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让长辈担忧,搞得家里鸡犬不宁大半个月之类的话。然而气势没起,反倒叫老爷子揪着耳朵好一顿骂。
叶冬这才放心的上了楼,心无杂念的专注于突然发现的小可怜。
叶秋大约是真的累坏了,洗完澡,吃了几块叶冬好心拿来的点心,又吃了几块晚娘端来的西瓜,便也顾不得平日里最让他坐立不安的弟弟,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
而叶冬此时满脑子里都回荡着方才在楼下见着的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
没有人会记得叶秋受了伤,即便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口。
不过这次叶冬记得了,他好心的拿了药来给睡梦中的人涂抹药膏,药膏涂抹在叶秋腿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滑腻的触感在他的指腹跳动,连同心脏一起。
胳膊上也被他小心翼翼的涂抹上白色的药膏,不可避免的颠簸出那对白白胖胖的小乳,叶冬没忍住用手轻轻的碰了碰粉嫩的乳尖,睡梦中的人不可抑制的发出嘤咛,好赖没有被弄醒。
像做贼似的,叶冬最后把叶秋搬到了床上,忍不住捏捏他红扑扑的脸蛋,又摸摸人长长的纤密睫毛,玩着玩着自己竟也在叶秋的床上和叶秋一起睡着了。
他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这个他一贯看不上眼的哥哥穿着极短的短裤,偏上半身还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更撑得一张脸小小的,下面却不知检点的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不知死活的人对着他弯眼笑,嘴唇红红的,似乎还沾着水,鲜艳得像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樱桃。
好似咬一口便会迸出鲜美的汁水。
叶冬忍了好久,终于受不了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勾引自己的人了,勾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压,嘴巴毫不客气的吃下了沾着露水的樱桃。
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叶冬痴迷的想,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揉捏抚摸,从纤细的腰到挺翘的屁股,再到滑腻的大腿,最后是那对勾人的小乳,叶冬馋了许久了,直接上嘴咬。
硬邦邦的性器抵着白花花的光裸肉体往柔软的大床上倒去,砰得一声撞到床角的叶冬从梦里醒了过来,意犹未尽的同时意识到内裤里一片湿意。闭了闭眼,上手一摸,果然摸得一片湿滑,好在叶秋没醒。
叶冬起来匆匆的洗了个冷水澡,看了看沉睡中叶秋甜美的睡颜,眼中黑云翻滚。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推开了门。
然而,后患无穷,从此以后不管叶秋在他面前做什么,都像是勾引。
叶冬下了楼,刚好撞见昨晚大发雷霆险些犯病的爷爷正在笑眯眯的同人打电话,叶冬也不甚在意,只零碎的听到他笑呵呵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帮他谢谢贺小友什么的。
他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叶冬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约就是叶夏在那个地方我行我素得罪了几个混混,糟糕的是那几个混混之一的是当地黑势力的亲弟弟,好死不死的招惹了叶夏,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叶夏遭到了报复也不想向家里求救,结果叶秋找到了那里,为了不连累叶秋,叶夏最终还是选择了服软。
然而这一切叶老爷子一开始真的就不知情吗?没有什么不在他的掌控中的,在他尚且还精神矍铄的那几年里。
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挫一挫叶夏的锐气,况且季雅书的事他始终是偏袒了亲子,也不想因此一直和孙子心生隔阂。
他只是想让叶夏提早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让他明白,过去随心所欲的生活是谁给的。离开了家,没人让着他迁就他,没了叶家其实他什么也不是。
不过到底是最疼的孙子,老爷子其实顶多是想让叶夏被那几个小混混磋磨磋磨,顺便还能磨炼呢,结果阴差阳错牵扯到了当地的大势力。
据说如果不是叶夏足够幸运,得到了某个大人物的庇护,恐怕也拖不了这么久,说不定要让老爷子追悔莫及。因此老爷子心里不后怕是不可能的,从此对叶夏的容忍和疼爱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些背地里阴暗得见不了光的事情,在安乐窝里长大的其他几个孩子压根没有察觉,又或者察觉了也不愿多想,只有叶冬会去毫不避讳的琢磨,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了呢?
他一贯是这样的,只要是自己看中的,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会得到。
什么伦理道德,世俗亲情全排在自我意识之后。
而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着自己的叶秋,当然也不会被轻易放过。
猎食的猛兽早已虎视眈眈,而呆呼呼的白软兔子却一点警觉都没有,还妄想一隅偏安。
终于,镰刀还是在几年后被年轻的狩猎者忍无可忍的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