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轾缓缓伸出手去,刘轼不由得扶住他这只手,他们的手一握上,刘轾便用尽全部的力气紧紧拽住刘轼的手,刘轾目不转睛地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我要一个孩子。”
刘轾又道:“父亲走后我想了许久,觉得他说得对,若我哪天真两腿一蹬就这么去了,我死了轻松,留下失儿无依的保父,还有孤伶伶无后的妻子,他们该怎么办?保父或许还好些,他始终是父亲的妾,只要他不做甚大错,他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可是没有孩子的小默呢?他是个双儿,丈夫在家中因病本就没了地位,等丈夫一去,没个一儿半女依靠的他按律法,要被关进寺院里守着青灯枯烛至死都不能踏出寺院半步的啊!”
刘轾蓦地看向刘轼,眼睛就如同一般利刃,直直戳进刘轼的心脏里,刘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五弟,方才你们以为我睡着,其实我早就醒了。五弟,你该知道你三哥我并不傻,你三嫂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三哥!”刘轾实在听不下去了,他额上不知何时已冒出青筋,忍无可忍地低喝道,“你疯了么,怎么和我说这些!”
听刘轼这番话,刘轾笑了笑,话中带着深意,道:“所以父亲走后没多久,我便让小默脱光了衣裳爬到我面前来小默的身子真的很美啊白,细致摸上去手嫩嫩地软软地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两个小穴,皆是粉粉嫩嫩手捅进去就被紧紧夹住了小默里头是那么的滚烫湿滑手指就仿佛融进去了一般我只弄了几下那粉色的肉花就会往外滴水,我就用舌头一接啊,真是美味无比”
刘轾背靠在枕头上,自嘲地说道:“我没有怪你。你想听接下来的事情吗?”虽是询问句,却不等刘轼回答,刘轾便道:“你三嫂的身子那么完美那么诱人,若是不曾得病之前的我,恐怕早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说一子半女,恐怕我就不会让他的肚子得闲,虽说双儿受孕不易,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一个接一个的生下留着我的血脉的孩子可惜啊可惜”刘轾痛苦的闭上了眼,“可惜我这身子彻底不中用了事到临头,我的身子无法让我继续下去呵真是可笑啊我这身子竟是如此中不用了,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废了!”
只听刘轾又道:“你心系你三嫂,三哥让你得偿所愿但是,我要一个孩子”
彼时刘轾正倚靠在床头发愣,察觉他进来,刘轾看着他许久,久到陈默都有些不安的时候,刘轾才道:“小默,晚上你就到为夫房中来睡吧,为夫想同你说些话。”
刘轼抬起头,伸手想扶住刘轾安抚他,可手伸出去半天,也只是悬在半空,“三哥”此时的刘轼心里,真可谓是五味杂陈。他这一辈中,刘轾与他关系最好,他是最希望他能如愿以偿地,可是一事关陈默他的心便
刘轾笑了,却笑得如此悲凉,“五弟,你一定会答应五哥,是吧”
说得对。”
刘轼傻傻地看着刘轾,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三哥,你如今这身子”
刘轼没反应过来。
陈默闻言,垂首不语。
陈默自然是点头答应。
刘轼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待陈默铺好地铺之后,刘轾便招手让陈默坐到他床边来,陈默依言坐上去后,刘轾握住他的手,冲他温柔地笑道:“小默,你会听为夫的话吗?”
陈默不疑有他,只以为是让自己睡的。
刘轾盯着刘轼看了半晌,终是扯嘴一笑,道:“五弟,就算是为了小默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一个孩子”
闻言,刘轼良久沉默,放在两侧膝盖上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陈默点头道:“嫁给相公前,妻训我就背下来了,做为妻子,自是以夫为天,一切皆要遵听相公的意思,违逆夫婿意思的双儿,相公若是不喜可直接休妻。”
刘轾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父亲说,自我病重之后的确已经彻底对我没甚指望了,可在七弟的妻子怀孕之后,父亲才觉着既然我也已娶妻,自也该留后。且有了孩子后加以栽培,孩子不会差到哪去,我做不到的事情也可由孩子来做,我这院中更不会就此凋零下去。”
刘轼无言。
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轼脸上渐渐浮现痛苦之色,半晌,他哑着声道:“三哥说得极是就算是为了三嫂着想,的确该给他留个孩子可是三哥你如今的身子可还能”刘轼说不下去了。
晚上,陈默听从刘轾的吩咐一直守在他的屋中并未离去,待伺候他们的奴使都退下后,刘轾便让陈默亲自在他床前的地板铺了一床被铺。
刘轾点点头,“小默,你知道,我很想要孩子。”
刘轼道:“三哥,有什么事你且说,弟弟必定会竭力而为。”
刘轼哑然,脸色也白了不少,他哑着声道:“三哥我我不是”
刘轾便道:“为夫知道一说这
刘轼走了,陈默才回到刘轾的屋里。
刘轾又睁了眼,他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既然你对你三嫂起了心思那么,我接下来的要求,你必是会答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