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发出一次舒爽至极的感叹,“小默,你夹得我爽死了”
刘轼伸手在他们紧紧贴合因一起的部位上反复摸了摸,叹道:“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小的地方竟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陈默的那处入口本就被撑得仿佛再一碰就破,现在任他这般搓磨,直刺激得陈默的身子抖得厉害,那处夹得也更紧。刘轼让他夹得都有些疼了,不由抬头揉揉陈默胸前微鼓的软肉安抚道:“小默,松松,你夹这么紧我动不了。”
刘轼又揉又哄地劝了半天,才感觉夹住他的湿穴松了些许,这时刘轼也忍得够久了,一等陈默身子松软一些,立刻便按着人的身子开始狠肏,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人顶飞出去,然后又用力拽回来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这下陈默难受得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他被刘轼顶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刘轼就跟一个打桩机似地高速在自己身体深处狠撞,撞得陈默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如此的缘故,第一次总不会让人太过好受,这次也是如此,原以为刘轼至少算是个人,没曾想到了这一步终究也只是个发了狂的野兽。陈默让他肏得直想昏死过去,那个小巧的肉穴被反复撕裂贯穿的痛苦实在叫人痛得发狂,但想想后头的任务,陈默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住了使用止痛药的冲动,毕竟只要忍到男人在身体里头射了精,被反复撕裂的伤口得到愈合同时也会让痛感减轻不少。
刘轼维持着一个姿势狠狠肏干了陈默将近半个时辰,便蓦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陈默坐起来的姿势能把刘轼的性器吞吃得更深,也让陈默感觉更为吃痛。刘轼没有让陈默有更多的缓冲时间,双手按在他的股肉上,把他的身子更是往自己的肉茎上压来,然后在陈默的痛苦呻吟声中用下身茂盛粗硬的体毛去搓磨他身下娇嫩无比的花唇。
“啊啊”
陈默难受得全身不住抽搐,泪水跟滚落的珍珠一样直往外冒。
刘轼低头用舌头细细舔去他脸上的泪水,最后含住他红肿的唇吸了好几下,并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小默,你夹得我舒服死了小默、小默你怎么这么会夹嗯?你这儿是不是生来就该夹住男人这话儿的,这么会吸嗯真是太爽了”
刘轼爽得抖着身子,同时尽根插在陈默花径里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不已,刘轼用力按着陈默的身子,低头找到他湿润的红唇就用力咬了上去。
“唔”
“小默小默”
刘轼就跟一个饿极了人一般,唇几乎就贴在陈默的皮肤上,不断地在陈默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过足了嘴瘾,刘轼便双手掐着他的股肉往自己身下按去,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把粗长的阴茎更深更猛地往怀中人的身子深处捅去。
“嗯啊啊”
刘轼身上都是热汗,整个人简直要被顶飞出去的陈默下意识就想扶住他的肩膀,可是双手根本抓不住刘轼汗湿透的皮肤,于是他的身子只能不住地向住仰去,偏偏下身又被刘轼死死按着钉在他的身下,于是没过多久,被刘轼狠肏得全身酥软的陈默只能无力地倒回被铺上,随着刘轼激烈的肏干,他倒在被铺上的身子飘摇得如风中的落叶。
刘轼像个饿极了的兽,他双手用力按在陈默两片浑圆的股肉上,十指深陷,把陈默的下身牢牢钉在自己的胯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动腰身直把那粗长如儿臂的性器往陈默腿间的那个花穴里送去。
自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陈默花径中溢出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导致陈默的花径里跟被水淹了一般,随着刘轼的野蛮肏干,大量的淫液在噗哧噗哧地肏穴声中溅湿了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滴湿透了他们身下的被子。
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陈默的脸不放的刘轼慢慢停了下来,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的他把身子重重压向陈默,捧住他的脸低头覆上他的唇,饥渴无比地吸吮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陈默再次让他激吻得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刘轼总算放过了他的嘴,下一刻,刘轼又抓起他胸口的两团软肉,头一低就咬上其中一个被挤高的乳蕾。
双儿的胸膛和男性一样都很平坦,但较男性柔软,用力掐掐也能挤出不少肉来,甚至在怀孕时双儿的胸脯还会稍稍鼓起成一对小山包,虽不似女性会生出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但也颇有肉感,且产子后也会泌乳。
“啊!”
刘轼牙关一阖,就像要把陈默胸前这颗颜色诱人的乳首咬下来一般用力,也疼得陈默痛呼一声,双手不由撑向他的身子像把他推开。
好在刘轼也只是过过嘴瘾,一咬一放之后,便赶紧用舌头舔了又舔,末了舌头一卷又把这颗让他玩肿的乳首吸入嘴里尽情地舔玩。
刘轼把陈默的一则乳首玩肿舔湿得发亮之后,另一侧也顾不上了,调整了下姿势,把陈默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先深吸一口气,把湿淋淋的性器一口气抽出那湿软紧窒的花穴后,又蓦地用力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