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郎说的不错,就凭吏部右侍郎的身份。
寻思一回,楚江:“你说的事,我应了,扶风送客。”
何九郎得意笑:“急什么?我也好奇,听说你家小美人胚子完全都被你治好了,你这阳痿不举可怎么满足你家小美人胚子啊?”
“与你无干。”楚江烦了,推开他。
何九郎哈哈大笑,眼里有唏嘘:“我这回参加你们的成亲礼,回京城也得成亲了,对方是魏国公的嫡子,真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还没玩够呢。”
自言自语般的说完,见楚江不搭腔,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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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后,楚江吃过饭回院子二出自己的小院子整理书籍,顺便把研发出来的药方子整成小巧的册子。
“咚咚咚……”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请进,谁啊。”
“夫君,是我。”舒晴方端着茶具和点心进屋。
美人只着鸭卵白缠藤纹的薄袄衫。
“晴儿,你怎么来了?夜里外头凉,也不多穿点。”楚江忙过去接,舒晴方灵巧的偏身躲开了楚江的手,笑微微的:“夫君快去忙夫君的,晴儿给夫君烹茶。”
楚江宠溺的笑,转而去把屋内的炭盆翻动一下,再加两块,自家小夫郎怕冷:“好,我就等着喝我家小夫郎的手艺了。”
自家大美人极会烹茶,楚江也是清楚的,自制的花茶茉莉、玫瑰、菊花都非常好喝。尤其是茉莉花。
舒晴方把供春壶打开先用烧开的山泉水烫一遍,放入三勺的自制的晒干的茉莉花苞儿,半勺的冰糖粉,慢慢倒入热水,瞬间,满室的茉莉清香,滋润身心。
楚江啜饮一口,把写好的药方订成手掌大的小册,翻看检查几遍,有疏漏的地方,再用小狼毫笔沾朱墨补上。
专注认真,眼睛都不眨。
舒晴方抿着小红唇,把茶盏往前一推,大大的眼睛里弥溢丝丝缕缕的醋意:“花茶凉到七分刚好入口,楚郎再用些。”
何九郎又来找楚郎了,真是阴魂不散,听红叶和碧桃跟他说,在自在堂众目睽睽之下,还甚是亲密,直接对他家楚郎勾勾搭搭……
“哦好。”楚江头不抬的答应着,一手执笔,另手去握茶盏,“咕咚”喝了半盏。
“春雨季节,昨个早上还下了薄雨,冰雪化了,晴儿正夫君做了一双靴子,不知纳几层鞋底儿夫君最舒服?厚些更好的。”
“也不用太厚,之前你给我做了好几双厚底儿的了,这双就正常底儿。”楚江应答着他的话,笔下认认真真的标注。
舒晴方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柔柔凑近,边为楚江按摩肩颈,边问:“夫君,何大人来咱们家医馆,是身子不适吗?”
“他?呵,他要是身子不适还好了呢,他听说咱们要去京城了,要给我介绍个大主顾,为防他又来惹事,我就答应了。”
舒晴方一颗心“噗咚”一下,如同掉进了醋缸里,眼珠裹着一层厚重的泪膜,脸晕上一层气愤病态的娇媚绯粉色。
“咚咚咚——”书房外头传来敲门声。
“老爷,嫡君,碧桃哥哥让奴来送手炉了,嫡君怕冷。”
“哦,那快进来吧。”楚江抽空抬头应一声。
“嫡君也真是,夜里头风凉,手可万万不能冻坏了,否则老爷可该心疼了。”红叶儿笑着递上手炉。
楚江研了一下朱墨,笑着夸赞:“论及贴心,你们几个伺候的谁也比不上碧桃。”
舒晴方捧着暖热微烫的手炉,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似笑非笑看向茶盏里半开的茉莉小花苞儿,声音清磁软糯如云莺婉转:“哪里就冷死我了呢,亏你倒听‘他’话,我平日与你说的,你真亦作假假亦真,怎地今儿他一吩咐,你就依,比圣旨还快。”
楚江写朱红标注,指着毛笔的手一顿,纸页出现了一颗硕大的红点,仍旧没抬头,咧嘴无声的笑。
指桑骂槐的自家醋精大美人可爱死了。
红叶听得挠了挠下巴,根本没懂,蹲身福礼下去了。
忽然,楚江一阵香风铺面,毛笔被抽走了,舒晴方几个疾步走到楚江身前,挡住了楚江的视线,背靠着桌案不让楚江整理医术继续做手札。
“晴方……”楚江唬的滞一下,继而触电似的心跳加速,望着年少清艳娇秀、满含醋意的小夫郎。
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外袄,清凌凌的大大乌黑妙目似有春水波涛汹涌,咬着红嫩的花瓣唇,内里只穿着白绸裙和烟粉罗春湖笑芙蓉掐腰儿圆领衫。
这烟粉色本就是特别暧昧情氤的颜色,衬的舒晴方特别温柔清媚,秀色夺目,极端的养眼动心。
“夫君整理两个时辰了,随晴儿去歇息片刻……好不好?”舒晴方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卷翘浓密,勾勾颤颤如蝶翼,两只白玉兰手握住了楚江适才握笔的右手,轻轻摇晃两下。
撒娇般的摇晃,大美人的身子也轻微摇动,黛褐缎发披在肩背,妖冶馥郁,旖旎乱泻。
他那对儿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