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恩爱人另半截鸡巴给吸了,水腻腻的小穴儿又嘬又抿,被身后巨物捅得啧啧有声,前头挺翘的阴茎都不劳人抚弄,光是被插着穴儿已泄精了好几回。射到射无可射了,便淌下淅淅沥沥稀薄精水,人也昏昏沉沉,口中咿咿俄俄,不知是求饶还是求肏。梁检一边儿操他,一边儿握住他流着水的鸡巴上下轻摇,见他迷糊昏顿,心下一动,觉此景甚像给小儿把尿,轻佻笑道:“小娘子精也泄尽了,不如官人把小娘子的尿也肏弄出来可好?你们阴阳人,是用阳物小解,还是用女屄前的那口儿小解?”
他可记得高芝龙那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射精尚可,尿却尿不出,只得如女子般蹲着小解。
萧潋这下才猛地回过神来——他虽爱在陛下面前发浪,可在陛下面前撒尿,如此、如此羞耻之事,他好歹、好歹……“陛下,莫逗臣妾了,臣妾可不能,啊!唔、唔,陛下,不要——”
梁检一心刁难这小猫,毫不听他辩解,只抄起案上那金壶葡萄酒,自己含了一口,又渡给萧潋,如此往复几回,已逼得萧潋将整壶葡萄酒喝下。“呜,陛下,不、不要了,肚子涨了,真的要尿了,人家不要在陛下面前尿尿,好、好丢人,啊、啊……”萧潋眼含泪花,又羞又惧,穴里仍在挨肏,穴心儿一次次被狠狠肏弄,通尿的道儿又硬又涨,稍有不慎,便真的要尿了。
梁俭却不管他,只套弄他硬涨的阴茎,身后狂插猛送着,笑着催他尿。
小猫平日里宠着捧着娇惯着顺着毛儿,可不是等这一刻欺负的么?
“陛下,不要了,臣妾不要陛下插了,陛下、陛下,啊、啊,陛下把夜壶给臣妾,求您了,不要了,臣妾真的要漏了……呃!”
他话未说完,梁俭一个猛插,当真逼得他鸡巴一颤,射出股冒热气的黄液来,热腾腥臭。这可怜美人见事已至此,想死的心都有了,奈何鸡巴不听使唤,仍在射尿,只得以手挡面,不愿看自己丢人模样,怎料他那好官人又挪开他手,握着他正尿的鸡巴朝他尖俏的下颔对了准头,于是,他自个的尿,便,一股股地,从下巴射进他嘴中。尿到后头,水势弱了,由射转漏,萧潋躺在一片狼藉的精液淫水尿液中,瘫软的鸡巴滴滴答答漏着尿,下巴滴滴答答滴着尿,眼中也滴滴答答淌下清泪来。
他在义父府中初经调教时,也这般被女先生威逼着大庭广众之下趴地尿尿,众人讥笑他,说他不愧奴籍贱种,好像一条贱狗。
“好猫猫,乖猫猫,哭什么?猫猫这么可爱,尿尿的样子也可爱……”梁俭哪知他有什么往事,见他竟是哭了,这才知自己做过了头,掏出帕子来擦了他身子,又轻抱着他,言轻语慢,拍拍哄哄,“唉,是官人错了,下回不逗你了,别哭啦……想要什么赏赐?猫猫眼泪怎么这么多,再哭要变丑了,变得很丑很丑。不过呢,猫猫丑了也可爱,丑了官人也宠也喜欢。”
萧潋仍在抽泣,哀声道:“扶桑百尺长的鰤鱼,星云织的华锦,长翼的白豹,三个头的孔雀。”
梁俭乐了:“天底下哪有这些东西?”
“那臣妾要陛下天天陪着臣妾。”
“唉,朝中事多……”
萧潋佯装赌气背过身去,假愠道:“就要!”
“好吧好吧,爱妃要什么给什么,朕明日便派人去找扶桑百尺长的鰤鱼、星云织的华锦、长翼的白豹、三个头的孔雀,”梁俭环抱这闹脾气的美猫猫,声音低沉,眉宇温柔,“平日退了朝若是得空,也一定来看你。”
阴阳人性欲盛,梁俭搂着他的小爱妃说了会窝心情话,便已没了淫欲,只添睡意,可他怀中的萧贵妃满是方才梁俭见他漏尿也面无鄙色、反倒又亲又哄的场面,心中又羞又动容,竟是又湿了。“哼,妾还要陛下龙根插插,插了妾才能消气……陛下、陛下?”萧潋见身后人久无反应,又转了身来,见那英俊男人竟已睡熟,胯下粗壮龙根也软了下去。可怜他刚扒开屄口,等着梁俭来喂饱他呢。
无法,他只得对着梁俭沉静睡颜自慰了。
“嗯,陛下,妾想蹭陛下的腿……”平日在御书房梁俭批奏折而他又发骚发情之时,也是这般用龟头轻轻地去蹭梁俭的小腿腹,小狗发情要蹭主人小腿一般。萧潋轻声问了梁俭两遍,见他睡熟不语,便当他默许了——然而他那滑腻腻的龟头呲溜一下,顺着梁俭的大腿缝滑了进去。这可不似平日里他又淫又贱地跪地抱着梁俭的腿自泄了,这简直像、简直像,用陛下一双长腿腿交,像操着陛下粗壮有力的长腿……
萧潋虽是逆臣贼子之党羽,却从未敢在二人床事上如此以下犯上过,他心里一慌,想急忙抽出屌来,可此情此景实在太过刺激,他心砰砰直跳,脑子都转不动了,那屌儿又沾了精液淫汁,屌一往外抽,反倒又往里一滑,真个儿一抽一插,好像在操这堂堂天子。“陛下,妾不是故意的,妾这便抽出来……噢、哦,又滑进去了,陛下、陛下不要夹紧了,妾抽不出来了……啊,哈啊,陛下、陛下……啊好棒、好舒爽,这可是陛下自个夹了妾的鸡巴,怨不得妾了,喔啊,妾在操陛下,陛下的腿好热,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