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中的Omega同样饥渴。
Omega本就是一种以疼爱为食的生物,他们每月会有几天浑身都散发着吸引雄兽的芬芳,打着滚撅着屁股求一根AlphaYinjing和标记,就是只发情的母兽,任何一只拥有结的雄兽都可以跨到他们背上,在那几天他们的脑中被情欲所填满,只剩下了生物繁衍的本能。
孕期中的男性Omega格外不好过,他们的后xue深处埋着女性没有的前列腺,这颗小小的东西就像是女性的Yin蒂,是另一个快乐的按钮。日渐沉重的胎儿会压迫他们后xue的前列腺,就像一颗沉重的球死死地压在了这颗按钮上,直把他们折磨的后xue中水ye泛滥,只能痛哭着拽住标记他的Alpha的裤脚。
安东哭着爬向了乔。
“求求您。”哭着的Omega软糯又可人,泪水和求饶是激起雄性欲望最好的催化剂,乔只觉得这几个月都没有发泄过的Yinjing烫的惊人,渴求着Cao进他熟悉又喜爱的后xue中。
他伸手拽过伏跪在地上的Omega,将他拉到了床上,自己则解开裤子躺了上去。头脑中被情欲的火焚噬干净的Omega主动爬到了Alpha身上,迫切地亲了亲他的嘴,便撩起下面什么都没穿的睡裙抱着肚子坐到了Alpha的Yinjing上,满足地呻yin着,上下抬动着屁股自己Cao着自己,胸口的布料立刻被填满身体的快感濡shi了,浓郁的母ru味弥散开来。看见Alpha渴求的眼神,Omega主动拉下了胸前的系绳,捧着nai子给他喂起nai来,在敏感的ru头被咬住时chao吹着尖叫起来,眼神放空地软下了身子,被Alpha接住放到了床上,便抬起他的腿又Cao了进去。
被召来的医生看着惬意地搂住自己夫人的乔,还是那副无喜无怒的样子摸了夫人的肚子,告诉乔一切安好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诺埃尔为他拿来了一套礼服,是为了安德森的订婚宴。
“妈妈。”安德森爬上了安东的身上,他的母亲则闭着眼昏睡着,因为他肚子中不知收敛的小人鱼持续地蚕食着他的血rou和Jing力,只是一场订婚宴他都没法撑完全程,诺埃尔搀着Jing力不济的夫人到二楼的小间中稍作休息,她一会儿再上来唤醒夫人,顺便替他换套礼服,安东便靠着软绵的靠枕,几乎是昏厥地睡了过去。
“妈妈,妈妈。”安德森的眼睛亮的有些怪异,他的唇齿间满是晚宴中的昂贵葡萄酒的芳香,酒Jing的味道从皮肤上挥发出来时却是让人不太舒服的味道,敏感的Omega皱了皱眉,在紧盯着他的Alpha眼中可爱的像是闹脾气的孩子。
而他的孩子,他像支脆嫩玫瑰呵护着长大的孩子却伸手拉起了母亲垂落在床下的裙摆,另一只手隔着丝绸的面料摩挲着滚圆的肚皮——那其中是他与母亲孕育的Omega孩子,他的头子。
在裙摆下不规矩的手摸到了温热的濡shi,孕后期的Omega总被不自觉的情欲折磨着,安德森心情颇好地捉着母亲的腿Cao了起来,还有几根手指插在母亲后xue中让他与自己一同沉迷与快乐之中,他喘着粗气用手抹去了射在白嫩大腿上的Jingye,抽了根母亲的缎带,便悄掩上房门离去了。
帕特里克像只猫样没声音地流进了房中,伸手从安东的枕下取了一块熏香出来,诺埃尔无声地替安东擦了三次身,又抹了一遍迷迭香味的Jing油,才在帕特里克的点头下拿出了套新的礼裙,替打着呵气的安东换上后,扶他下了楼,回到了灿烂又颓靡的宴会中去。
乔还是撩起了安东的裙摆,将他压在一棵芬芳的月桂树下Cao了进去。难堪又可怜的Omega惨兮兮地哭了起来,又不敢哭的太过以免一会儿眼睛肿起来,只能没声音地小滴流着泪,将带了手套的手捂在嘴前,只模模糊糊地露出些磨碎的呻yin来。
被Jingye浸满的裤子又冷又热,在布料上干涸的体ye冷的吓人,从温暖的肠道中涌出来的Jingye则还是温热的温度。安东的眼睛微红了一圈,脸颊上是脂粉也压不住的chao红,像是半开未开的玫瑰的颜色,有种遮掩的色情。微红的美人是不可多得的美景,旁人看着艳美的夫人,小声地与乔说这闲话,餮足的家主也不遮掩地宣称着美和玫瑰是他的所有物。
一旁的帕特里克略带担忧地抚了抚安东的手臂,被昨晚缩在他臂弯酣睡的孩子反倒安慰地拍了一拍。安东无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像他无声地在那夜凋零,花连开败都是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