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就当没听见陈明月的话一般,撑着酸软的身子向她行了个礼,道:“姐姐若是没别的什么事,弟弟这就先行一步了。”
“为夫实在太喜欢小默儿的声音了,小默儿应该多叫出声来。”
陈明月冷笑道:“刚嫁进来就一直守在刘轾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怕是在里头憋了不少坏吧,最近一出来就得了刘家两位最能说得上话的人的欢心,你觉着,是巧合吗?”
看着陈默走远的身影,轻轻挥着团扇的陈明月冷冷地说道:“这陈默心机真是了得,以前我真是小瞧他了。我都已经怀上了刘家的子嗣,在公公和婆婆面前都讨不了多少好,每天去请安都不一定能见上面,如今这陈默倒是天天能见到这二位,且待的时间还不短。”
嫌弃的口气就跟陈默是只刚从烂泥坑里爬出来的深身满是恶臭的癞皮狗一样。
小玉这才明白过来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小姐。陈默必是筹谋许久了吧。”
小絮在这时候自陈默的身侧站到他的身前,把陈默挡在身后后便不卑不亢地道:“七少夫人,请您说话客气些。三少君虽身份比不上身为女子的您,可好歹也是刘家的一份子,七公子的妻子,论辈分您还得叫一声嫂子。刘府是最重尊卑的地方,前段时候三公子院里的下人们不懂规矩还让老爷狠狠罚了一通,七少夫人想必还是记得的吧。”
陈明月朝小玉翻了个白眼,“你这脑子真是比不上陈默身边那个奴使。陈默从前连陈府大门都没迈出过,从哪学厉害的按摩手法?”
陈默双手环住刘陵谷的脑袋后,主动把整个身子贴上刘陵谷,然后用染泪的眼睛脉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说:“小默求相公不要再这样为难小默了,小默需要相公的怜惜。”
这一段时日,陈默就因为掌握了这个窍门而少吃了不少苦头。如果陈默能在刘陵谷面前表现得更大胆淫荡的话,刘陵谷肯定会更喜欢,陈默的日子也能好过不少。只不过这不是这个角色会出现的性格转变,因此陈默轻易不敢尝试。
陈明月一扬眉,上下仔细看一番面不改色的小絮,讥笑道:“啧啧啧,倒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护主小奴才。跟了陈默这上不得抬面的货色,真真是可惜了。”
陈明月一听这话,杏目一敛,看向陈默的目光更是轻蔑,“嗬,如今这礼数倒是学得挺像这么一回事么。如今真看不出来是个下九流的奴使生的贱货,没少花功夫在这上面吧,为了翻身当上主子,恐怕是什么什么都愿意做吧。”
“相公,你睁一睁眼看看我可好?”
陈默便痴痴地守着,守了不知道多久,陈默伸手抚上刘轾苍白枯瘦的脸,“相公你最近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陈默回到刘轾身边的时候刘轾还在睡。
陈默就跟听不出来似地,不痛不痒地又朝她行了个礼,便在小絮的搀扶下小心避开几乎占了整个通道的陈明月继续往前走了。
陈明月带着贴身奴使小玉一见陈默的出现,立刻用团扇掩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大眼似笑非笑地睇看陈默,并道:“也不知道你最近是抽了哪门子疯,之前别说去给公公婆婆请安了,连大少爷的院门都没怎么迈出过。最近倒是勤快起来,天天去给家里的两位长辈请安。怎么,知道三公子命不久矣,怕自己往后日子凄惨,就想起来去抱长辈们的大腿了?”
说罢,又仔细看了低头不语一副胆怯懦弱模样的陈默,陈明月冷哼一声,“行了,你走吧,看着就觉得碍眼。”
陈默说到后来,眼眶都开始泛红,可直至天黑,刘轾都没醒来。
陈明月又朝陈默离开的方向望去,团扇举至唇边,眼中闪过冷光,“我且等着看他还有什么招子,有我陈明月在,看他怎么翻天!贱人就该待在贱人该待的地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其实刘府上下每一个人都清楚,刘轾怕是再撑不了多久了,可只有陈默始终不愿意相信。
丝带,准确捏上他被硬挤出来的两团丰满柔软的乳肉,就像捏面团一样,把这两团乳肉恣意地捏成各种形状,且不时还会捻起两颗小巧发硬的乳果搓揉玩弄。
看着这样的陈默,刘陵谷目光一沉,手按上他的后脑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相公”忍着身子被入侵填满的痛苦,陈默努力扭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后蓦地把刘陵谷的脑袋套进了他的臂弯间,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正好方便做这个动作。
一旁的小玉不甚明白地道:“小姐,不是说陈默学过厉害的按摩手法,能把犯了头疼病的老爷和身子骨不利索的大夫人给伺候舒坦了,这才会天天去他们那儿的么。”
自那一夜被刘陵谷带到那间密室里,主动伺候了他一晚上后,陈默就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刘陵谷很喜欢陈默向他主动示好。
深夜,于陈默屋中的床上,刘陵谷压着人在他身上一番恣意
一个时辰后,全身发软的陈默由小絮搀扶着往刘轾院里走去,路上意外地碰见了已经怀孕三个多月的陈明月。
“这”小玉一时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