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麽药?”男人用手指轻轻掐住阿丑因为忍耐而用力胀起的胸肌,手指圈起的乳肉就跟小山一样,山顶是朱红色的乳粒,被指甲一下下刮着,渐渐由软转硬,直到硬成跟小石子一般男人才停下动作,“原来胸肌会这麽大啊”
。,
“你不当,我当。”
好久没梦到爷爷了,阿丑抹去眼角的泪水,还没张眼鼻子就先被一股香浓的烤鸡味侵袭。
“是阿”爷爷想起故人又开始沉浸在他的回忆里。
“阿!”脚一落空,阿丑沿着坡道滚了好一段时间,坡道末端有一层像水一般的帘幕,一碰到帘幕胸前的项链就发起了刺目的光芒,
只是脚下一紧,不知道哪里来的绳子缠绕住阿丑的小腿,阿丑被绊得往前一扑,整个人摔在石头地面上,撞得他七荤八素的,脑内直冒星星。
阿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越来越突起的部位,虽然他有的对方肯定也有,但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太难堪了。
“你说我的信息素吗?”男人像是给阿丑确认般更加贴近。
“不对我不能会怀孕的”阿丑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跟男人正在进行亲密行为,他知道跟会怀孕就跟村子里的那个人一样,但具
印象中的爷爷温暖地笑了,“那你到了到处都是的地方不就又要转了?”
他心下大惊,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做出自己无法克制的事情来。
“唔!”舌头挺入後穴,在肉摺子上一遍遍的刷过,阿丑清晰地感受到肠肉被一点点地翻开又密合,从来没有人造访的秘境就这麽被人反反覆覆地戳刺着。
“小明说我这麽丑的没有人会跟我结番如果我是就好了这麽稀有就算长得差也有人要”
阿丑有些遗憾地想,他还以为自己被石头撞这一下,就有媳妇了呢。
嘶啦一声,裤子从中间被撕开一个大洞,阿丑心疼地说:“我就这件裤子你撕了他我要穿什麽啊!”阿丑声音尾端突然拔高,不是他想唱歌,而是男人的舌头就在他臀缝间像涮羊肉一样的舔过他微张的穴口,“那里很脏”
“小乖你听我说性别这个东西是无法挑选的,但是人性是可以选择的喔!小乖这麽善良,一定会有你命中注定的番出现的。”
“那正好我帮你清一清”
“什麽?”
这味道感觉就在他脸上烤,阿丑难受地张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失了神。
“才没有那个地方呢!”
“小乖怎麽这麽问?”
“就我们村里曾经出了一个就因为发情的时候没照顾好,被外人破了身子只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阿丑都不知道这人是怎麽活的,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却连基本的防护知识都不懂,甚至退化到还没脱离口腔期,一直吸着他的奶头。
“爷爷为什麽我是呢!”
“就怎样?”男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全因嘴里含着一颗乳粒,砸吧砸吧的吸着。
“哈哈我不能当那个失去理智的人”阿丑说着说着就往外跑,他要赶快离开这里,就算他再怎麽没人要,也不能勉强一个男人。
“怎麽,我看起来不像吗?”男人白玉般的手附上阿丑被水泼湿的衣衫上面还黏着一些草屑,轻轻一拨,被阳光晒成麦芽色的肌理显露在男人的目光里,淡蓝色的眼眸望着胸前的贲起瞬间幽深。
明明都是人,为什麽这人睫毛微颤就跟在他心上搔痒一般,坚挺的鼻梁下不施脂粉的嫩唇勾得人想一探究竟,只是往下一看,胸前大方袒露的两粒粉嫩,紮紮实实地不给人一丝悬念,就是个男的。
“嗯你别吸了”男人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阿丑身上,滑溜的舌头不停玩弄着乳粒,阿丑从来不知道那里会这麽有感觉,每次碰触,他下身就跟着轻微的颤动,原来这就是发情的滋味吗?完全只剩下动物的直觉,满脑子都只有交配、交配、还是交配。
“就像爷爷跟奶奶一样吗?”尽管小乖从来都没见过奶奶,可是爷爷每次提到奶奶都笑得很温暖,他也想要有个想起他就会笑的人。
“嗯有屋啊”男人吸了左边的仍然不满足,另一手抚上右边的乳粒,在阿丑说话之际又吸了上去。
刺得阿丑忍不住摀住了眼睛,就这麽一瞬间,阿丑身体一滚,头部硬生生撞到一颗大石头昏厥过去,撞击前还在想着,这里甚麽时候有这个大洞了!]
“那个你们家里有人在烤鸡吗?”阿丑越闻越不对劲,这烤鸡味居然还有发热的作用?热气还全往他身下那里灌!?
阿丑用力地推开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齿痕的男人,男人跌落在床铺上,眼底居然尽是血丝般的红,看来对方也快到临界点了。
什麽人在烤鸡阿!
“你、你你你你,你还不赶快吃药!”阿丑根本无暇注意男人的动作,他只知道他快疯了,难怪他下面会这麽有精神,原来都是这个人惹的祸!
“你的信息素?你是!?”
“你快吃药不然被定力不好的闻到了,那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