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作弄似的在雌虫光溜溜的下腹摩挲捋动,那里早已恢复如初,去个纹身而已,并不需要什么太过复杂的药物,对于苏教授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只是jing器附近的这一小块皮肤也是所有雌虫全身神经最为敏感脆弱的所在,痛感在此处会百倍千倍的放大,就算上了麻药也不能缓解万一,不难想到为什么在虫族,无论是雄虫宣誓所有权还是雌虫以示忠诚都喜欢在这里做文章。
苏黎没有理会祁旦想要他赐印的请求,即便身为雄虫,对雌虫的身体乃至生命他拥有完全的处置权,但他不屑于使用这种通过让雌虫痛苦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的方式。但是自那以后,苏黎给祁旦立了个规矩,私处不许再留毛发。虽然事出有因误会一场,他本人也完全可以谅解雌虫欺瞒的行径,但到底还是不喜欢这种被心上虫蒙在鼓里的感觉,这算是个小小的教训。
指尖的触感很好的取悦了苏黎,雌虫是属于他的,依赖他,爱慕他,臣服于他,像是个再一次确定了领地的所有权的领主,不可言说的满足感甜丝丝的溢满了胸腔。他借着查验的名头,挺着凶器强势顶入,将硕果仅存的几颗葡萄全数捣个稀碎。祁旦本就心心念念的担忧自家雄主果真要罚,将他扫地出门,此刻脑袋一嗡,只觉的全完了,忧急交加之下红了眼眶,却又敢怒不敢言。
苏氏夫夫这头春宵帐暖,那头星河会所的邢宇却是吃尽了苦头,那个雄主让他前来侍奉的神秘虫一直没有现身,房间里的调教器具却悄然启动了!因为Cao控者长时间没有触碰机器,系统默认服务对象对被调教者不满意,开始进行自主调节斧正。
十几条冰冷的触手各自攥着不同的器具,从四面八方围拢来,几乎将邢宇缠成一颗蚕蛹,看起来滑稽又悲凉。不仅是后xue,前端的嫩孔也被插入了软管进行盥洗。邢宇的腹部时而鼓胀成球,时而又如同泄了气般凹瘪下去,身体机能一次次被逼到极限的边缘。
清理之后是仪器通过芯片植入神经模拟情欲,刺激高chao,以检测身体体征,继而规划出不足的地方,通过器具或者注射药物对雌虫的体能进行调节修复,以期雌虫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雄虫的宠幸。
机械的执行无比严格,哪怕稍稍有点生理性的挣动,都会被视为反抗,将对被调教者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进行电击以示警告。
一直没有接到新指令,系统便一丝不苟的按照既定的程序,一次次循环往复的对邢宇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处理,清洗、扩张、检测、惩戒,这一切对于一个活生生的生物来讲不啻于一场场看不到尽头的酷刑,残忍而又无望。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成了这样,邢宇已经被磨得神志不清,模糊的视野里只看得见一片白光,迟钝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盘旋着这两句话,似是疑问,似是叹息,脑海深处的紧绷的弦已经到了就要崩坏的边缘倘若就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