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存留了下来,好似定格在了这一瞬间似的。而之后一股摧枯拉朽的热
流将那种满当的感觉也一扫而空,只留下单纯而轻飘飘的快乐和幸福,而紧随其
后的又是些许的浑身的酸痛,阴道处的滚烫感,鼻腔中的混杂着汗味和酒味的奇
特湿气,远处鸡笼处若有若无的鸡屎味。
但是这些感觉却又突兀地飘忽而去,留下渐渐沉淀的快乐和幸福开始填满整
个身子,仿佛明慧的射出的精液在将她全身灌满。醉春融只觉得原本死死抱住明
慧的双手双腿就这样松开,无力的垂下,身子也不听使唤地向后仰,紧接着只觉
得背后传来一股托力,但是她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小腹处依然是滚烫而又麻痒的感觉依在,但是那种沉淀下来的快感此刻开始
随着下体的空虚而开始流逝。醉春融知道明慧此刻已经将他的阴茎拔了出去,她
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不过却发现自己脑海中的词汇这时都随着之前那一瞬的飘忽
而去而不见了,于是咿咿呀呀的呓语从她的口中漏出。
「怎么,爽到话都不会说了吗?」看着醉春融下体此刻半开着的小穴,和缓
缓流淌出的精液,明慧抱着浑身脱力的醉春融,嘲笑道,「这最后一局,多谢女
侠承让了啊。」说罢直接将醉春融如同使用完的物件一般丢在地上,又是得瑟的
笑了几声,紧接着一口口水精准的吐在了醉春融那被精液与淫水混合物覆盖的小
穴之上。
「……」依然没有气力回应的醉春融在性欲褪去之后,难堪与恼怒便渐渐占
据了上风,于是躺在地上的她嘟起一张小嘴来,开始死死地瞪着高高在上的明慧,
仿佛一只战败而趴在地上的母猫。
「嘿嘿,醉女侠可要愿赌服输哦,」低头望去,看着醉春融那恼怒的脸,配
合着仍为散去的红晕,明慧却只觉得自己心情更加舒畅了,拍了拍手掌示意王老
妪,他又蹲了下来,嚣张地拍了拍醉春融的脸,「你再这样盯着,贫僧可又要忍
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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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新来的,醒醒,」贫民窟里,一条破旧的小巷中,一边推搡着一旁裹
在一张黑袍里的人形,面黄肌瘦的憨厚乞丐闷声道,「看你昨晚跑到俺们这里,
还是俺给老大担保的你,不会过了个夜就死了吧?」又用手戳了几下几下那黑袍
下的人,见依旧没反应,他也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俺听说啊,十字岔那儿有
免费的女人肏和酒喝,你爱去不去吧,俺先要去了。」
黑袍之下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不过却依旧没有反应,而那乞丐也不再坚持,
径直地走开了。又过了一会,那张黑袍动了一下,一只手将其缓慢撑起,让些许
贫民窟里浑浊的空气漏了进去。而随着黑袍的升起和被丢到一边,一张和这个贫
民窟格格不入的俊美脸庞也就显现了出来。
「该死……昨天晚上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感受着周身传来的剧痛和丹
田处的空虚,这俊美青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而随之紧绷身体,警惕地朝着四周
张望了一番,确定这小巷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人以后,这才再次浑身放松下来,
「怎么杀也杀不死……和怪物一样……」
正打算站起来的青年却忽地被腿部犹如被铁锤击中骨头的巨疼给僵住了身形,
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布满了刀痕与血迹的黑色夜行衣,仿佛在诉说着
昨夜的血战。「咳咳,」肺部此时也不争气地闹腾了起来,一番干咳之后,青年
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恶……明明只剩下两个人了……那疯子……」
随着他恢复清醒,浑身上下的伤口也再次开始活跃地向青年诉说起了痛苦,
剧烈的苦楚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此刻随时都要从自己身上掉落下来一般,一张
原本应该是充满着仙气的俊脸此时也是挤成了一团,显得十分狼狈。靠在墙壁之
上便会压得背部的伤口发疼的青年这时候只能用尽身体仅存的些许气力努力挺直
着腰,端坐在地上。
「还……还好临走时带了些许药……应该在……」在黑袍里摸索了一番,青
年取出一个