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三哥上面下面都哭了。”李崇光弹了弹李旻章跳动不停的阳具,李旻章被刺激地拱起身体,叹道,“崇光,崇光啊,六弟,别作弄三哥了。”
“崇光,那不是,那不是三哥的本意。”李旻章眼神游移了一会,看向李崇光,可是李崇光不吃这一套。
李旻章一丝不挂,月白的腰带缠在硬长的性器上,被他流出的汁液浸湿成深色。他身量比孪生哥哥要小上一圈,但白得多,薄薄的肌肉纹理流畅,乍一看像个少年身体。李旻章托着那颇沉的大肚子奶壶,在院里扶着亭柱,往自己的后庭里塞装着蜂蜜奶的壶嘴。李旻章吃力地掰开自己紧密的股缝,浅色肉菊的褶皱被外凉内热的壶嘴顶开,他被刺激地翘起臀,放松后穴,被玉壶里微黏的奶液灌了一肚子,温热的液体打进屁股深处,李旻章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李旻章瞪大了眼睛,“你早知道?你那时才几岁啊?”李崇光乐了,“三哥都知道那时我还小,还一股劲地故意带歪我?”“我没有,崇光,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法啊。”李旻章一嘴苦涩,他亲母不慈,李父混账,主母又不管,虽然是李家的儿子,但是庶子和庶女一样,都好过不到哪去。
“我不仅看到了,我还想欺负三哥,”李崇光拿起李旻章散落的腰带,眼疾手快就在他的阳具上缠了一个结,李旻章想要阻止,被李崇光钳住双手,他看进李旻章的双眼,“我想欺负三哥,让三哥一丝不挂的在我院里,被我驱使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当马给我骑,做狗叫唤给我听,听话了给食水,不听话了就打屁股,”李崇光看着猛地涨红脸的李旻章,笑出了声,“那时候我确实还小,不知道那种感觉叫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特别想看三哥被我欺负地哭出来。反正都是被人欺负,不如被我欺负,有什么不好?”
“崇光...”少年时期隐秘的伤疤被揭开,李旻章被李崇光逗得眼泛盈光,腰腹微颤,细长的性器上露出深红的龟头,裂开的小缝隙上挤出两滴水珠。
“我懂我懂,我没有怪三哥的意思。”李崇光连忙安抚他,扳正他的身体,让他别逃避自己的眼神,“当时我虽然还小,但可不是一窍不通。”李崇光看着一脸不解的李旻章,笑得不怀好意,“三哥一向是我们兄弟里最白的一个,那日赤身裸体被丢到我院里,我可是看着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三哥好一会。”李旻章惊呆了,“你,你看到了?”
“崇光从小聪慧,不管谁都夸奖。”李旻章连说。
“三哥怎么了?”李崇光看李旻章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熟练地撸动他的阳具,龟头溢出的液珠被抹在茎身上,湿漉漉的增加润滑。李旻章地龟头被粗糙的指腹擦过,又疼又舒爽的感觉让他身形不稳。他手上就被李崇光塞了一个什么温热的东西,李旻章低头一看,是桌上那个大肚玉壶,里面的蜂蜜奶已经被自己喝了小一半,温温热热地贴着壶壁。李崇光舔吻着李旻章的耳朵,“去,三哥,自己洗后面给六弟看。”
“那日寒冬...”李崇光抬起头,说的内容让李旻章瞬时清醒,“怎么?”他问道。
知道弟弟年少,还会在弟弟年纪尚轻,不知事时引诱弟弟,不是吗?”
“家里人作风有损,弟弟一直明白,姨娘们的那套伎俩我也不是不懂。三哥忘了吗,崇光很小就纪事了。”
“那日寒冬,三哥假意拿南风图与我看,说是不知小娘到底什么意思,要我和你一起学,是也不是?”李崇光笑得隐秘,李旻章却脸都白了。“这...我...”他踌躇了又踌躇,当年随口说的借口,现在看起来,真是拙劣得可以。“我毫无办法,崇光,小娘她...”“没事,没事。”李崇光去亲李旻章的脖子,李旻章敏感地呻吟,“我说过,我记事早,知事也早。三哥以为在李府那个泥潭窝里,我那么大了都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做那快活事?”
“三哥果然瘦了不少。”“崇光...”李旻章不像李崇珺那样天天跑马溜鹰,他是这个别府真正名义上的管家人,每日忙得可以,所以疏于锻炼。
李崇光叹了口气,不再这么冷冰冰的,亲了一口李旻章,这下李旻章没再拒绝,“三哥的心思弟弟一直都知道,若是不耐烦,何必在那个冬日让三哥进屋来,难道真只是可怜三哥被小娘虐待?”见李旻章沉浸在回忆里的灰暗样子,李崇光搂住他便将他往自己怀里坐,一边吻他一边就去解他的衣袍,李旻章搂住自己六弟的脖子,顺从地被褪下大部分衣物,很快就和李崇光火炉一样的身体肉贴着肉。
壶嘴不很长,但足够奶汁流进肠道的深处不往外溢。润滑的壶嘴全插进了李旻章浅色的后穴,他缩紧肛口,让坚硬的玉管在肠道里进出顶弄,将自己屁股弄得又湿又甜。他折腾了很久,一狠心,往里一顶,剩下的小半壶蜂蜜奶汁一股脑都进了他紧致的肠道。“啊...好热...”李旻章后穴口紧紧地咬住塞进来的壶嘴,眼角因为流进来的奶液发红,终于
“其实还有件事,弟弟一直瞒着哥哥。”李崇光叼住李旻章的乳头又嘬又咬,嘴里含糊不清道。李旻章抱着六弟的头被亲得舒服极了,含混地应了一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