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
零坐在靠在床上抽着烟，长发披散，侧头看着漠晓睡去的模样。事后身体很舒畅，但是心理一想却有种说不出的积郁。
“哎！不用”漠晓拉住了他，“你你带那玩意能舒服吗？”
突然，令人羞耻的意外发生了。
漠晓配合着零的动作坐台他腿上，上下扭动着屁股。做爱真的是一件让人上瘾的事情，这次他并没有使坏，零就这样将精液毫无保留灌满了整个子宫。
“你愣着干什么。”漠晓撑着沙发坐起来。零见状，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顺势坐进沙发里，腿上骑着漠晓，阴茎上套着他的花穴，贯穿始终。
＂不不是我＂谁知道零开始在他的这两处敏感点摩挲，漠晓一句完整的话似乎都说不出来。＂那里我要那里＂
他好多年没这么开怀地笑过了，能有很多很多年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零轻声说道，随即抽出来埋在肛门中的阴茎，带出了里面的一大股精液，准备撕开一包避孕套。漠晓瞬间感觉到了肛门舒缓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空虚。
＂老公，来操我的逼吧！＂
那个人阴鸷，冷漠，就算是他以前偷窥到溯游和初生做爱，那人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漠晓涨红着脸不吭声，看着他将带上了一层薄薄的乳胶套，然后扶着阴茎挤开阴唇插进了漠晓的阴道里面。
零也发觉了不对劲，漠晓急忙把自己拔下来冲进了厕所，零的裤子被淋湿了一大片，有体液也有尿液。他跟着进了厕所，漠晓在慌乱中忘记了锁门。
零先是一惊，随后便趴在漠晓身上大笑起来。
是那种在背叛的边缘试探的感觉，左右都是。
漠晓有些恼火地看着微笑的零。咬着牙瞪他。脑子一热，自己的一只手探到下体，拨开阴唇，对着零怒吼。
零的胯向上一顶，好吧，真的被操到子宫了，这感觉不能再明显了，爽得要死。
漠晓感到肚子里被滚烫的液体冲刷，一浪一浪地喷射着，刺激着他的神经，爽得都快要翻白眼了。
漠晓趴在零的肩膀上缓了一缓，他知道，零的长度足够干到他的子宫了，每次都可以感觉到宫口被操开，似乎是他的阴道天生就比较短，这下更甚，好像有子宫内壁被触碰到的感觉。
漠晓终究是顶着脸颊的伤睡去了。
漠晓红着脸点了点头。零把他抱了起来放到浴缸里，帮二人脱衣服洗澡。
漠晓红着耳朵和脸做在马桶上哗啦哗啦地把膀胱里残留的尿液排干净，零走了进来，脱下了一片狼藉的裤子。然后微笑着弯腰亲了亲漠晓的额头。
＂你上完厕所了吗。＂
“动一动。”漠晓低声呼唤着他。
最后他无奈的摇摇头，抽出了阴茎扯掉了避孕套。重新插回到漠晓湿濡的花穴里，这回的感觉对了，柔软，滚烫，有液体浸泡的感觉。零停在里面细细的品味着。
这一点，漠晓似乎像他母亲。
他的雌性生殖系统从来都不是摆设。这就是漠晓无法像正常男性用站立解手的原因，因为他的另一个女性尿道会在他小便的时候失禁，所以他从来都是躲进隔间里用蹲便或是坐便。
零沉默地看着他，“我怕中了你的招，万一你怀孕了呢，你想过没有。”
“没那么夸张，”零又顶了一下，“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你现在按到龟头的位置了。”零能清楚的感受到隔着腹肌和肚皮的挤压，一阵快感袭来，他再也忍不住地操干起来。
“动腰！动鸡巴！你是死人吗？”漠晓咬着牙说道。
“可是老公的这活儿塞在媳妇的小屁眼里不想出来怎么办？”零以牙还牙地说着骚话，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就连零自己也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可以生生世世都对那个人好，但是身边的漠晓生生地扰乱他平静如水的心境。他们那么像，却不像，身边的这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而那个人却是在精神上依赖自己。他觉得自己仿佛要沉浸在着可怕的肉欲当中了，最最开始的那一次
指腹堵住了漠晓的铃口。
女性的尿道天生就比男性短，漠晓漏尿也只是从女性尿道处失禁。
零又被他逗乐了，他突然想到，这一点漠晓似乎和溯游不太像。
他失禁了。
“嗯？动动哪里？”
漠晓再肚脐的地方按了按，小声问道，“到这里了吗？你的那个东西。”
温热的尿液和混着潮吹从他女性的尿道口里漏了出来，漠晓感到不对，急忙缩紧括约肌，连带着阴道一起紧缩，夹得零抽气。
他们是第一次带着避孕套做爱，就连漠晓似乎也觉得不太对劲。零沉默地操干着身下的人，许久之后快感有减无增，他微微皱眉。身下的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所有的想法都写着眼里。
漠晓的耳朵都红了，“你爱干不干！不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