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动情,花户已经被她的蜜液弄得乱七八糟,可他并未有任何的嫌弃,他是发着善心的大好人,要身体力行地为这位不知羞耻的夫人,好好清理淫乱不堪的私处。
花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只用牙齿轻轻剐蹭,少女就会绷紧了腿,继而在花心流出丰沛的热流,他吸弄不尽,连嘴角都沾了些许。
他的吻一路向下,并未在乳沟间多做停留,路过细腰,来到腿心。
他将少女的身子往前拽些,使她双腿曲起,让腿心向他打得更开。
真是抱歉....男人语气中毫无歉意,声音低沉,裹挟欲念,刚刚你还没醒,我没有经过你同意。
如果她此刻衣衫完好,她也不敢想象....花前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花陵总算放过那两团绵软,发泄似得啃噬起单薄脆弱的锁骨。
因双唇无法闭合,在呜咽控诉时,嘴角不免流下些许涎水,被花陵一一吻去。
他的温度,不论是口中还是手心,都快要将她融化了。明明应该是胀痛不堪的体验,身体却无法拒绝地向她传输阵阵快感。
俯身,皆是少女的幽香。
花陵无声勾唇,没有去看那双泫然的泪眸,眼底却漫上无尽的疯狂。
花陵慢悠悠地到她身边,若只看他这副样子,没有人会猜到,他在一刻钟前还在扒她的衣服。
指套已经取下,男子不易窥得全貌的双手修长白皙,即使摘了指套亦极为色情。
原本白皙凝滑的双乳已经有了不少指印与吻痕,是他在褪她衣物时,没有忍住。
这样,她既能发出声音,又无法说话。
少女敏感地战栗,男人似有察觉,大掌向下探去,了然地在腿心沾到一手粘腻。
吻到她快要缺氧,花陵才放开她。
滚烫的泪也误入他口中,竟是被欺负地哭了。
他再一次含住花珠,用舌尖拨弄,利齿再这么轻轻一刮,水液再次从穴口流得到处都是 。
因为束缚,少女即使尽力挣扎,摆动的幅度也很小,再怎么逃都躲不开,被男人捉住,狠狠吮吸几口,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只能无声尖叫,紧扣脚趾,花穴无法控制地喷出水来。
小家伙...真可怜。他仿佛极心疼似得,动作却与之截然相反,炽热的掌心不停地剐蹭着肿胀的乳尖,不时轻啄几口,在唇齿间含弄挑逗。
穴口被男人准确无误地找到,舔舐过嫩滑殷红的花唇,包住吮弄一番后,将舌尖抵入花穴,浅浅抽插。
少女的身体软软嫩嫩,让人总想留下些痕迹,只有他的痕迹。
这么敏感,任天涯的功劳,也不小吧?
他飞快拿出一根极细的绫带,掐开少女的桃腮,将绫带勒入,并在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这么馋...?他极少地发出源自心底的轻笑。
是因为他啊。
食指从红嫩的穴口探入,滑腻的淫液使他畅通无阻,一进去,温软湿滑的内壁软肉便层层裹上,不知是推拒绞杀,还是谄媚邀请。
...
身体在慢慢恢复力气,却愈发软了下去。快感从那么一个小点冲向四肢百骸,将她的理智冲得所剩无几。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喔。
任天涯,也像前辈这般弄过你?他食指曲起,用指腹刮蹭敏感不堪的褶皱,引起少女不堪承受的呜咽啜泣。
胸乳挺翘,乳首殷红,随着少女身子的颤抖,颤颤巍巍地摇动,像是在诱人品尝。
那些讨厌的话,他不想听,也不想伤害她。
现在,前辈想跟这两个小家伙打个招呼,可以么?
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溢出,盈了他一手的软肉,肆意抓弄仍觉不够,又轻轻抓住那点嫩红向上拽,复又摁回乳肉,听到少女的哀叫,他才安慰似地将嫩红含入口中舔弄,本就涨红的乳尖再一次染上晶亮的水色,更显娇艳。
她手脚被缚,浑身无力,哪里逃的出他身下这一番天地。
他略动手指,傀儡线翻飞,少女本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双腿分开分别缚于左右床柱之上,摆出淫荡羞耻的姿势。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欺身吻上那张欲图喋喋不休的嘴儿,唇舌霸道搅弄,她的小舌头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屡屡被他捉住欺弄。不多时,她便如一条濒死的鱼儿,徒劳又软弱地挣扎。
花陵无法克制地沉沉喘息,炽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敏感的花穴,金瞳似火,盯着肿大殷红软肉一错不错,而她正清晰的意识到这样凌厉的视奸,快要....着火了。
他自然乐意是后者。
你干什么!我要回...唔!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颚,不甚温柔地将她口中的布条取出。
他极少以前辈自称,平日里也是玩笑似得尽哄着她唤声郎君,此刻略带笑意的言语下掩盖的是这几日来的滔天怒意,亦是拿她的话来回击,赤裸裸地提醒她,正与谁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