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伸手碾了碾丞相便受不住的流出一股淫水,发出小声的呻吟,已经无处发泄的孽根怒涨着就撞了过去。
“啊......”
丞相想咬住自己,防止声音泄露,然而很快便被王爷撬开唇齿攻城略地,身下那颗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敏感肉粒被狠狠操弄着,被圆润的龟头和时不时摩擦过的柱身狠狠的欺负,龟头偶尔滑到那个入口只在外面浅浅凿动一下很快退开,但是丞相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阴蒂被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喷出来 ,然后又迎接下一轮的高潮。
阴蒂被操进去又被翻出来,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王爷的疼爱,又痛又爽,丞相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王爷泄了两次,顾及着追杀解决的异常速度,一次操着丞相的阴蒂射出来,一次是丞相用臀缝夹出来,后面一次的时候丞相背靠在王爷怀里,王爷孽根顶着后穴口作最后的冲刺,手却在丞相身前撸动丞相的阴茎。
最后射出来时,王爷堵住了丞相的铃口。
“别尿,”他压抑的声音嘶哑,“你的暗卫快来了。”
他清楚丞相的身子,已经再射不出来什么了,再继续就是失禁,而沈君卿是谁?是如今南巡的沈相,虽然遇见刺客,但半路失禁又该怎么解释?
丞相泄不出来,浑身颤抖不休,最后抖着拿手让王爷摸他的阴蒂,操肿了,原本的一小颗如今涨大在外头缩不回去,殷红充血。
王爷摸了摸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进了丞相的穴。
刚好含住一根手指,王爷想起来这人一开始嘴硬说自己吃得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也叫吃得下?
不禁狠狠操弄起来,只用一根手指直接把丞相送至欲望的高峰。
快临界点时林子外突然传来疾速的搜寻声,已经眼看着快要搜到了,带人过来的侍卫统领耳力非比寻常,似乎听见了动静,站在树丛外喊道:“可是沈相?末将来迟!”
突然的人声激的丞相直接受不住泄在了王爷手里,王爷只得封住他的唇让他不至于叫出声来。
“沈相?”外间那武将不确定的喊道。
眼看着那人快要走进草丛,丞相只得出声:“是我.....”
外间兵马纷乱,冬竹喊了一声公子,也怕丞相是被挟持,不敢靠近。
“是......兵部的叶校尉,”丞相缓过一口气来,紧紧抓住王爷的手臂,“是我的人。”
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已经准备好带着丞相杀出重围,现下拿自己的衣裳草草给丞相擦拭干净下体,幸好刚才只是隔着衣裳摸了摸那两只兔子,没给他解开,不然这会儿该更手忙脚乱。
“丞相可是出了什么事?”叶校尉眼见迟迟无人出来 ,不由握紧刀柄,凝声喝道。
而后便见发冠散乱的沈相步伐极慢的从林中走出,沈相平日里极为肃冷,就算看着温和骨子里也有着些拒人千里的味道,此刻长发披散的从密林中走出,竟然平白多了些难言的滋味。
而且似乎衣裳有些散乱......
丞相的容貌世所罕见,只是平素才气和权势遮掩了容貌的优势,此刻看起来竟当真是勾魂摄魄。
一时不由看得呆了,直至沈相抬起头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极冷极冽,轰然将他那些莫名的思绪都击的粉碎,只敢长跪不起,哪里再敢多看一眼。
丞相回过头他走出来的那个草丛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被压平的草地,似乎昭示着方才发生过什么。
丞相一步一步走的艰难,王爷没有射进去,但是阴蒂和蚌肉都已经被操的红肿,更不必说破皮的腿根,那处肿胀的阴蒂缩不回去,摩擦着腿间布料疼的他几乎有些站立不住。
可他还是长久的站在原地,长风萧瑟,夏夜虫鸟鸣叫,唯独不见那人身影。
藏在树梢上的王爷:“......”
不由怀疑起自己,自己当真有那么过分,把他弄到路都走不得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如今的“他”还重病在皇城修养,他还是有些想出去扶沈君卿一把的,沈君卿身体不好,大晚上的一直站着吹风不是个事儿,况且刚刚还那么荒唐了一番。
然后悚然一惊,自己分明和沈君卿有仇!
沈君卿对他情真意切不假,可囚禁他三年也是真,小皇帝是个混账,可他楚家三百年的基业如今被丞相这个奸贼霸占着也是事实 。
王爷沉下脸,却不自觉想起方才丞相在月夜下吻他。
虔诚的好似世上所有东西与他相比都不过尔尔,王爷头一次想一件事。
若是他和滔天权势比起来,沈君卿会选哪一样?
这是个无解的答案,王爷猝然闭目,当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有些东西就已经变了滋味。
——他以前只会考虑是他先死还是沈君卿先亡。
沈相在江南遇见了几回刺客,生了一场小病,除此之外也敲打了江南士族,收回了半数粮仓,总算是不虚此行,江南莲花凋谢时丞相回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