。
只要想到她可能被別的男人碰觸,他就心煩意亂。
他伸手從後抱住她的腰,開始撫摸她細緻身子。
他讓她躺平,身體來到她雙腿之間,身上某個地方已經硬挺。
她沒有想到南半球的澳洲有人會認出她、知道她的過去。
公司的人通知他繼母出意外,等他趕到醫院已經來不及見最後一面,他只能先把匆忙趕到的繼母姪女夏洛特帶回他在外獨居的公寓,要公司的人處理繼母的後事。
他抽出床頭櫃那疊私家偵探給的資料堆裡那向外露出一角的照片,藉著臥室裡昏黃小燈看著裡面的她。
夏洛特把工作文件分門別類放好,她知道往後只有代理女老闆自己要處理她原本幫忙的事,除非找到助理,但普通女人哪肯到妓院工作,再不然就要像正牌女老闆凡事自己來。
他不願意往最壞的地方想。以她的學歷明明可以找到正當的工作,什麼地方不去去妓院。
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不過由於是合法事業,員工該有的福利是一點都不少。小姐的真實身份經過嚴密審核後也都是保密以假名接客,除非她們願意透露給客人。
她一點都不好奇他沒有按照計畫結婚然後繼承未婚妻的財產。
通常只有一半來客想要性服務,其他來的客人,則僅僅只想要擁抱、聊天而已,有需要時熟客可以請小姐當臨時女友或扮演假女主人,比起生活幻想或者色情片,大部分男人對『女友體驗』更感興趣,所以小姐都有一定的教育程度並接受一些基本禮儀訓練,好應付不同場合和狀況。
聽完來訪律師的解釋,夏洛特還是恍惚。打發掉律師後,他堅持她留下,不要她在這樣的狀況下開車離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